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
“云裳,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一小会儿...唉...不对...”
本还在睡梦中的夜锦程被突然被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醒,他本以为是武云裳在叫他,但是细想了一下这个声音好像不对,并不是武云裳的声音,这个声音中没有武云裳的那种刁蛮调皮的感觉,而是更多了几分柔情在里面,夜锦程想到此处,连忙睁开了眼睛,但是眼前看见的一切让他是震惊不已啊。
自己的面前居然是那一栋之前梦境中出现过的茅草屋,只不过此时的茅草屋已经有了许多变化,屋外不再那么的简陋,而是增添了许多的花草装饰,茅屋的周围也不似之前那般寂静,多了很多自己之前见过了的那些奇怪的小动物在屋外玩耍。
“难道自己又做梦了?对了,那声女孩子的声音。”
夜锦程四下望去,却半个人影都没有看见,他又在茅屋的周围走动了一会儿,也是没有找到任何人的踪迹。
“算了...反正是做梦,不能什么事情都当真。”
他试了试自己果然又能从物体中穿过的之后,便朝着茅屋走了进去,这一次他没有像上次一样习惯性的想要去推门,而是直接往大门走了过去,没有意外,他的身体直接穿过了茅屋的大门。
屋内的景象和上次他梦见的也大不一样了,上次的茅屋内部给他的感觉就只是一个暂时容身,或者是暂时休息之所而已,但是现在的茅屋内部,却被布置的无比温馨,寻常家庭该有的东西,茅屋也样样俱全,其中茅屋的一面墙上居然还挂有一个大大的喜字。
“这里之前不是天帝制药种花的地方吗?现在...好想变成谁的家了。”
夜锦程四下一扫之后,没有发现任何人,于是便开始在屋内转悠起来,他先是走到了上次他看到摆放着许多制药器具和药篓的地方,此时那个地方虽然同样摆放着一些制药的器具和药篓,但是明显的比上次摆放的规整有序了许多,夜锦程之后又走到了之前天帝培育那株依米花的地方,但此时桌上只留下的那个精美神妙的花盆,盆中本来种植的依米花却已经不见了。
正当夜锦程仔细观察着花盆的时候,一个女子说话的声音从茅屋外传了进来,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是往茅屋这里过来了,夜锦程此时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突然见有人要进屋子里来了,本能的就想要躲起来,但是他稍稍思考了一下便不再有任何举动,自己现在是在梦里,梦里这些人根本就看不见自己,而且就算看见了,这只是个梦而已,梦里的人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夜锦程静静等着屋外说话之人进屋,但是他本以为只有一个女子要进来而已,却没有想要进来的居然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女子先不说长相吧,就只单单是她身上穿的衣裳就足以吸引夜锦程的目光了,女子身上的衣裳是夜锦程从来没有见过了,一身衣裳居然有红、白、蓝、黄四种颜色,这四种颜色要是单单拿出来都是极好看的,但是四种参杂在一起就显得有些怪异了,夜锦程盯着女子的衣裳看了好久,才勉强挪开了目光看向了女子的面容,女子的面容极美,夜锦程一望之下,甚至有片刻失了心神,等到他反应过来之时,嘴角甚至已经流出了口水,这个女子的美和武云裳的美完全不一样,武云裳的美是给人一种出尘的仙女的感觉,而这个女子的则完全给人一种妖冶之感,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吸引力。
夜锦程依依不舍的把目光从女子身上挪了开来,然后看向了男子,跟着女子一起进来的男子居然是天帝帝释天,帝释天的容颜一如既往的,无论看见多少次,都能让人的目光流连忘返,就像是一幅绝世的名画,让人愿意久久的驻足观赏。
“陛下,您忙了一整天了,应该很累了吧,奴家伺候您休息吧。”
“嗯。”
帝释天伸手摸了摸佳人的玉容,脸上居然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女子帮帝释天脱下了那件金白两色的帝袍放在了一旁,然后又摘下了帝释天的帝冠放到了帝袍之上,最后她伺候好帝释天将帝靴脱下后,便整个身子一倒,一下子倒在了帝释天的怀里,帝释天似乎是早有预料一般,一下子便将女子紧紧抱住,然后像刚才一样伸出了一只手在女子的脸上不停摩挲。
“这几日木野大神经常来讨要茶叶,奴家按陛下您的吩咐将那些上品的茶叶分成了数份交予了木野大神。”
“嗯。”
“只是,奴家也从木野大神那听说了...”
“什么。”
“奴家...听说陛下您马上就要和神凤族的圣女结婚了...”
“嗯。”
“奴家...奴家知道...奴家只不过是陛下培育的依米花吸收了陛下的神血才化出的花妖...所以...奴家...奴家不敢奢望能与陛下长相厮守...只期望陛下日后能偶而记起奴家...然后来这绝灵苑看看奴家便好...”
女子说着便梨花带雨哭了起来,夜锦程本来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的对话,但是当女子开始哭泣之时,他的心却似乎被什么给揪了一下似得,心中顿时充满的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之感。
“别哭。”
帝释天用手轻轻拭去女子脸上的泪水,然后便微微低首,吻上了女子那娇艳欲滴的玉唇,女子没有丝毫抵抗,两人便开始耳鬓厮磨起来,
“唯一。”
“奴家在。”
“我喜欢你。”
帝释天轻吻了一下唯一的玉颈,然后伸手解开了她的衣带,唯一的衣衫瞬间滑落在地,只留下了最里层的一层薄薄的纱衣,帝释天将唯一抱起,然后缓缓走向了茅屋中唯一的一张木床之上。
一室旖旎....
夜锦程之前虽然贵为爵爷,身边从来都不缺美貌的女子,但在男女之事上,他却丝毫经验全无,现在自己的眼前居然上演了这样一幕情景,怎么能不让他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起来,他重重摇了摇头,将脑中一些杂念清除,然后便逃也似的跑出了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