“一边完蛋去!”司徒手上灵气一震,吕静怡手中短剑直接破碎成了碎片。
而吕静怡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也倒飞了出去,飞出五六米撞倒了院子里的墙上才停了下来。
“你!噗~”吕静怡怨毒的看向司徒,狠话还没说出,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整个人显得异常萎靡,显然被司徒震出了内伤,吕静怡感受体内外来的狂暴灵气,不敢怠慢连忙盘坐于地,摆出五心朝天的姿势,调动体内灵力去压制伤势。
“我……没死!”一道略带迷茫的声音从司徒身后响起,南宫婉儿眼睫轻颤缓缓的睁开了双目。
看着眼前的场景,南宫婉儿既喜又悲,喜的是司徒护她,悲的是她与吕静怡多年情分一朝不存。
南宫婉儿她又不是傻子,她也知道宗门武技泄露事情有多大,但她受不了吕静怡的背弃。
仅仅为了个并未证实的事情,吕静怡竟然放弃了与自己的多年情情分,致自己与死地。
这让南宫婉儿的心里难受无比,双目眼神也失去了光彩。
看着南宫婉儿那满脸的失落,还有那无神的双目,司徒不禁摇了摇头。
自吕静怡来了之后,南宫婉儿的种种行为,司徒可是都看到了眼里。
司徒可以感受到,南宫婉儿说起吕静怡时,身体上动作虽然是害怕,但语气深处却有着一丝依赖的情绪。
可见南宫婉儿己今将吕静怡当成自己的亲人,如今吕静怡却想杀了她,如果换成自己的话,司徒估计自己现在会比南宫婉儿,情绪会来得更加的猛烈。
司徒转目望向了在墙角边,五心朝天压制内伤的吕静怡,嘴角勾勒出了一道嘲讽的笑容。
心中暗自嘲讽了一句,道:“愚蠢!”
是的愚蠢,在司徒看来吕静怡刚才的行为就是愚蠢。
如果司徒他自己是吕静怡的话,绝对不会做出刚才愚蠢到秀下限的行为。
吕静怡想杀南宫婉儿的意图,司徒不用猜都知道,自己临时起意随便模仿的武技,被吕静怡当成了武技泄露,怕自己被卷入了进去一时冲昏了脑袋才做出如此愚蠢行为。
如果是司徒完全没必要杀南宫婉儿她,天河将乱,随之岭南也会陷入大乱。
司徒虽然不知道南宫婉儿为何会去雪凰宗,但司徒敢肯定的是雪凰宗在时时候让南宫婉儿回来,就是为了让她当来牵制南宫玥的那一枚棋子。
像这么一枚棋子利用完了自然没人在乎她的死活,但是在没有榨干利用价值前,吕静怡动她完全是自掘坟墓不知死活。
司徒眼中杀意涌现冰冷看向吕静怡,如看一死尸般,不为何越是想司徒心中的火越是压不住。
司徒瞥了一眼,还在暗自神伤的南宫婉儿,咧了咧嘴残忍一笑,暗自在心中给吕静怡打上死亡的标志。
司徒双目红光一闪“净世妖瞳”现,手中灵气微微波动,以空气为媒介以双瞳控之,传入吕静怡体内渗入血液之中,以缓慢的速度随着血液流转于她的周身筋脉之中。
这是司徒开发的“净世妖瞳”瞳术里操控灵气的一个小手段。
由于气海之下武修无法将体内灵气幻化于体外,必须通过一些媒介才能幻化于体外。
所以司徒以“净世妖瞳”中的灵魂力为媒介,操控灵气神不知鬼不觉的输入敌人体内。
渗入人体周身筋脉蛰伏下来,在司徒没有控制的情况下一段时间后,蛰伏的灵气将活跃起来。
这种活跃由于灵气稀少且扩散,一般是不会被人发现的也没有任何的危害,但要是动用灵气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司徒的灵气比一般的武修,修炼出的灵气要精纯的许多倍,就算是再稀少但一时半会想要去除也是不可能的,再加上时间的沉淀基本与筋脉血液融合。
到时候灵气活跃,打断原有灵气运行路线,轻者重度伤残不死也废,重者走火入魔暴毙而亡。
司徒看了一眼还浑然不知的吕静怡,呵呵一笑便也不去管她,待会自然有人替他去管她,一想到着着司徒眼神再次冷了下来。
我倒要好好问一问,我“回春堂”成了它人乱闯游玩之地。
看着还在暗自神伤的南宫婉儿,司徒没好气的伸手赏了她一个脑瓜崩。
“啪!醒醒啦!想么呢?”
“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了动作还有熟悉的疼痛感,将南宫婉儿拉回了现实。
南宫婉儿痛乎,双手捂住小脑袋,“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那“丑恶”的嘴脸,忽然感觉刚才的种种已经不重要了。
南宫婉儿一脸愤恨不平,大声喝道:“公孙药!你又打我脑袋!老娘跟你不共戴天~”
不过这次南宫婉儿,很识趣的喊的是司徒的化名公孙药,而不是真名公孙途。
司徒一脸不在乎的看着南宫婉儿,一边抬起手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无所谓的说道:“这有什么,我还敢来更绝的!”
“你!”南宫婉儿双目惊瞪圆了,双手环抱惊恐的看着司徒。
司徒看着南宫婉儿这一串操作,脸皮微微的抽动着,怒道:“把你那龌龊的思想给我打断,老子还没你想的那么猥琐!”
这时一道残影一闪而过,来到司徒身前,此人便是陈权,陈权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向司徒,道:“陈权参见主上,属下失职,还望主上恕罪!”
“哦,大长老你有何罪呀!说说看啊!”司徒目光戏虐看向陈权。
听司徒语气,陈权不禁咽了咽口水,背上的冷汗直往外冒。
陈权作为在“回春堂”未开创时,就已经跟着司徒的老人,陈权深知司徒脾气和秉性。
如若现在不给个合理的说法,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惨的,而且是尸骨无存的那一种。
“嗯~有什问题吗,‘大长老’!”司徒咪了咪眼睛,沉声道。
“没……没……没有!”被司徒怎么一问,吓的陈权连忙摆手说道。
老夫什么时候,居然如此卑躬屈膝,真是可悲啊!
看着自己如此怂态,陈权不禁在心中自嘲的说道,回想,自己曾经何时也有过威风八面高高在上的一面。
可如今不过一介奴仆而已,可悲,可叹。
陈权也想过离开,可他没办法,有过这种想法的人都死了,剩下的只不过是一群任人操控的傀儡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