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从不说谎信守诺言的齐修要直播脱衣跳艳舞了。
他有些羞涩,想着待会完成任务后脱个衣服扭几下庆祝庆祝。
羞涩的不只有他一个,铁呶呶也有点懵,没想到还真是花面。
但那句话实在太过羞于启齿,它看了看地面的三人,决定换个没人的地方。
它把齐修握在手里,然后咻的一声从原地消失,不见了踪影。
那些小机车见到老大哥走了,也不恋战,齐齐追了出去。
整个房间变得空荡安静,只剩下顾青青三人摸不着头脑。
江宽尾气喘吁吁地来到她身边,喘着气说:
“小姐,接下来怎么办?”
他在战斗中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和体力。
曹光头也转模作样地擦了擦额头的汗,脚步蹒跚地来到顾青青跟前。
顾青青问道:
“宽尾,还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们被扔进了一个通道,通道尽头有一扇门吗?”
江宽尾点点头:
“记得很清楚,那道门很重。当时那个机关兽说什么破例一次算是鼓励,但这门不能帮我们开,得我们自己来开,叫双开门来着。”
她之前有吩咐过江宽尾留点力气准备开门,就是料想到了最坏的情况――那个机关兽把她要找的东西混到它的破烂里去了,和那些垃圾呆在一个宝库里。
看到江宽尾的模样,她眉头紧锁:
“宽尾,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看起来有点虚脱啊?”
江宽尾也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感觉自己战斗的时候面对的压力总是要大一些呢?
他瞥了一眼旁边喘气擦汗的曹老师,没发现什么异样,便说道:
“可能是那机关兽的实力又变强了吧。齐修小子被抓走了,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顾青青环顾四周:
“不用管他,我们再把这里找一遍,我记得当时眼前一黑,醒来的时候就进到那个通道里面了。通道最有可能在这机关兽的老巢里,重点是它刚才站着没有挪动的地方。”
江宽尾点点头,踌躇片刻:
“齐修死了的话,宋法官那边有点不好交代。”
顾青青声音冷下来:
“不会说谎吗?他自己太过嘴碎被机关兽一巴掌拍死了!”
说完,顾青青就朝刚才铁呶呶站立的地方走去。
不是说龙都喜欢把宝藏埋在肚子下么?这机关兽说不定也有这个习惯。
“宽尾,你去左边找,墙壁还有地面是重点。”她边走边说:“曹老师,还得麻烦您去右边看一看,我们得抓紧时间,那个机关兽不知道什么原因跑了,或许很快就会回来。”
瞧见曹光头没有动,她又补充到:
“曹老师您放心,不管这次是否成功,报酬都少不了的,京都顾家还不缺这点资源。”
曹光头眼里闪过晦涩难懂的光,只是沉闷道:
“知道了,顾小姐。”
顾青青没在意他的状态,只是聚精会神地盯着地面,查找起来。
铁呶呶站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异样,她蹲在“硬币”砸出的大坑面前,用手指拨了两下,一块通体漆黑的金属板出现在她眼前。
顾青青有些兴奋,她加速挖开金属板上的泥土,但足足过了三分钟,整个金属板的全貌才露了出来。
金属板不小,目测是个长宽各八米的正方形,最中间有个脑袋大小的拉环。
很可能是的了,这么大也只有机关兽才能匹配。
但要怎么拉开?顾青青犯了难。
“我找到了!”不管怎么说,先把江宽尾和曹老师叫过来,她接着道:“可能需要麻烦一下两位,把这个金属板拉起来,我觉得那个通道很可能在这里。”
两人从两边赶来,江宽尾匍匐在金属板上,敲了敲,听了听,然后肯定道:
“里面是空的,不用打开,直接切开一个洞就可以了。”
说完,他的手上浮现金色的光芒。光芒夺目亮眼,同时无名指上的承轴戒像呼吸灯一样与其交相辉映。
江宽尾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并不是主修金元素的科武师,调动锋利如刀的金芒必须得靠承轴戒辅助帮忙。
金芒和铁板一接触,就发出令人牙酸的刺啦声,像切割机在切割钢筋。
切了两边后,江宽尾已经虚脱,他收起金芒,喘息道:
“曹老师,您来切这剩下的两边,和我切的连起来,刚好是个长宽各一米的正方形。”
曹光头想了想:“我不是主修金属性的科武师。”他藏着掖着,并不想消耗太多。
江宽尾对曹光头有一定的了解,当然知道他主修火水两种元素。
他想也不想,就把手上的承轴戒拉下来:
“用这个,这是我的副武,拥有放大各种元素浓度的功能。”
曹光头接过他扔过来的承轴戒,然后戴在手指上:
“我能用吗?”
江宽尾点点头,没有一点防备:
“这不是伴生成长的副武,没有我个人的气息限制,你可以用的。”
曹光头点点头,说了声好。
然后他试了试催动承轴戒,果然排斥感很小。把玩一番后,有些爱不释手。
承轴戒指啊,科武师的标配,不,应该说是有背景依附的科武师的标配,曹光头作为一名不受待见的惩狼师,自然是没有的。
副武是科武者的一种辅助工具,分为伴生成长型和综合型。
伴生成长型的副武是从纳种里面孕育出来的、含有个人气息、只能个人单独使用的、具有极其特殊功能的辅助工具。
而综合性的是科技研发出来的。像江宽尾手上的承轴戒指就是很好的一件副武,很贵而且有价无市。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我没有呢?我该有的,必须该有的!曹光头这么想着。
他的手上冒出金芒,冷漠地斜了一眼正聚精会神的顾青青和江宽尾,在心里告诫自己,还不到时候。
这两人一点警戒性都没有啊,为什么对我这么放心。到底是顾家的国民少女太蠢还是我曹天下太伪装地太像了?
他猜测是后者,然后把金芒切向铁板,用的力道很大,像在用刀切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