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过了数日,宋朝的岁币果然如期而至,陆鸣见此没有拖延,直接带着包惜弱,返回金国,说起包惜弱,自从那天陆鸣向包惜弱表白后,包惜弱见到陆鸣总是害羞的躲起来,实在躲不过,就低着头,红着脸,一言不发。
陆鸣心中欢喜,如果包惜弱还是像以前一样,和他相敬如宾,那他才是无可奈何了。
离开临安之时,陆鸣和黄药师聚在一起,再次将计划完善一番后,二人大醉一场。
就这样,陆鸣带着羞答答的包惜弱,和押送岁币的大宋军士一起到达了金宋边界,当然,陆鸣也没有忘记留下一部分侍卫,命令他们在襄阳城外寻找菩斯曲蛇,虽然他不记得原文中对菩斯曲蛇的具体描述了,但是有一个特征他记得很清楚,那就是头上长角,附近有大雕。
到了宋金边界,宋军将岁币交接给金军后,就返程了。
陆鸣则命令手下将领自行带队返都,他则带着包惜弱和二十几个侍卫,前往长白山,一路游山玩水,陆鸣和包惜弱的感情迅速升温,等到了长白山的时候,陆鸣已经可以牵着包惜弱的手了,每当陆鸣牵包惜弱的手的时候,包惜弱总会偷偷地看一下周围有没有人,要是没有人的话,她就会俏脸微红,微微的挣脱一下,而后,就任由陆鸣握住了她的小手。
如果发现有人正在看着他们的话,包惜弱就会羞红了脸,用力挣开陆鸣的手,过一会后,二人就又会重复这个过程,乐此不疲。
到了长白山下,陆鸣让一个侍卫去打探一下梁子翁的住处,他则和包惜弱在一间客栈里歇息。
不多时,侍卫来报,“禀王爷,那梁子翁被当地人称为参仙老怪,在长白山中一处庄园居住。”
“可打听到他有什么武功?”
“只打听到他会一种异常灵活的拳法和一种歹毒的暗器。”
“哦?”陆鸣心中暗自思量,看来得好好谋划一番,不能让他给跑了,不然一旦被他跑进长白山,那就再难以找到他的踪迹了。
侍卫继续说道:“禀王爷,属下还发现了一件事,那梁子翁近日来掳掠了许多年轻女子,好像在修炼邪功。”
陆鸣顿时有些好奇,掳掠年轻女子,修炼邪功,在陆鸣的记忆中,梁子翁好像有这么一件事,被人蒙骗,以为破了年轻女子的身子就可以采阴补阳,长生不老,结果被洪七公遇到,狠狠揍了一顿,并拔光了他的头发。还告诫他一番,要是在遇到他做坏事,就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是陆鸣才反应过来,“咦,我和黄药师的境界差不多,黄药师和洪七公的境界差不多,这么说来,梁子翁可以被我任意拿捏,我还这么谨慎干嘛?”
陆鸣有些尴尬,自己差点忘了,自己一直在修炼武功,这次出去,也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武学,可是自己除了在铁掌峰出手过一次,用了一下移魂大法之外,自己再也没出过手,那自己就拿梁子翁练练手。
陆鸣安排包惜弱在客栈住下,派遣十名侍卫在身旁守护。他则率领另外十个人直奔向梁子翁的庄园。
来到梁子翁的庄园外,陆鸣让侍卫前去叫门。
侍卫走上前去,用力拍门:“有人吗?快来开门。”
不一会儿,一阵叫骂声从门后响起,“谁啊?嚎丧呢?就不能等一会?拍这么急干嘛?”
边骂边打开了大门,看到门外站着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门房赶紧想关上大门,谁知侍卫们一拥而上,将门房制住,陆鸣慢悠悠的走进来,门房口中还在叫嚣着:“你们知道这儿是谁的府邸吗?这可是参仙的府邸,你们竟敢擅闯,不怕参仙怪罪吗?”
陆鸣拿起手中的折扇,敲了一下门房的头,笑道:“巧了,我就是来找你口中的参仙的麻烦的。”
门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赶紧跪地求饶道:“大爷饶命啊,我也是参仙老怪的仇人啊,他强迫我给他看门,还不给我发工钱,我全家老小都快没饭吃了呀,我恨不得将他抽筋剔骨扒皮,可是我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欺负我啊,大爷您来了,我就有救了。”
陆鸣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门房,这也是个见风使舵的牛人啊。
陆鸣问道:“你先别哭了,我问你,梁子翁现在在哪?只要你带我去找梁子翁,我就饶了你之前犯的错。”
门房赶紧跪地感谢,然后爬起来在前面带路。
不一会儿,门房就带着陆鸣和是个侍卫来到了一个大院子,院子里面只有一个大屋子,屋子里面现在传来一个男子的淫笑和一群女子的哭喊声。
陆鸣听到声音,无法忍耐,直接运气内力大吼一声:“梁子翁,受死。”
屋内声音一顿,一条大汉破门而出,大汉赤裸着上身,双目凶狠,眼神盯着明显是带头的陆鸣恶声道:“是你要老祖受死?”
陆鸣朗声笑道:“不错,淫贼,受死吧!”
说完陆鸣纵身一跃,跳到梁子翁身前,单手成掌,运起内力,向前一推,赫然是九阴真经中的摧心掌。
梁子翁见陆鸣的轻功这么厉害,心中骇然,所以对陆鸣这一掌不敢大意,
右脚一挪,身形一转,就躲过了陆鸣志在必得的一掌。右手成爪,向身侧的陆鸣抓去。
陆鸣似乎没有想到梁子翁会这么迅速的躲过自己这一掌,赶紧收掌,沉腰,横肘,准备挡下这一掌,谁知梁子翁这招是一招虚招,右掌一收,左拳呼啸而出,如同一条出海的蛟龙,轰向了陆鸣的胸口,陆鸣身形连闪,凭空出现了三道幻影,赫然是九阴真经中的螺旋九影,梁子翁被幻影所迷惑,不知哪道身影才是真的,待到幻影消散时,陆鸣已经躲开了梁子翁那一拳。
陆鸣心中有些尴尬,自己功力比他高,竟然打的这么凶险,看来自己的实战能力还有待提高。
脸色却不动声色,微笑道:“不错,你值得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