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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该来终归要来

闽北某小镇。

收好旗号,改了着装,对好以后各自的称呼,林平之与一众镖局之人佯装成收购山货的行商,在此暂时安顿了下来。

张镖头终究还是答应了林平之这个少镖头的要求。

至于那些镖师、趟子手,自有张镖头去沟通,林平之也不小气,这次出门,王夫人私下里还塞给了他一千两银票用以花销,他也没藏着,直接都给分下去了,队伍里每个人怎么也得有个百多两,对这些人来说,这可抵得上抚恤金的待遇了,自没人会有异议。

林平之此后便将一门心思放在练功之上。

辟邪剑法虽称是剑法,但与其根源葵花宝典一般,从内功入手,也重在内功,是能速成内力修为的神功,林平之资质也不算差,日夜参习不辍之下,功力日进。

至于伤势,自也日渐好转。

这一日,在镇子东面,镖局一行租借的院子中,林平之持一根枝条,与八名手持各自看家器械的随行汉子较量。

他自身体恢复一些后,便时常与这些人切磋,虽说这些个走镖的,手底下功夫都不怎么样,但他也不是为了争出胜负,他修炼辟邪剑法,这些人可都是很好的试剑对象。这段时间,从初时一两人,到三四人,到五六人,最后到如今七八人齐上,随着一次次拆解比试,手上这剑法使来,也经验滋长,愈发纯熟。

场上,只见得林平之身如幻影,在人群中一阵左突右闪,腾挪往复,随着一连串咣当咣当的兵刃落地声,八人丢了吃饭家伙,人也在呜呼哀吟之间纷纷被击退。

交手不到十息,胜负已分。当真一气呵成,迅捷无双。

“精彩,精彩,少当家不愧是剑法奇才,我等凡夫俗子实在望尘莫及。”

张镖头龇着牙捡起坠地的短叉,连同着还在手上的那柄一同插入腰带上别好后,拍着掌吹捧。

这还不止,说完继续又腆着脸凑上来:“少当家的,我看这近两个月来,您这武艺真真是称得上一日千里,想当初,老张我自信一人就能接你个十招二十招,可如今,咱们八人齐上,也眨眼就被打得丢了吃饭家伙,你这恐怕都远胜过总镖头了,就是江湖上那些个大名鼎鼎的一等高手,想来也就如此了吧。”

这段时间接触,他发觉这少镖头除了说一不二这点,平时相处真是比以往还要和气多了,以前的少镖头,虽说也和气,但待人接物,包括对他们这些镖师,那骨子里其实还是带着一股高人一等的傲气劲的,而如今却是将这锋芒收敛了,倒是更好相处了。

林平之瞥了他一眼,轻笑道:“我看你这拍马屁的功夫,也愈发熟练了。”

“少镖头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拍马屁,我这可完全是在阐述事实的啊……大伙来评评理,我这说的是事实还是在马屁?”

“张总管说得对,不是拍马屁。”

其他人起哄。

林平之笑了笑,是人都爱听好话,他也不例外。

不过,他也不会被人吹捧几句就真的拎不清了,他心里面很清楚,接触辟邪剑法至今这两旬多时间,自家武功的确进步迅猛,如今已算得上登堂入室,但至多也就是比那令狐冲强些,可离那些个一流高手,却是尚有差距,算是个二流偏上,坐二观一吧。

说起当今这江湖,习武之人真是有如过江之鲫,多不胜数,然而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些江湖人自然得从武功高低分出个三六九等来。

武学之道,其实就是一个不断积蓄内力、锻炼外技的过程。

无论内功外技,处于入门前后阶段的,有些把式在手,或许能障眼法似的博人些眼球,真论起威力却十分寻常,也就比普通人强上一些,在江湖上连三流都算不上,只能说不入流,就如这张镖头和一众镖局之人。

往上一层,这内力是给练出来了,算是正式入了蓄气阶段,但还远远谈不上高手,这就是三流,他父亲林震南,还有青城四秀之流大概就是如此。

之后,练上十年八年的,这内功有了些火候,单手提个几十上白斤斤重物不甚困难的,或是刀剑拳脚等外技登堂入室了,如现阶段令狐冲那样,名门大派中的出色弟子的水准,便是二流,但这也算不上什么真高手,给脸抬举一声是高手,不抬举了,也就那样。

真正的高手,还是那些一流人物。

这种人物,大致可分内外中庸三类,林远图在记录辟邪剑法的袈裟末尾,就有着一段专门描述。

原文如此:

余观各家各派,一流人物有三类,其一曰内一流,内功积蓄至顶,丹田盈溢饱胀,其二曰外一流,专精外功绝技,刀剑拳脚出神入化,其三曰中庸一流,既通内功,亦晓外技,然皆不登顶,仗二者相合叠加之功,倒也非寻常,可论一流,此类人数最多。而若有既将内功蓄气至顶,外技亦出神入化,内外皆得之人,自是最上乘的一流人物,此类以内功为准,可并入内一流之列。

这也是林平之比较认可的说法,而按这分类,再对照记忆里的人物,他猜想如方证、冲虚、左冷禅与岳不群这正道四大高手,当属那所谓最上乘的内一流高手,而如习成独孤九剑但还未修习易筋经的令狐冲、那几个剑宗后人之类,则是外一流高手,中庸一流嘛,自是宁中则、余沧海、田伯光之类。

凡是到了这境地,别说品行好坏,是男是女,是美是丑,这高手二字却是怎么也当得起了。

至于东方不败、风清扬那样的,或许代表着的就是内一流、外一流真正的巅峰了。

不过,虽说自知还比不上一流高手,但林平之也不气馁,辟邪剑法是速成之法,最多再花上一两月时间,他当能将体内真气练到纯阳化玄阴的地步,到那时候,剑法有成,便不惧一流高手了,加上那阶段辟邪剑法诡谲迅疾的特性,就算落入数名一流高手围攻,也可进退自如。

就算眼下,他这剑法使来,虽还没小成后的森然邪气慑人心魄,但变化莫测、迅若雷电八字,不也是已有了几分火候?

辟邪剑法说是剑法,实是一门以绝顶内功为根基,集上乘剑术、极致身法、顶尖暗器为一体的绝学。

与一群人闲聊几句之后,林平之便没了兴致,回房修炼去了,随着修为日益精进,他也深感与这些人比试效果愈发低下,索性决定从这天开始,就不再进行。

张镖头等人每次给林平之作陪练,都难免落得手疼脚痛,知悉此后不必再受这苦了,一个个自是开心,就差来几发炮仗庆祝了。

而林平之则更加深居简出,每日到外散步,以解烦闷的次数都少了,倒是张镖头等众,这采买山货的买卖,做得也有声有色,只是一直只出少进,这本该用作沿途路费的本金积蓄,也快见底了。

低调过完了年,元宵之后,林平之思来离家已经有三月多,福州城与川地青城山虽说相隔数千里,可这一路只要走得快一些,这么长时间,倒也足够走个来回了,便决定启程回归福州城。

才两三日,就回到了城中。

林震南一见他们回来,立即让人去准备酒菜好给他们接风洗尘,并叫张镖头等人先去休息后,就和夫人拉着林平之到了大堂,想要听他讲讲首次独当一面的细节。

结果,林平之一开口,就大出他们所料:“爹,娘,实话告诉你们,这次其实我并没有去川地,不仅是我没去,连张镖头他们也没有去,我们根本没有去送礼,只是在闽北找了个地方,躲了三个月……”

他的目的,从始至终只在拖延,这事也压根就没打算隐瞒林震南夫妇,何况他修习辟邪剑法已三个多月,如今武功有成,底气更足,因此现在一回来,直接就坦白了。

只是张镖头那一伙人,倒手就被卖,算是被他坑了一把了,不知道会不会被林震南惩戒,不过他也会帮着说和就是。

“你……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去?”

林震南一只手紧紧捏住太师椅把手,睁大眼睛,微微发抖,声音都有些变调,他没想到,向来孝顺的儿子,竟然敢向自己这个父亲撒下这么一个弥天大谎。

对林震南,用的理由自然不能再是对张镖头说的那个了,但林平之也早已经准备好措辞,不慌不忙道:“出门前几日,我正好拜了师父,爹你还记得吧?”

“你是说,和你那师父有关?”旁边,王夫人闻弦歌而知雅意,心思流转,立时明了话下意思。

林平之点头道:“正是,当初拜过师父之后,我听他老人家提起过,昔年先祖远图公名震江湖时,曾随手击败过那青城派余沧海的师父长青子,本来,江湖比斗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那次比试,远图公对过程、结果都守口如瓶,江湖上也没几人知道那长青子输招之事,他连丢脸之虞都无,哪知那青城老道却心胸狭窄,一直引以为耻,心怀嫉恨,甚至最后为此郁郁而终,还在临死前,嘱托余沧海必寻我林家晦气,以报此仇。”

“胡言乱语,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事?”

听到这里,林震南忍不住打断道。

林平之反驳道:“远图公一生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交锋激战,也不知道曾经将多少人击败过乃至打死过,哪能每次都流传下来?”

林震南无言以对。

王夫人则点了点头:“这话的确有几分道理。”

林平之继续说:“那姓余的之所以这么多年不见动静,只是他还摸不透咱们林家的虚实,爹,你说这种情况下,你要是在川地开分局,还去和青城派结交,这不自曝底细,送肉入虎口吗?”

林震南被他又一次反问,大感无颜,怒道:“所以你就自作主张了?”

林平之道:“我知道爹你对往西南发展这事看的紧,我就算是说了,你也未必会信,更不会改变想法,所以只得先斩后奏了。”

林震南气极反笑:“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林平之道:“我知道爹你还不大能接受这事,那我便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吧,当年长青子虽败于先祖剑下,但也将部分剑招记下,传给了余沧海,而余沧海为了对付咱们,这些年一直研习那部分剑招,到了如今,就算他门下的弟子,也人人会使上几手辟邪剑法了。”

“这不可能。”林震南本能反驳,顿了一下,问道:“这又是你那师父说的?”

林平之道:“是他说的。”

林震南大声道:“他说你就信了?你们那时候才认识几天?”

林平之却道:“爹,还记得我说过吗?我师父传我的那套内功心诀,与我林家辟邪剑法格外契合,我修炼之后,连带着剑法也威力大进。”

林震南道:“那又如何?”

“您瞧着便知了。”

林平之将手随身佩戴,入堂也未放下的宝剑剑柄上,而话音甫落,林震南夫妇就只觉眼前青光一闪,那宝剑在二人之间一晃,叮叮响了两下,便被缩回,缓缓归鞘。

而那两人中间案几上放着的两只白瓷茶杯,当下被削断,茶杯未倒,旁边却多出两只瓷环。

林平之这却是卖弄了一下后来衡山派莫大的做过的事。

林震南二人也没料到这一着,本能地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纷纷盯着案几上的茶杯难以置信,林震南喃喃道:“这剑法,这剑法……”

林平之道:“这正是我所说的,能与辟邪剑法契合的内功法门的妙处,爹,师父他老人家连这种秘法都传我了,你说,青城派这破事他又何须欺瞒我?”

“青城派姓余的虽然会几手辟邪剑法,但却不知道内里秘诀,也就得个形似无神罢了。不单他,爹,这秘诀恐怕你也不知道吧?我从得师父传授这门内功之后,才发现从前你教给我剑法,其实并不怎么高明,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怀疑,这心法其实根本就是本门剑法的秘诀所在,师父他老人家,或许与远图公有关系,甚至根本就是远图公秘密收的弟子也说不定,他见咱们林家如今虽然名气仍盛,傍身的技艺却给丢失了,才特意收我为徒。”

“至于川地的事,爹你放心,再给我一段时间,等我武功更进一层,我就亲自过去坐镇,到时如果有不长眼的,就让他问问我手上的剑答不答应,咱们先威后礼,让我先立下了威风,再主动去结交,那峨眉青城自然也得给面子。”

林平之神色平静,缓缓编造着这个天大的谎言。

而之后,自不需多说了,林震南也逐渐接受了这件事。

如此,林平之也再度沉浸于修炼。

福州城风平浪静了半个月后,却迎来了变化。

这日。

林平之自在后院练着剑,忽然听下人来报,今日来了客人,林震南正在前厅招待,让他过去。

等林平之来到厅外,正听到一个带着川味的桀骜声音在那大咧咧说道:“林总镖头这几年,每年两趟地往山上送礼,师父也念你诚意甚足,正巧此番衡山派的刘正风刘师叔举办那金盆洗手大会,师父要来与会,便叫我等几人顺道来瞧瞧你林家的福威镖局是个什么情形,若是的确正派中人,那相交一番倒也无妨。”

还没见人,林平之脸色先黑下,暗骂:娘了的,不送礼了还主动凑上来,看来,姓余的果然是打定主意,无论怎样都要在金盆洗手大会前后动手了。

这该来的,终究是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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