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派些人去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谁家丢孩子的,切记是男孩,叫周毅安,生于1945年7月14号,农历六月初六。今年四周岁,还有他的母亲叫王玉梅,父亲叫周福。丢失时间是1949年9月11号,农历的七月十九。千万别整错了,别废话,认真对待,绝不可敷衍塞责!找着了有重赏,听见没有,好了,挂了吧。”蒋希对着电话里的人说。
“你真的要找啊,那可是钱啊。”史艾雯问。
“废话,能不找吗,妈都那么说了,尤其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听的我呀,心里也不是滋味呀,当时你也在场啊,一点感触都没有吗?我发现你心里真是只有钱诶。”看着妻子说。
“不是,关键孩子送走了到哪再买呢?关键我们也要走了呀!”妻子说。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太费心神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一切明天再说吧。”蒋希说。
经过几天的找寻,都没有找到一丝丝线索,为此只得作罢。
“妈,对不起,没有找到,让您失望了。我确实认真找了,下面的人连告示都贴了,可事与愿违,一点音讯都没有,我~我~”儿子自责道,最后也无言以对,羞愧难当。
“妈都知道,可真真正正要失望伤心的是毅安,这么小就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孩子的心灵不知会有多大的创伤。妈实在是不忍心啊,算了,既然小毅安能来到我们家,就是跟我们有缘,中国之大,人数之多,可为啥让我们遇上了呢,这都是上天的安排,是命中注定的,所以在小毅安没有找到亲生父母之前,我们就是他的亲人,你们就是他的亲生父母,既然孩子已经来到了我们家,就别让他再受伤了,让他多感受些爱吧,不然就太不公平了。”老人家教导着儿子。
“儿明白了,谢谢母亲的教导,儿子一定会和艾雯好好善待毅安的,会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的,更会好好孝顺您的”儿子跪在母亲身边说。
“好好好!但愿如此吧。唉~”老人家露出了愁容。
“妈,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的唉声叹气呢?是哪里不舒服吗?用不用找大夫看看?”儿子关心着母亲。
“没有,没有。我什么事都没有。我...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小毅安说,更是不忍心看到他那憔悴可怜的面容,就在前天晚上我还听到小毅安自己在屋里哭喊着找妈妈,‘说妈妈我想你,我错了,不该惹你生气,妈妈你在哪里呀,我想回家。’我想想心都碎了,妈真觉得有点对不起他,答应好的却没有办成,又落空了。”说着说着就落下了眼泪。
“妈快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老人家的儿子嘴里想说却说不出什么。
“蒋希,你先出去吧,让妈好好想想,好好想想。”老人家哭着望着天空若有所思着。
儿子媳妇都出门工作去了,老人家和小毅安到中午都没有出来吃饭,保姆就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去,午后,却原封不动的取了出来。家里除了呼吸声就在没有其它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