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主任!是你,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您布置的。”
“是我一手布置的。”唐院长说。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呢,难道您有先见之明吗?还是事先就已经知晓了?”青雯问。
“是史董事长昨天通过电话告诉我的,让我帮她提前办理入院手续,这个要求对我而言并不难,可以说是很轻松的事。”唐院长说。
青雯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艾雯,其实她心里早就猜到是这样的啦。
“还是当妈的心细,什么都提前安排好了,事情也发展的很顺利,唐主任这件事让您费心了,我们孩子的事您就多费心了,我们在这谢谢您唐主任了,谢谢了。”徐阿姨说。
“我们是医生,救死扶伤是天职,是我们义不容辞的,再有我和董事长的关系,您老人家就大可安心,我们会竭尽全力的。”唐院长说。
“谢谢主任了,谢谢,这还是好医院说话让人放心,听着也舒服,怪不得人们都爱到好医院看病呢。”徐阿姨说。
“阿姨,现在唐主任不是主任了,人家现在是一院之长了,你们没看到他胸前的小卡牌吗?”
“什么!一院之长~”徐阿姨感到十分震惊。
“果真是唐院长,怪我没留意胸前的卡牌,疏忽大意,还请院长多多见谅。”青雯说话从容,很有修养,举止也很得体。
“这也太客气了,叫什么不是叫呢,只要不叫傻子就行,叫儿子还把我说年轻了呢。”唐院长用开玩笑的方式活跃了空气。
“瞧您说的,再糊涂的人也不能这么说呀,我家艾雯也是也不事先通知我一声,不然今日也不会出糗了。”青雯说(语间不忘看一眼艾雯)。
“孩子呢,怎么坐上轮椅了?”
“孩子从出事就醒过一回,然后就睡着了一直到现在,大夫不、院长您就好好给检查检查吧,孩子可不能这样啊。”
“醒了,又睡了?这孩子醒来这段时间能有多久?”唐院长突然变得机警起来,态度也变得正式。
“他醒了也就三五分钟左右,我们让他休息休息,他就睡着了。”
“坏了,你怎么能让他睡着呢?护士快将患者送入手术室,快点!把所有神经内科和颅脑外科的主治医师通通叫过去!”唐院长话语变得急促,急如星火,让人觉得事情非同小可,十万火急。
“融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到底发现什么了?是毅安的病吗,快告诉我,别给我打哑迷。”艾雯情绪激动,异常紧张,身处更年期的她多疑又重了几分。
“院长,患者在哪?”
“你没看到坐轮椅吗,快去准备。”
“是。”护士们接过轮椅,推出房间,徐阿姨紧紧地跟了上去,直至手术室门外。
“我也要过去了,到时我们在细说吧,你们也可以在门外等着。”唐院长说。
“这么多年的交情有什么不能说的,快说呀,你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不要这么躲躲闪闪!鬼鬼祟祟的。我真的受不了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有女人的心性,有什么就说什么,用不着这么藏着掖着。”艾雯急得有些焦头烂额。
“院长,这也不差这么一会,那些好医生不也去了吗?你就简单的说两句吧,哪怕漏一点也比缄口不言的强啊,你看我妹妹都急成什么样子了。”青雯说。
“你家孩子醒了又睡,我怕不是什么好事,我担心有可能会脑溢血。毕~”唐院长很谨慎地说着每一个字。
“什么?脑溢血,这~那可怎么办呐。”艾雯真有些六神无主,茫然失措。
“先别慌,听院长把话说完。”青雯用手搂着艾雯并拍着艾雯的肩膀数次。
“因为先前毕竟受到了撞击,血管受损破裂也是有的,刚才之所以那么着急应对处理,是因为这脑溢血轻则身体瘫痪,行动出现障碍,重则会导致脑死亡,也就是老百姓口里的植物人,更有甚者生命出现不可逆性休克。”
“植物人,那么聪明伶俐的孩子,我不信,我绝对不信……”艾雯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就像刚跑1000米就说话地那种感觉。
“院长,你就赶紧过去吧,一切都拜托了。”
“好,我会竭尽所能的,那我走了。”唐院长看着青雯并用眼神快速地斜望一眼艾雯,青雯当即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放心吧,你安心去吧。”青雯说。
唐院长马不停蹄地跑出大门,一直跑到手术室大门,期间从未停歇过。
青雯劝着艾雯,让她振作起来,说些什么毅安还没被病击垮,你怎么就先颓废疲惰了呢,对毅安来说是不是就更不幸了,青雯的话是一个符号又一个符号,环环相扣,紧密衔接。她的话对艾雯是颇有触动,她就是一记清凉油让昏昏沉沉的人变得清醒,她的话就像清洁剂,再浑浊的水也会变得清澈见底明亮洁净。
“菩萨保佑,一定会平安无事,化险为夷,绝对不会像那位老者那样不幸~”徐阿姨闭眼潜心祈祷。
(就在不久前须臾间发生了一件让人悲痛惋惜之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被几名护士从隔壁推出,他被洁净无尘的白布蒙上,露出苍白暗淡的发丝,枯瘦的身体也趋于僵硬,同样身体也慢慢没了温度,后面是哭声凄凄地悲嚎,让人寒凉无比。)
“像阿姨这个年纪本应该颐养天年、安度终老,没想到跟我们操碎了心。”青雯心疼道。
艾雯对此没有搭话而是径直地走上前去,步伐轻盈无声,青雯紧接跟上。
“阿姨,那有坐,我们坐下来吧。”
艾雯慢慢将徐阿姨扶到座位上坐好,她们的交谈的主角都是毅安,为他叹息,为他焦虑,为他等待。。。。。。
“同学们,我们昨天学习了中国史辽北宋那一段的历史旧事,现在谁能说一说具体学了些什么?”
历史老师说完习惯性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那处显眼的空位后,心里不免痛心哀伤,不自觉就有些迷愣了,部分同学举手都被忽视了,虽然心如明镜却仍触景生情。
“老师,老师。”赵谦诚把握音量,轻轻地呼唤,生怕惊到老师。
“啊,你要回答问题吗?”历史老师问。
“史老师,你刚刚愣神了,有同学举手发言,班长就叫你了。”孙戎琦说。
“哦,谁要回答问题,徐媚,是你要回答问题吗?”历史老师问。
“啊!啊,我们学了宋太祖赵匡胤的杯酒释兵权,二府三司制,三冗两积,还有就是宋辽战争并签订檀渊之盟,而后宋朝每年都要输送岁币给辽国,数十年后双方都保持着和平,但对宋朝百姓却是负担重重。”(徐媚不由得站起身来回答问题。)
“嗯,说的不错,谁能说一说二府三司制的具体内容?孟国栋,你说说看。”
“二府三司制是宋代为了削弱相权,加强君权的重要举措。三高官官基本不参与政事,另设“中书门下”作为宰相办公机构。宰相只保留行政权,军政归枢密院,财政归“三司”,三者权力相互制衡,其中三司是盐铁、户部、度支。”
“嗯,说得很对,请坐吧。”
历史老师简单的总结了一下上节课的内容后就开始了新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