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州千凝也是满头黑线了,她旁边的人儿,不会真的是男子吧?!那,那她州千凝……做了什么,她州千凝跟一介男童睡着了一起……
穆箐笙把门打开就看到了在一旁的男人。
“哟~儿子快点来拿早点~”
至少昨晚还对自己师叔有一点好感的穆箐笙,在这一刻全没了!
“师叔!!!”这话穆箐笙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看到一脸幽怨的穆箐笙,顾析没说话。
吃完自己师叔带来的早点后,穆箐笙倒是不怎么生气了,因为早点好吃,就不埋怨了。
“对了,师叔,你可以帮帮千凝姐姐么?”
一旁梳洗打扮好的州千凝听到了穆箐笙的话,转头看向了高大的男人。
“帮?什么帮?小丫头,你难道不知道多管闲事?”
“我,我知道,但是千凝姐姐真的需要帮助,师叔我们帮帮她好不好?”穆箐笙仰视着顾析。
“这么快就叫上姐姐了?你们难道这么熟?”
“没,没有……而且,是师叔你让我取千凝姐姐的,这事我就必须要负责!”
顾析:“……”
“那你想怎么负责?”看到小女孩一副我绝对要担当的样子,顾析倒是有点兴趣了。
“我想帮千凝姐姐逃出都山城!这样,千凝姐姐就不会因为成亲的事而烦恼了~”
“话倒是说的容易~小丫头你知不知道,州王府的王爷是当今和圣上的表弟那种关系?还有,若是逃出了都山城,你让一介弱女子去哪?”
一下子被堵得哑口无言的穆箐笙也是想到了。
“那怎么办啊,师叔你不是比念尊者还厉害的美男子么,你应该有办法的!对不对?”
被夸奖的顾析,倒是开心了,小丫头嘴皮子倒是耍得厉害,就是……不怎么想帮忙啊,自己的懒惰自己还是有点数的。
见顾析的眼睛里有一丝笑意,穆箐笙又卖力的夸赞了。
“师叔,你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绝世美男……你英明神武,武功盖世……”
“停停停!打住!知道了,本师叔自然是你说的那样,既然如此,那我就帮州千凝姑娘一次好了~”
穆箐笙:“……”
见男子答应了,州千凝起身行礼,“多谢公子……”
……
州王府,州王爷居住的地方。
顾析来到了州王爷的房门面前,就听到了一阵阵呻吟声从里面传出。
脸色没有任何波动的顾析,动了动手指,顿时门从两侧自己打开了。
听到声响的州王爷立马停下了自己身下的动作,急忙穿起了服饰。
在屏障外面一直静静的等着的顾析,看到了从里面急匆匆跑出来的发福男人。
“是,是您啊……”州王爷真的想骂娘了,这位该死的玩意怎么总来打扰他,一想到自己的千金嫁给一个小屁孩,州庆生就气愤,恨不得把面前的面具人给弄死了。
本来是想依靠那个妮子榜上一个势力的,更何况那天的天之骄子可是很多人,没想到半路一个杀千刀的跑出来,自己的利益没得到,还赔了一个。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州千凝,我要带走!你没意见吧!”这话可不是询问的意思,而是简单明了直接挖人的意思。
“啥?公子,你可不能这样啊!千凝是我的亲生女儿啊!你这样带走了,我这个丈人不得要提心吊胆的吗!那可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不敢想象你……”
“闭嘴!”看着逼逼叨叨的发福男人,顾析甚至都不想浪费时间。
“公子,无论如何,你都得这样吧?!”发福的男人脸色的意思很明显,让顾析付出点什么,才能把人带走。
“不是说,她是你亲生女儿么?怎么还得这样啊?”
顾析面具下的脸色,一副看戏的样子。
“那也是我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公子什么都不留下就想带走?哪有那么容易!护卫!!”发疯男人大声一吼,顿时,房间为涌进了一群侍卫。
“王爷,属下在!”
“把他给我抓起来!!”州庆生怒吼着。
侍卫互相望了望对方,了解意思后,就准备把顾析生擒了。
“你们确定真的要这样?”顾析问道。
“废话少说,上!”领头的下达了命令,一群侍卫争锋而上。
男人冷笑一声,一双墨绿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气。
手指微微一动。
“嘭嘭嘭!”
所有的侍卫一下子爆成了血雾,连带着空气都沾染上了血腥味。
渣都不剩的侍卫从房间里消失不见了……一旁的王爷吓得头直摇着,嘴里更是恳求顾析不要杀自己。
“不要,不要过来,我错了,大人饶命啊!!!”
顾析看到这幅模样,嗤笑了一声,“我还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说完不理发福男人的求饶,自己走出了州庆生居住的地方。
顾析不杀的理由其实是有一个,就是因为麻烦死了,真把这州王爷杀了,朝廷绝对会通缉下来,虽说自己没亮出天陵宗的身份,但顾析就是怕麻烦~
……
回到穆箐笙所在的地方,男人就看到了小女孩扑上来,问自己事情怎么样了。
“师叔,真有你的~师叔真厉害!”穆箐笙眼里像是冒着小星星一样,崇拜的看着顾析。
被夸奖的顾析,咳了几声,看向州千凝,“事情给你办好了,就是,姑娘要不要成为修士?”
州千凝闻言,眼睛都在这一刻有了光芒,“小女还可以修炼吗?!”
顾析点了下头,“明天就跟我们去天陵宗吧?”
见男人说去宗门的时候,州千凝一下子跪了下来,“小女子,感激不尽!多谢公子的大恩大德……”
只是男人挥了挥手,拉着穆箐笙一下子消失在原地。
……
第二天太阳还未升起,三人就启程回天陵宗了。
“这是秦长老的私人令牌,你拿着这个去找他,不过,你只能成为外门弟子了,其他的,自己去争取,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递给州千凝一个有些破损的木牌,顾析交代好了,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