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内力憾到,重心不稳,连连后退了几步。
他却皱眉怒斥道:“滚!”
南木孰是忍无可忍,南嫣的确有几分过火,但,他不是没警告过他离南嫣运点的,感情不能勉强,他或许可以理解,沦陷了,便不可自拔。嫣儿是他唯一的妹妹,是不可能容忍他一再的伤害她,其中的曲折他也不想去懂。
“好,我们出去便是,你最好别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事。”南木双拳紧握,眸光冷冷的瞥向羽西。
他狐疑的盯着南木,问:“答应你什么了?”
南木冷笑一声:“哼,曾经是谁允诺我以后不再靠近嫣儿一步?再敢不守信用,我便将你和榻上这个女人丢出去,你杀了汉王的爱子,他势必会与你不共戴天,云王的家事你也要插一手。我想,朝廷现在对你…应该是感兴趣的很?”
羽西挑眉,轻笑道:“哦,是吗?那就依南兄所言,以后不与令妹亲近就是了。”他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南嫣,复而又道:“我流落中原忍辱偷生多年,为的就是重新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如今,只需等待时机成熟,那金銮座椅,还有原本属于我的女人,统统都得要回来!”
闻言,南嫣无力地支着桌面,脚下有些虚浮,属于他的女人?那她又算得什么?真是可悲可笑…
这个男人,曾许下至高荣耀,万千宠爱。
曾几何时,他说荣登宝座那一刻,便是你我珠联璧合之时。
只有嫣儿才配做我陈熠的妻,熠王妃永远只会是一个,那便是你!
…
思绪翩飞,那时常重叠在一起的耳语萦绕不散,此情此景,南嫣不由打心底在冷笑。
才一个文慕宁就够她崩溃的,倘若,面对他在安南的后宫芸芸佳丽,又该如何自持?或许放手,还有一丝尊严尚存。
“嫣儿,将解药交出来,念在以往的情分上,我还是会像你大哥那般疼你,照顾你。”不知何时羽西已起身正向她步步逼近。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竟连抬眸对视的力气也没有,低头,目光散淡的凝视着碎落满地的红绫。
羽西已没有丝毫的耐心,厉声道:“那天我在香楼瞧见你了,药想必是你给老鸨的吧,把解药给我。”
“我..”话未说完,羽西邃然伸手捏住她光滑圆润的下颚,手中的力道逐渐加大,令她不得不与之对视,眸光阴冷如利剑般刺入她的眼帘。
南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错,药是我给老鸨的,你不会不知…此毒无解,唯有合欢。”
看着他面色微变,南嫣无奈道,“怎么,想杀了我替她讨回公道不成?”
床榻上的人儿轻缓地动了动手指,这一丝异样谁都没有发现,只觉脑袋昏昏沉,做了很长的一个梦,全是儿时的记忆,那般美好…
见状,南木颇感无奈,抽出手中的长剑对准着慕宁,“熠,别太过分,事已至此,你迁怒嫣儿也改变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