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苦口婆心道:“只需要对他略微惩戒就好了,你把他交给那群女子,岂不是要了他的性命!”
陆鸣讥笑道:“好一个悲天悯人的洪七公,你只看到了梁子翁性命有危险,你可看到那几十名女子名节受辱后的后果?那照你这么说,那群女子以后的生活怎么办?”
洪七公有些发愣道:“让梁子翁补偿一些银子给他们便好了。”
“呵呵,名节是用钱能买回来的吗?,你可知道,那些名节受辱的女子回到家中会受到多少异样的眼光?你可知道!你可知道将来会有多少女子会因为忍受不了这些眼光而自我了断?”
洪七公愕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陆鸣又说道:“你今天也看到了那些女子的目光,等你明天再仔细观察一下她们的目光,你就知道了,我做的是对还是错。”
洪七公一言不发,难道自己之前都做错了?让坏人改过自新,难道真的错了吗?
本来是想要劝阻陆鸣,让其改正错误行为的洪七公陷入了沉思。
和洪七公发泄了一番的陆鸣心情却好了许多,安心在床上修炼内功去了。
翌日,呆坐一宿的洪七公将陆鸣早早地叫醒。陆鸣无语的看着洪七公,最终没有拗过洪七公的眼神,带着洪七公到了关押梁子翁的屋子前,屋前有两个侍卫在把守,见陆鸣过来,纷纷行礼。
陆鸣推门进去,发现梁子翁躺在地下,双目无神,一动不动,陆鸣过去踢了一脚,梁子翁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陆鸣,没有理会他。
陆鸣定睛一看,梁子翁的下体一片血迹,陆鸣胯下一寒,知道梁子翁为什么深受打击的样子。后面的洪七公见梁子翁没有死,心中也是一喜,但是心中的疑惑还是没有解开。
为什么那群女子没有杀梁子翁?陆鸣心中也充满了疑惑。
于是陆鸣又带着洪七公来到了那群女子居住的地方,只见那群女子已经全部起来了,见陆鸣过来纷纷行礼。
洪七公仔细一瞧,发现果然那群女子眼神中没有了那股抹不开的怨气。能够回家的女子眼神中充满了对回家的期盼和喜悦,而那些决定跟回陆鸣的女子眼神也非常平静,没有了昨日的那些悲伤与怨恨。
洪七公无法理解发生的这一切,只好恹恹离开,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是那儿做错了。
太阳升起,陆鸣带着侍卫和一众女子,来到了附近的城池,让当地的县令把这些女子全部送回家,当地县令知道是王子亲自驾临,自然竭力办好陆鸣安排的事情,以期在陆鸣心中留个好印象。
看到县令这么识趣,陆鸣干脆将分发给众多侍女家人的银子也留给了县令,让县令分发给众人。同时吩咐县令,办好之后,可以到中都来寻他。
县令自然是喜出望外,欣然答应。
就在陆鸣准备带着包惜弱,和侍卫、侍女们一起返回大都时,县令和陆鸣说了一直流传在长白山的传说。
“王爷应该知道,长白山有三宝,第一宝就是人参,传说中,长白山中有一株老参,乃是长白山的祖参,也是整个东北的祖参。只要能服其汁液,能够生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
但是凡人很难见到它,传说中这个祖参已经修炼成精,可以飞天遁地,借助地脉移动。所以,从古至今,从未有一人得到它。
但是,最近有一个参客,因为采参的时候,意外从山崖跌落,谁知竟然没有摔死,反而在其摔到地上后,在其身下发现一个参洞,参洞口有几株参须,那人服下后,当时就能坐起,回到县城后,他去找医生,医生发现,他的身上只是轻微的骨裂,全身精气十足。
从此,这件事就传开了。
所有人都想问这个人,那个参洞在哪儿,那个人害怕说出后被灭口,所以不敢说出,于是属下便将其带到了府中保护起来。”
陆鸣急切道:“他在哪?快带他来叫我。”
不一会儿,县令就带来个中年汉子。
陆鸣发现,这名中年参客全身血气充足,如果还能年轻二十岁的话,肯定是个练武奇才,不过以中年参客现在的状态,现在就算不练武,也能活到一百来岁。
陆鸣向那名中年参客问道:“你可愿意带本王去你坠崖的地方?你放心,只要你带我去,本王可以满足你一个合理的要求。”
中年参客道:“王爷,你说的是真的吗?”
旁边的县令喝道:“大胆,王爷乃是千金之口,既然答应你,难道还会反悔不成?”
陆鸣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县令,而后转过头来,向中年参客承诺道:“放心,既然本王说了,就一定会实现的。”
中年参客激动的跪倒在地道:“王爷,我只求王爷让我儿跟在王爷身边做事即可,望王爷准许。”
“在本王身边做事啊?你要知道,在本王身边的人都是有所特长的,就算我强行将他安排到我身边,本王也不会时刻关注他,如果他被同僚排挤,本王怕你不忍心。你还是换一个要求吧。”
中年参客跪在地上激动道:“王爷,我儿也有特长啊,我儿天生神力,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饭量太大,所以我才会进山采参补贴家用。”
陆鸣大喜道:“如果你儿真的如你所说是天生神力,那你儿以后就是我的贴身侍卫。”
中年参客激动的感谢道:“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第二日,陆鸣让包惜弱和侍女们。继续在城内待一天,他自己则和二十名侍卫以及那名中年参客一起进入了长白山。
进入长白山,山内树林茂密,灌木丛生,众人只能沿着野兽踩踏出来的道路行走,大约在密林内走了又将近半日,中年参客才指着面前的一个裂谷道:“我当时就就是从这儿跌下去的。”
陆鸣见终于找到了,命侍卫将绳子绑在上面的大树上,另一端则扔下了裂谷,而且每人身上又带了一段绳子,防止绳子不够长,到不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