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陈汉烈立刻对谢文婷说:“文婷,我们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宿舍很快就会被别人征走,我们会被赶的。”
谢文婷急忙问:“那怎么办?”
陈汉烈说:“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去找新的地方租下来。”
谢文婷听后,立刻“嗯!”的回答了一声,然后开始收拾东西了。
出门前,谢文婷问:“我要不要把脸蒙住?会不会有人跟踪到这里,然后认出我?”
陈汉烈说:“不用担心了,有我在,就不怕。”他想不到谢文婷在这个时候还怕被那伙歹徒杀人灭口。
他们背着全部行李出门,在路上,陈汉烈对她说:“文婷,你还担心被人跟踪吗?”
谢文婷说:“是啊,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那个人的模样,就是那个陆成雄,我怕被他灭口。”
陈汉烈笑着说:“放心吧,有我保护你。”
他们开始终附近的小街小巷寻找出租房,可困难程度比他们想像中严重,找了半天,还没有合适的,要么太贵,要么地方不好。
最后,他们不得不接受一间较贵的,算是落下脚来。
“以后不知道怎么办了?你没了工作,房租又那么贵。”谢文婷担心地说。
陈汉烈说:“不怕的,你不是说过吗?我们有手有脚,可以慢慢赚钱的,我明天就去找工作。”
当天晚上,陈汉烈睡不着,心里一阵郁闷,想着未来找工作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伍胜春打给他的。
“哎,汉烈,睡了没?出来喝个啤酒怎么样?”伍胜春的声音显得有点落泊。
陈汉烈看了看身边的谢文婷,已经熟睡。心想自己本来就睡不着,真想在外面醉个痛快。于是小声地说:“好的,你准备去哪?”
伍胜春说:“就到河边的烧烤档吧。”
陈汉烈答应下来,小心翼翼下了床,没有吵醒谢文婷,然后穿了鞋子到外面去。
不一会,他就来到河边的烧烤档,只见这里灯光通明,塑质椅子桌子摆了一条堤岸,尽管已经十二点多,还有不少人在这里喝啤酒聊天。
陈汉烈看到伍胜春早就坐在一张桌子上,正无聊郁闷的剥着花生,嘴角尽是啤酒花,于是他走过去坐下。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喝呢。”伍胜春立刻给他倒酒。“来,喝个痛快。”
陈汉烈看到他这么热情,一饮而尽,然后说:“唉,真想不到,咱们兄弟会有今天,都成失业人士了。”
伍胜春说:“汉烈,你不要这么悲观好不好,保不准,我们明天就有更好的工作,你跟我干这个,绝对没问题的。”
陈汉烈当即眼前一亮,他问:“你有好的路数吗?”
伍胜春说:“我认识一个熟人,是在夜总会里干的,他说,现在虽然暂时不招保安,但知道我刚没事干,可以让我去试一下,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陈汉烈立刻说:“真的?那太好了。”
正当他们说着的时候,旁边一桌子的人在不断叫骂着,其中一个在大喊:“X的,要是没那些小姐,就没咱们,来,咱干一杯!”
另一个在附和着:“你在说什么了?小心让小姐们听到了!”
接着,响起了一阵獐狞的笑声,笑完后,这伙人再次说些不堪入耳的脏话。
伍胜春一时按捺不住,对他们叫了一句:“哎,你们不要这么吵好不好?”
那几个人都是彪形大汉,看到伍胜春竟然惹他们了,立刻就回骂:“你没吃过烧烤吗?混蛋!吃烧烤不吵?还叫吃烧烤吗?”
伍胜春一听在骂他,立刻说:“你说谁是混蛋?你说得清楚一点,看我不把你打扁?”
那伙人立刻都站起来了,其中有一个长得特别壮实的在叫喊:“哎?是不是想打?来啊。”
伍胜春和陈汉烈都站了起来,可陈汉烈觉得这个时候最好息事宁人,于是对伍胜春说:“别跟他们计较了,走吧!”
伍胜春尽管生气,可也不想就这样惹事,并且陈汉烈已经在拉着他往外走,也就要离开了。
可那伙人还喋喋不休,他们中的一个叫喊:“真是小混蛋!没一点胆量,真要打就不敢打了,哈哈!去死吧,你们!”
这句话把伍胜春彻底激怒了,他立刻转过身来,对那伙人叫喊:“刚才谁说的,快点站出来!有种你们全上!我一个打你们五个!”
这话还没说完,那伙人当中的一个立刻冲出来,一边冲一边喊:“就是我说的,又咋了?”他抄起一张椅子,往伍胜春猛力扔过去。
伍胜春飞起一腿,把椅子揣开了,接着他大叫一声,猛的蹬起,往那个扔椅子的人就是一记飞毛腿。
那人的脸当即红肿一片,倒到一边地上。
这时,那伙人都冲出来,要全动手了。
陈汉烈立刻也冲进去,给伍胜春支援。
伍胜春却叫喊:“汉烈!你到一边去,看我怎样把他们全打趴在地上!”
正当他说着的时候,那伙人中最壮实的一个立刻跳起,一个飞腿踢来,边踢边喊:“你说这话,有点大言不惭了吧。”
伍胜春当即用手腕挡住,可他着实感到了这家伙腿上的力度,让他更想不到的是,这家伙立刻着地,然后发起新一轮猛烈攻势,拳脚并用的向他舞动着,伍胜春一个劲的招架,深深感到这家伙的拳脚娴熟,是经常练习的。
“是军体拳!”伍胜春心里叫喊一声,想着这家伙一定是军人或是退伍兵,否则不会打出如此标准的军体拳!
这时,陈汉烈看到伍胜春快要挡不住了,不得不出手。他叫喊:“让我来!”
一边说着,陈汉烈双龙出海的拳头,已经晃在那个打军体拳的家伙面前。
“好快好狠的拳啊!”那家伙立刻叫喊着,一边叫喊一边招架住。
陈汉烈接连使出好几记更快更准的拳头,这时,那家伙开始感到招架不住了。打得兴起的陈汉烈停不下来,他最后的一记直拳,正正中了那家伙的脸。
“哎呀!”那家伙叫喊了一声。
这时,他的几个同伙却没有加入打斗,或许知道了陈汉烈的厉害。
陈汉烈看到他们几个都围住了受伤的人,于是问:“伤着了吗?”
那个伤着的人没答话,但他旁边的一个立刻叫喊:“当然伤着了,你没长眼睛的吗?”
接着,他们几个就扶着那个受伤的人匆匆离开了。
陈汉烈看到伍胜春在喘着粗气,于是问:“你没事吧?”
伍胜春还在忿忿不平,说:“这伙人,明明是他们没理,这么的嚣张,真是活该!”
第二天,陈汉烈就早早的起床,他跟伍胜春约定在九点多,去夜总会应聘当保安。
“哎,你说,这天我们能不能成功?我真怕不要我们了,到时我们还得失业!”陈汉烈说。
伍胜春说:“放心吧,我认识的人是个经理,他说,只要跟保安队长说一声,就没问题的。”
不一会,伍胜春带着陈汉烈到达了一家夜总会前面,他拿起了手机,拨打那个朋友的电话。
“哎,我现在就看到你们了。”那个朋友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他们俩。
这个朋友叫洛子,是伍胜春的一个老乡介绍的,也跟他吃过几回饭。
伍胜春立刻迎上前对洛子说:“这次真的要麻烦你了,我们俩现在没事干,想早点找到工作,反正要求也不高,工资稍为正常点就行。”
洛子点着头,把他们领到门品前,接着又拿出手机来,他说:“我要打个电话给保安队长,他叫华哥,你们一会见到他,得客气点。”
不一会,一个长得高大的男人走出来,让伍胜春和陈汉烈都感到意外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昨天晚上跟他们打斗中,被打中面的那个。
“这个,就是华哥?保安队长?”伍胜春不禁问。
洛子说:“是啊,怎么了?”
这时,那个华哥一出来见到陈汉烈和伍胜春,立刻转身就走。
洛子连忙问:“哎,华哥。怎么了?他们两个是来应聘保安的。”
华哥立刻对他说:“这两个人我们不要,叫他们快点走!”
正当洛子一面疑惑,而陈汉烈和伍胜春也自认倒霉要回去之际,一辆红色奔驰小跑车停在他们旁边。
洛子一看,立刻叫喊:“云姐!你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
奔驰车里坐着一个丰满的中年妇女,打扮得妖艳风骚,她问洛子:“怎么了?这两个年轻人是来找工作的吗?”
洛子立刻说:“是的,他们是来应聘保安的,华哥一看,就说不要!”
那个云姐说:“这么强壮的小伙子,干吗他不要了?我看,就收下吧,我去跟他说一下就是。”
洛子一听,立刻对陈汉烈和伍胜春说:“还不快谢谢云姐?”
陈汉烈和伍胜春一面疑惑,他们在猜测着,究竟眼前这个云姐是不是真的可以一句话就收下他们。
云姐却说:“放心吧,我说一下就可以的,你们明天就可以来上班。”
陈汉烈和伍胜春立刻说:“谢谢云姐!”
回去的路上,伍胜春感慨地说:“哎呀,好不容易有熟人介绍,以为找到一份好工作,却冤家路窄,昨天打的人,竟然是咱们以后的上司,这日子怎么过?”
陈汉烈说:“没关系啊,既然那个云姐说她可以作主,那我们就试着干吧,能干下去就干下去,不行,就跑,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