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急忙跑到电脑面前:“帮我退回去,就是那几个幸存者的地方!”
随后视频中又重新播放了那个片段。
“我爸我妈还活着,他们在避难所,他们没事来抱一下。”他有点情不自禁的回秦至说。
“放心了吧,老阎王,我说你这几天哭了这么多回了,这一会儿又想哭,又想哭喽。”老郭笑着跟他说。
“咱明天就回城里,不过今天晚上就待在这儿待着了,晚上走山路太危险。”闫玉说。
“行,那今晚我值班守夜。”王奇说。
“一次最好是两个人,我也一块儿,总之我今晚是睡不着了。”闫玉说。
突然有一个什么东西把门推开了,4个人急忙站了起来,才发现那是一只奄奄一息的丧尸。他爬的很慢,后面还拖着长长的血迹。这时旁边的一个钟表响了“现在时刻0:00。”
“五一到了”秦至说。
“劳动节快乐,这瓶酒就算见面礼了。”闫玉对那只丧尸说着拿起桌上的那瓶白酒,冲着它扔了过去。王奇随后端起枪,在白酒落到丧尸身上的那一刻,瞄准酒瓶打了过去,丧尸身上瞬间燃起了大火,他又向前爬了两步之后再也起不来了。
天还没完全亮,但也可以看见路了,西边的天空染着一片深蓝色,看起来十分压抑,但东边的天空已经呈现出了明亮的淡蓝色。4个人上了车,向东开去。
“老闫,我记得上次战斗的时候,你让我们攻击他们的神经系统和四肢,你给我说说,是为什么呀?”老郭问。
“哦,对,你们不说我还忘了,那是一则新闻上说的,就是来的时候你们在后面休息,我开着车听的广播,那上面说有几位科学家预测了一下丧尸的驱动原理,意思差不多是病毒体内的遗传物质在人体中表达出一种化学物质,这种物原本地球上没有出现过,这种物质可以传递信息,使人体表达出狂暴的行为,感染者表现这一行为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但是人在死亡的一段时间后,器官基本上都是鲜活的,仍然可以做出一些反射,上师的神经系统只是起到调节作用,就算没有大脑他们也是可以运动,只是失去了平衡,接收不到外界的信息了,所以要让他们彻底不动,就得攻击他们的四肢,那个科学家叫什么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姓刘。”
他们乘着货车在回程的路上言语打开了车上的广播:
昨晚在刘玉法、董润豪两名教授及其带领的研究团队的努力下,证实了刘教授原本的猜想,并确认了病毒利用人体细胞产生物质那是类似于激素的物质,但作用效果很强烈,在很多方面与激素有着较大的差别,这种病毒感染了神经系统后,神经系统就会按照病毒的‘意愿’产生神经冲动,表现出丧失的特性,并且牛教授在丧尸体内还发现一种具有保鲜作用的物质,这种物质可以大大提高死者器官的鲜活时间,这个时间就是丧尸的‘寿命’,这个时间的长短还在研究中,但刘教授已经有进一步的推测,我给大家读一下刘教授在前几分钟发到网上的一段文字:“这种病毒下一步很有可能会发生突变,产生多种病毒,并形成多种丧尸,我们根据病毒的DNA结构推测下一种病毒将会‘不过期’,在正常的条件下寿命可能是无限的,但他们和人一样可以被击杀,初步击杀的方式和杀死一个正常人的方法一样,但是初步击杀后会变成和原本丧尸一样的属性。我们暂时称这种这种丧尸为二型丧尸这种丧尸的驱动原理不再像原始丧尸一样,是简单的发射,而是有一定生命体征,但他们仍不具有意识。”听起来就有些瘆人,但愿各国能够及时规划出相应的对策。
在这样的背景下,所有电台的广告都被取消,紧接着的是下一条新闻:
近日各国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丧尸危机。为此专门成立了联合国应急政府。各国纷纷加入。为了人类的生存,人们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团结。
又是下一条:
全国紧急征兵通知,全国紧急征兵通知,根据《联合国应急法案》规定,每个家庭必须派出一名18~35周岁的成员,性别不限,不服从此规定者的家庭,将被取消住进避难所的权力,若有特殊情况可以向当地避难所管理员说明,符合实情者仍可住进避难所。
“我先去趟避难所,随后就去参军,你们呢?”闫玉问。
“然后我之前给家里打过电话了,家人都没事,一会儿再打一个电话之后和你一起去,毕竟这样家人的安全才能保证。”老郭说。
“对,我也一起。”王奇说。
“也带上我。”秦至说。
“秦至给我打开导航,找到青岛市避难所。”闫玉说。
4个人朝着避难所开去,此时太阳已经露出地平线。
到了先前经过的鞭炮厂:
“老王,把你车开出来,老秦你和老王去开越野车,我和老郭开这个车,两个人一组有个照应。”
车上又想起了一条广播:
为保证非常时期人民的通讯及时,国家法律规定,移动联通电信三大通讯企业取消所有电话费,人们可以无限拨打电话,但是为了确保自己及他人及时的接到重要的电话,还请大家不要随意拨打电话。
4个人开车继续出发,不久到达了青岛市避难所。
“你好,请问赵红和闫为国在这儿吗?”闫玉像避难所门岗的警卫说。
“你是他们什么人。”那人问道。
“我是他们的儿子,我家是市北山区的。”
那个人在电脑上查了一下,说“的确有这两个人,你要见他们吗?”
“是的,麻烦您了。”
那个人打开麦克风说:“市北山区赵红,闫为国,请到东门口来一趟你们的儿子来了,市北山区赵红,闫为国……”
“爸,妈。”闫玉喊着朝他父母跑过去。
“儿啊。”他母亲激动的说,“又瘦啦,都快成猴子了。”
“妈,你们这不都好好的吗?当时我给你们打电话怎么没接啊。”
“我和你爸去找你四叔算卖粮食的钱去了,你爸和我都没带手机,刚到你四叔家门口,就看到东边过来一群人见谁咬谁,就赶紧跑你四叔家去了,接着赶紧锁上了门。后来才知道,那玩意儿叫丧尸。”
“在你四叔家待了不到一天,天上就来了几个直升机,上面的人对我们喊:‘我们是救援队,若有幸存者,请向我们示意。’我们就用你四叔家的手电筒朝飞机照了一会儿,飞机就在我们上边儿放下了软梯,之后又救了些人,我们就到这儿来了。”闫玉的父亲对他说。
“我都快担心死你们了,昨天我还和我几个同学回村里找你们去了呢。”
“臭小子,作什么孽呀,把命搭上就不做了。”闫玉的母亲说着到他的脑袋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爸,妈,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些是我大学同学。”
“叔叔,阿姨好。”三个人说。
“你们好你们好,你们跟玉儿一块去的。”闫玉的母亲说。
“对。”
“臭小子自己作孽,先不说还把你同学拉上。”她说的又到闫玉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阿姨,是我们自愿跟玉儿一块去的。”老郭笑着说。
“叫谁玉儿,没大没小。”闫玉说着给了老郭一个白眼儿。
有个人便一起笑了起来。
“爸妈,我不能多陪你们了,我得去参军,这样你们才能在避难所里住着。”
“怎么回事儿?”闫玉的母亲还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之后一边站着的警卫过来给他说明了情况。
“妈,我们走了。”
“哎,走吧。”
闫玉一行人的车渐渐走远,老两口一直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
“走吧,咱也回去吧。”闫玉的父亲说。
“哎~又瘦了。”
两人谢过旁边的警卫之后,给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避难所见的可以啊。”老郭说。
“不就是一个小区周围加了4排铁丝网吗。”闫玉说。
“我跟你说,中间的那两个可是电网。”
“你碰着了。”
“放屁,那样我早就归西了。咱是谁呀?一眼就看出来”老郭拍了拍胸口,自信的说,“新闻上还说了,你们住了100多个特警,周围边上还设有4个等离子炮,部署了15辆坦克。”
“露馅儿喽。到底是你自己看出来的,还是新闻上说的呀。”秦至说。
“不要在乎那些细节。哎对了闫玉,那个等离子泡是怎么个原理啊?咱这里边就你一个人懂物理,给哥几个解释解释。”
“这个玩意儿我还真知道,就是用激光加热氚只上百万度,然后通过电磁技术包裹并发射出去攻击目标,威力不容小视。”
“哥几个要能有这玩意儿,还怕什么丧尸啊。”
“说的容易,这玩意儿可不好做,前几年国家还不敢做这个东西,当时说是风险较高,还不只是我国,其他国家也没有敢玩这个的。当时这玩意儿也只是从理论上存在。”
“这就叫‘兔子急了也咬人’,这么大事都出了,实在没办法,人们的潜力都激发出来了。再说了,再危险,赶得上丧尸危险?”
“还不光这事儿,听说之前各国联合搞的一个航天项目也为此暂停了。”
“我就是光速飞船嘛,我听说过,话说回来,飞船真能达到光速?”
“我们人类倒是没这个本事,一般情况下所说的光速飞船,都是以近光速行驶的。”
到了青岛是暂时驻扎起的应急军营。
“同志,我们是来参军的,请问一下,去哪儿报名。”闫玉说着向一个士兵问。
那名士兵向一栋楼指着说:“就是那栋楼的1楼进去就能看到一个营长办公室,就是那儿了。”
“谢了,同志。”
他们走到那栋楼,果然看到一个营长办公室,办公室的门上还贴着“新兵报名处”几个字。
闫玉深呼了一口气,力求是自己放松下来。然后推开门喊到:“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