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中了软情丝吗?怎么又回来了,听说那软情丝两个人是不能见面的啊?”
“皇上帮皇后娘娘解了软情丝,所以两个人一道回来了。”
西妍一听楹嬷嬷的话,挎下了一张脸,随之望向太后姑母:“姑母,是不是那女人惹你了,你放心,以后我会帮助你的。”
若不是那姬海菱,她现在嫁的便是俊美出色的皇上,哪里用得着受昭阳王的气啊,西妍如此一想,便把心中对夜染翊的愤怒转移到海菱的身上了,并下定了决心,定然帮助姑母来对付姬海菱,现在的她可不是以前西府的那个任人欺负的西妍,现在的她是昭阳王妃,那姬海菱要想动她,也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否则她是动不了她的。
楹嬷嬷一听昭阳王妃的话,脸色便挎了,这昭阳王妃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她这不是帮助太后,反而是害了太后娘娘,皇上喜欢皇后娘娘,现在皇后娘娘还有了皇室的血脉,她们若是和皇后娘娘做恶,不是自找死路吗?
先前太后所做的事,已引起皇上的反感了,若是再有什么不当的行为,皇上只怕和太后越发的不亲近了。
楹嬷嬷心里虽然明白,却不好开口,她们一个是太后,一个是昭阳王妃,哪里有她说话的地方,私下里她可以和太后说说自已的意见,但当着昭阳王妃的面,她还是有分寸的。
太后听了西妍的话,脸色总算好了一些,不过这西妍终归成不了大器。
算了,她也不想操心什么事了,吩咐西妍:“西妍,你安份些吧,皇上和皇后回来了,做什么事多动动脑子,别惹出什么事来,若是惹出事来,连哀家也帮不了你。”
她可不想这西妍帮她,这女人脑子不清爽,别到时候忙没帮上,倒是给她招惹了是非。
这一点太后还是深知的,看西妍一脸的不以为意,忍不住又叮咛了一遍。
“哀家和你说的话,你可记住了,安心当你的昭阳王妃便好,还有别总和昭阳王治气了,男人嘛,总要个面子,你平时多顺着他些,把他的心哄软了,不就不为难你了吗?还有昭阳王府有一个瑾兰太妃,你可要孝顺些。”
这侄女做事实在拧不清,不但处处和昭阳王针锋相对,听说平时也顶撞瑾兰太妃,所以连太妃也不帮着她,如若她再这样下去,只怕昭阳王一怒而休了她,就算她是西府的人也没用。
女人的地位来源于什么地方,来源于男人。
琉月宫里的那位不就是吗?因为皇上的宠爱,所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当然前提是这个女人要够聪明,所以说这自家的侄女和琉月宫里的比较,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可比的。
“姑母。”
西妍听了太后姑母的话,有些不以为意,撇起了嘴,不过一看到姑母瞪眼,只得应声:“妍儿知道了,姑母放心吧。”
太后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扶着楹嬷嬷的手,进寝宫里面去休息,若不是为了等皇后过来请安,她早就去休息了,不过一想到皇后,她的心里便不舒服,等了这么一会子,也没看到那女人过来,分明是不当她一回事的。
慈安宫大殿上,太后进寝宫休息,昭阳王妃西妍转动着眼珠子,很快便有了主意。
既然皇后娘娘回来了,她身为昭阳王妃自然要先和皇后打好关系,至于以后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昭阳王妃主意一定,便走出了慈安宫的大殿,领着宫女前往琉月宫去了。
琉月宫内,海菱正在休息,因为连日的坐马车,她本就是一个孕妇,所以身子特别的累,一倒头便睡得不知道天南地北,所以昭阳王西妍过来的时候,便被侍梅等人挡了。
“昭阳王妃请回吧,皇后娘娘正在休息,现在没办法见客。”
侍梅已要听说了西妍嫁给昭阳王的事情,所以此刻面无表情的开口。
西妍一听,只以为姬海菱不见她,心里十分的生气郁闷,这死女人倒会托大,哼,不就是皇后吗?
想着便领着人离开了琉月宫,出宫去了。
琉月宫门外,侍梅等人视若无睹,好似没看到昭阳王妃生气一般,旁边的抚月悄悄的开口:“侍梅姐姐,你说太后为什么会要西家的人嫁给昭阳王啊,先前让那西媛小姐嫁给昭阳王,结果生生的逼死了西媛小姐,西媛小姐死了,你们不在宫中那会儿,她便把西妍小姐指给了昭阳王。”
“那西家的人没办法在皇上身上动主意,便把主意打到了昭阳王的身上了,昭阳王也是皇亲国戚。”
侍梅不甚在意,谁知道太后怎么想的,先前那西媛小姐人其实挺好的,她们娘娘也喜欢她,可惜被太后的一逼婚,生生的害死了她,现在竟然又让西妍嫁给了昭阳王,不过这西妍嫁给昭阳王,她们倒是挺高兴的,他们两个人互捆在一起,互掐也不错。
抚月听了侍梅的话点头,不过唇角却勾出了不屑的笑:“西家的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那又怎么样,听说西妍并不得宠,新婚夜便和昭阳王大打出手,以后昭阳王留宿在小妾的房里,就是不进她的房,所以她三天两头的进宫找太后,太后烦都烦死了。”
活该,侍梅在心里冷骂,想到太后处处为难她们主子,她便忍不住在心里骂她,自作自受。
琉月宫里,海菱一觉睡到天黑,醒来的时候,宫里已掌上了灯,夜凌枫正坐在床前,执着她的手,瞳仁满是炽热的光芒,深深的望着她,似乎她是多么珍贵的宝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