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死吗?”凌波拍了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
凌波醒来只见自己身在驴厩之中,身上披着三件小棉被,这样小的棉被凌波也的确需要三件才够遮住他的身体。
“这是谁家的毛巾?”凌波喊道。
驴子的吓了一跳。
一对“小朋友”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你醒啦!”一个成熟的女性的声音传来。
这时的凌波才注意到这些像土地庙似的房屋是住人的,以凌波这样庞大的身体是进不去点,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把昏迷的凌波安放在驴厩里。
凌波跳下悬崖的那一幕还在凌波的脑海里闪烁,只是画面有些零碎,他隐隐约约能想起他掉入了水里,更多的他也想不起来了。
“小朋友,你能告诉哥哥这里是哪里吗?”凌波和蔼可亲的问道。
“老娘今年35啦”小妇人双手叉腰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凌波忍不住乐了,用手指轻轻挑逗她的鼻梁说:“真可爱”。
“不得对我老婆无理”小男孩不悦道。
“你这歹人我们好心救你你还如此戏弄我们”小男孩骂道。
说他小,仅仅从身高体型上看,他的声音却不是小孩子那般天真无邪,他的声音多了成年男人的成熟感。
“这是怎么回事?”凌波有些疑惑。
“这是哪儿?”凌波我身边的这对小夫妻。
“这是袖珍国啊”男孩说道。
凌波这时才注意到四周的建筑都是类似于土地庙大小的房屋,房屋有的华丽,有的破旧,一眼望去,就像成片成片的土地庙。
每栋房子旁都盖有一间驴厩,这里的人每家每户或多或少都有一头驴子。
凌波住的这户人家并不富裕,但他们夫妻二人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村里乡邻都授过他的恩惠。
这个矮小的男人姓郭,夫人林氏,他们夫妻恩爱,家庭和睦。
他们夫妻二人外出采购回来途径看到在河边昏死的凌波便把凌波救回了家,可他们的小房子根本容不下身体庞大的凌波便只好把你安排在了驴廐中。
“我怎么到的这里”凌波模糊的记忆让她实在想不起自己是做什么的?他已经发现了自己与这里的人不同。
“你叫什么?”矮小的男人看他呆滞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起。
“我是谁?我是谁?…”凌波挠着头,有点神经质的样子。
那对袖珍夫妇看他的样子也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既然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那我们就叫你大壮吧!”矮小的妇人拍了拍凌波大腿说道。
她不是真的想拍他的大腿,只是他们的身高即使是把手举高也只能都凌波的腰而已,与其垫脚去拍他的肩膀,倒不如爽快的拍拍他的大腿。
“咕噜…”他们正聊着天的时候,凌波的肚子叫了起来,毕竟也是一夜没吃饭了。
郭氏夫妇进屋子把饭菜端了出来,凌波在驴厩里就餐,看到这个场景,连妇人也忍不住笑着说:“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驴厩里就餐”,妇人说着,男人笑了,凌波也笑了…
在这个奇妙的新世界,除了不能玩游戏之外,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可能会遇到些奇怪的人或事,也有可能经历过生与死,总之,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人世间又何尝不是如此,因为不知,所以求知,才会探索,这便是人类一直延续下去吧!凌波躺在驴厩的草堆了,他有些怀念以前的生活了,他以前的生活不像海子诗的那般“喂马,劈柴,珍惜粮食和蔬菜”,但也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他以前的生活,“吃饭,睡觉,珍惜零食和游戏”这就是他以前的生活,他想念常玩的《王者荣耀》和《刺激战场》,不论如何,他觉得他以前的生活是充实的,白天陪妹子逛逛街,夜晚陪兄弟买醉,“不知身归何处,一杯烈酒温喉”,凌波每次出去喝酒出来都没有清醒的回来过。
“大壮,你在家歇着吧,我们要出工了”妇人说。
“你们去哪儿?”凌波问道。
“我们去刘地主家帮工”男人说。
“我可以去吗?”凌波问道。
“你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男人笑着说。
以他的身高去哪个地主家都一样进不去,凌波只好待在驴厩里。
夫妇二人牵着驴子走了。
凌波好奇袖珍人的屋子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他很好奇,但也不敢乱来,只能在驴厩里辗转反侧。
阳光斜照进驴厩,暖洋洋地洒在他的身上,这是早晨光辉,没有那么灼热,但时间好像过的很漫长,从凌波刚开始吃饭的时候就是这样温暖的阳光,现在还是这阳光。在这里时间好像是停止运转的,阳光还是那阳光,一成不变,那一束照进驴厩的光始终都没有移动过位置。
或许这里的时间并不是我们所熟知的24小时制吧!
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感知动物,在我们等待的时候,时间好像都会为我们停止,而这一刻你除了焦急之外别无选择,凌波就是这样。
在驴厩翻来覆去的凌波,站也不是,坐也不安,连个消遣的驴子都没有。
驴厩除了稻草还是稻草,现在只是多了个自言自语的傻子——凌波,阳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只是多了个浮躁的人。
凌波还是没能忍住,站起身子,走出驴厩。不要以为他要去找那对夫妇,在未知周围环境是否安全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冒险的,其实人都是一样的,在未知的情况下,往往都会提高警惕。
“怎么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凌波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街道上一个人影都见不到,房屋里好像也没有人。凌波发现若大的村庄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凌波站起身来,房屋都没有他高,俯视着这些矮小的房子凌波有一种一个人独占一座城的快感。
看着这些屋子,凌波也冷嘲道:“这是我见到的唯一一个房子比驴厩还小的房子”,这些话只能是自己对自己说,在别人面前是说不得的。
从驴厩里走出来后,凌波走到小夫妇的小房子旁,凌波在小房子周围绕了一圈才找到厨房,凌波蹲下身子,把身子侧了过去,手臂慢慢地从窗口伸入厨房,凌波的手臂在厨房里东摸西找,很快取出来一个瓶子,打开瓶盖闻闻后,发现是一股刺鼻酸的醋味,又放了回去…这样反反复复的找,终于让他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酒,这是小夫妇自家酿的小麦酒,凌波拿着小麦酒又回到了驴厩。
人在寂寞的时候总要找些东西打发时间,如果说寂寞是一种病的话,那么酒就是最好的良药。
是酒让寂寞不那么寂寞,凌波靠躺在草堆上一口一杯美酒…
他躺着的姿势很随意,也很特别,这种躺姿在21世纪被称之为“北京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