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红袍老者兴冲冲地跑着回来。在他身后几个黑衣青年分别捧着三十多瓶金品血液。
“黑子,哈哈,老夫终于不负所托,给你弄了些!你看这些可够!”红袍老者一身染血地走入内室,对着黑衣老人满是得意地说道。
黑衣老人见到那三十多瓶的金品血液,两眼顿时放光。心中不住地佩服道:“北子,没想到你出手还真够狠的!我想区长很快就要光顾你了!”黑衣老人说完便顿了顿身子,再次说道:“北子,你给我一滴血液!等我将这傀儡制成便将你的血液陷入他的心房。到时,便任你操控了!”
红袍老者满意地望着黑衣老人,点了点头,旋即便划破手掌,取了一滴血液送给了黑衣老人:“黑子,老夫就算是拼了,你也得帮我制成!眼下,我还可以抵挡一阵,你可得抓紧时间了!”红袍老者也不含糊,说完便走出了内室。待红袍老者走后,黑衣老人不禁冷笑一声,心道:“让你操控?你想得到美!老夫数次想给福儿找个四星傀儡的身子,你都不肯!眼下这么好的机会,我怎可放过。一旦这五星傀儡一成,就算是你,又能把老夫如何!”
也就在这一刻,原本准备走出地下室的红袍老者忽然停了下来。转身挥了挥手,对着身后几个黑衣青年小声说道:“你等在此观察,如有异动,格杀勿论!”
.....
内室之中,白衣少年的体内。
“不会吧!这老家伙真变态。我还原本打算休息下。没想到他竟又搞来了这么多金品血液!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苍老的声音忽然大骂起来。
“难道就你累,我不累啊!这个王八蛋,成心的还是怎地!待老子出去,第一个杀的便是这老小子!”粗狂的声音愤愤道。
“就是!这个挨千刀的混蛋,如果有一天我能出去的话,我一定得杀了他!不过眼下,唉,还是继续干活吧!你说你们家的都是些什么人,这么变态,不带这么玩人的!”苍老的声音叹息道。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比当年老子在这里溶血的时候还要变态!没想到一天不到的功夫就快四星了!想想那个时候,我到达四星也花费了一个礼拜!这家伙...唉,又来了,干活!”粗狂的声音郁闷道。
.....
白衣少年体外。
随着时间缓缓消逝,白衣少年的右臂之上的纯金色五角星渐渐晶亮起来。原本模糊不清的第四个五角星极快便清晰起来。黑衣老人见此,立马亢奋不已。疯狂地将金品血液注入其身体内部。时间依然在持续,晃眼间,这白衣少年的右臂之上已然出现了五个纯金色五角星。疯狂了整整一天一夜,黑衣老人的脸上竟没露出半分的疲倦,反而越发地精神。
“这小子真是变态!没想到潜力这么大!估计即使达到六星也没问题!好,老夫就和北子赌上一把!看看谁有这个运气!”黑衣老人原本打算就此祭炼血液,将身前那个名为福儿的年轻人的血液注入这白衣少年的心房处。然而此刻,他却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眼下这白衣少年已经拥有五个纯金色的五角星,看这趋势,就算达到六星也问题不大。六星修罗傀儡啊!作为一个傀儡大师,七星傀儡便是极限。之前,他制造过最高等级的也只是五星傀儡。这次,他定然能制作出六星傀儡,一举成为整个整个云州在制造傀儡这个方面的顶尖存在。到时候,就可以得到府内的重视,被并入府内,学习七级傀儡的制作方法!这,是他一生之中最大的梦想。
几个小时之后....
“TMD!老子没气了!不干了!死就死吧,反正又不是没有死过!”白衣少年的体内,那道苍老的声音极为疲惫地怒骂道。
“我也没力了!没想到我堂堂破天竟然会沦落到被几个小小的修罗欺负!不行,老子的大事还未完成,绝对不能死去!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如果不是到了这个份上,就算是死,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粗狂的声音有些绝望地说道。
“哼!不就是灵魂牵引么?难道你当我不知道!”苍老的声音满是不屑地说道。
“哦,你早就知道了?”粗狂的声音有些吃惊道。
“哼!老夫堂堂隐仙宗先祖,岂能不知!不过你却是大可放心,这小子本来就是你的后辈,献祭了就献祭了,有什么大不了!再说,眼下你根本就出不去,献祭和不献祭都一样,他的灵魂要是没了,你也就彻底道陨,再也无法活过来!”苍老的声音有些讥讽地说道。
“隐仙宗!仙界么?哈哈,在老子面前还敢称老夫,小辈也!不过你说的倒是实话。如果他不是我的后辈,我就算是死也不会与他牵引灵魂!”粗狂的声音狂妄地说道。
“哼!老妖怪一个,得意什么。你的修为不就是比老夫高了那么一点点,嚣张个鸟!等出去后,我定然要和你大打一场,否则,你还认为老夫怕了你!”苍老的声音极为不满地说道。
“打就打,老子不把你打趴下,老子就不叫...不好!....”粗狂地声音忽然惊呼道。
与此同时,白衣少年体外。
“哈哈,福儿,老夫为你夺身了!哈哈...”望着白衣少年右臂之上的六个纯金色的五角星,黑衣老人再也无法忍受,直接拿着刀子,在那个名叫福儿的年轻人的身体里取了一滴血液,随即,便准备将这滴血液植入白衣少年的心房内。
然而就在此时,内室之中,忽然走入几个黑衣青年,只见他们大喝一声:“找死!”转瞬,便挥动着大刀,将黑衣老人的头颅砍下。就在黑衣老人的头颅被砍下之际,那名叫做福儿的年轻人的眼角处莫名地流下了一滴眼泪。然而仅仅只是流下了一滴眼泪而已,却是没再做任何动作。因为,他只是一个傀儡,一个连一星都不到没有感情可言的傀儡!
也就在那黑衣老人的头颅掉落在地上那瞬,那躺在长桌之上的白衣少年的眼皮突然蠕动了几次。晃眼间,他便缓缓坐了起来,渐渐地睁开双眼,朝着四周巡视了一遍,直到将目光锁定在那几个黑衣青年后,方才木然地问道:“这是哪?你们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