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雨护着王美玲,王美玲推开她扑向马静兰,却被她身旁的几个高大魁梧的女人拦住就是一顿暴打,王春雨也只好上前帮忙,可是两人根本就不是这几个成天混迹江湖小混混的对手,很快她俩就被打的鼻青眼肿。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个身穿黑色战袍的年轻男人,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皮肤不如这个社会深闺男儿白皙,有点古铜色,一身的英气逼人,宽肩窄腰是个很英俊的男子。此时正气愤的望着下面一群女人欺负一个男人。这两个为他出头的女人也太没用了,就这样几个酒囊饭袋还打不过,瞧着被两个下人护着的男人实在可怜,不行,得下去伸把援手。可是身边的两个护卫拼命抱住:“公子,咱不能管,如果您和这样的地痞女人有了身体接触,回去老爷会打死奴才的。”“难道就看着那个男人被欺负?”“那是他没用,怪他命不好,公子你不能露面,不能因为他坏了您的名声。”被两个小厮死死地拉住,周明气的把牙咬了又咬,正要甩开护卫就听到下面有人高声叫骂:“那个狗东西,敢砸老娘,给我出来。”“不过是下水道里的几个臭老鼠还敢称老娘,给你活路不要,非得往死路上奔。”一个女人从隔着的一个房间走了出来,周明也算是见过贵女、皇族的人,但是几个皇女身上都没有此女身上那种天生的衿贵,那种空谷幽兰的气质让周明感觉这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人,因此呆呆的望着此女负手站在栏杆前。王春雨和王美玲仰着留着血的脸,刘学清从听到战潇潇的声音到见到她出现,一直压抑悲愤的心一下子缓了过来,颤抖着身子抓住玉竹的肩膀喃喃的道:“是夫人,是夫人。”玉竹和青竹看到夫人出现也是松了一口气,有夫人在公子就安全了。马静兰听到刘学清叫夫人知道这就是王潇潇,轻蔑的笑道:“你有种下来,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爬。”周明听到如此高贵的人被几个地痞威胁,气的走出房间站到了栏杆前,想给她无声的支持。战潇潇转头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周明就感觉这一眼让自己的心碎的稀里哗啦了,再也不完整了。战潇潇抓住栏杆纵身一跳就下了三楼,马静兰一伙和周围看热闹的都吓了一跳,周明见到她跳了下去,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急忙上前伸手想拉住却抓了个空。看着战潇潇跳下来还稳稳当当的站在自己面前时,马静兰一伙也有点害怕了,觉得有点不妙,和同伴互相看了一眼,不知是打还是跑。战潇潇阴森森的笑着走到了马静兰的跟前一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提起,马静兰连反抗都没反抗就被扔到了墙上,从墙面上一反弹又落到了地下,挣扎着爬起来,可是又摇晃着倒在了地上,剩下的人一拥而上,战潇潇一个回旋腿倒了一片,腿上的沙袋不是白绑的,她这一腿的力气要是不留情,肯定能把她们个个踢残,就是这样一个个还是抱胸的抱胸,抱肚子的抱肚子,胆战心惊的望着这个凶残的女人,潇潇走到马静兰的跟前,用脚踩着她的脸,微微一笑道:“你不是让我满地爬吗,怎么是你在爬呀,”本来笑着的脸瞬间变得阴冷,用脚勾起马静兰狠狠的踢了出去,砸在了酒楼的影壁墙上,把墙砸倒了半拉,马静兰被埋在砖头下,跟来的几人都吓得不敢动弹了,唯恐下一个踢得就是自己。周明主仆三人看的是瞠目结舌,想不到在这个地方会有如此厉害的姑娘,看这个姑娘不动时站在那里是衣袂飘飘,动手时的姿势如行云流水的飘逸,这样的女子每天看着自己就觉得很幸福了。,两个护卫看着公子痴痴呆呆的神情,就知道是动心了,说起来也不能怪公子动心,这样的女子是每个未婚男子心中妻主的好人选。可是不知她的底细。周明吩咐两人今天不走了,住一夜明天再回京城,让两人把此女的根底查清楚。
战潇潇丢给掌柜的一个小元宝道:“这是我们的饭钱,酒楼的损失找姓马的赔偿,和我们无关,因为我们是正当防卫。”也不管掌柜的听懂听不懂,又望着刘学清和王春雨她们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还不走,准备在这过夜。”说完自己先走出了酒楼,玉竹和青竹马上扶着刘学清跟着出来了。王春雨也扶着还在发呆的王美玲出来了。刘学清紧走几步抱住战潇潇就呜咽起来,战潇潇本来想推开他,看着周围的人群,只好半抱半拖的让他上了马车,玉竹哀求道:“夫人,您就送我们公子回去吧,今天把公子真是吓坏了,求求您了。”青竹也是一脸的期望的看着她,这样的情景让她没法拒绝,只好对王春雨道:“你们两人回店里吧,别让表姐回家了,要不姥姥她们该担心了,回去自己上点药,反正你有经验了。”王春雨咧嘴一笑道:“也不严重,就是出点血,不过把你表姐给吓得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回去我给她上点药就行了,你送刘老板吧。”战潇潇上了马车,她俩人也驾车回去了。周明站在酒楼门口望着远去的马车急忙找掌柜的打探消息。
刘学清从战潇潇上车就趴在她的膝盖上抽噎,这样无助弱小的男人战潇潇就不给他较真了,拍了拍他的后背道:“为什么去酒楼?”刘学清这才抬起头,望着那张全是泪水的脸,战潇潇心里骂了声这该死的朝代,如果放在男女平等的现代,刘学清一定是个成功的企业家,在这里却被这不平等的礼法压制住了。“是大哥的小厮传话说大哥在酒楼,让我过去和我商量点事,谁知我到了房间后见是马静兰,我就要退出来,可是却被她们堵住门,玉竹和青竹拼命护着冲出门来却被她们又拦住纠缠。”“你大哥是什么意思,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不是大哥,是大嫂勾结的马静兰,因为我把大嫂和她的人都赶出了刘家的铺子,她们不做事还挑拨事端,让她们再留下去铺子就会不保,上午我才赶得人,下午春儿说大哥找我有事让我晚上去酒楼,我也想给大哥解释解释就去了,哪知是她们做好的局。如果今天妻主不在,学清受辱我只有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妻主求求你了,你别休我,你休了我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呀,没有妻主护着我是真的撑不下去,妻主……”说完又抱住战潇潇的腰不撒手,忍了又忍才没把他甩开,虽然自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可是自己却是个富有正义感,又是受多年教育的有为青年,只好压下了这种不适的感觉。算了就把这归结为保护弱势群体做的牺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