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梧掀开帘子看了眼周围,随后缓缓开口“等到了休息的地方,你悄悄的存一个马车在你的空间里面,想要对付这些人,恐怕得牺牲一辆马车了。”
昆仑听到齐青梧这么说便点头,只要阿梦有主意了就是好,她就你不用担心了。
朝阳看着齐青梧笑了笑,不知为什么她在自己就放心很多。
天色渐晚,大家便在一间客栈歇下,在停下马车之后,昆仑就去找能够替代的马车,能够容得下这么多人的马车其实很少见,就算是有钱也不一定能够找得到,所以昆仑需要尽快。
齐青梧很喜欢抱着这个孩子,便一直抱着这个孩子,她坐在椅子上抱着孩子喂他吃东西的时候便听到了窗口有悉悉索索的声音,齐青梧将孩子交给了朝阳。
“你先回去吧,放心,倾颜会保护你的,倾颜的能力比我们都强。”齐青梧对着朝阳轻轻的说道,朝阳抱着孩子便离开了。
窗口的人听不到屋子里面的声音便觉得奇怪“怎么突然没声音了?睡着了?”
“不对啊!那也不能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吧!”
“你们想听什么声音?”齐青梧站在几人的背后开口,这两人还真的有趣的很,明明是来盯着自己的,说话的声音却这么的大,以为谁都是聋子吗?
那两人听到齐青梧的声音便被吓了一跳,转过身看着齐青梧愣住了。
“这次我可以饶了你们,但是若是再让我看到下一次的话,我直接要了你们的命!”
齐青梧缓缓开口,转身便消失在原地,那两人咽了下口水相互看了一眼。
最后一致决定离开这里,在离开的路上两人互相抱怨。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们这个唐国的郡主也是一位修士,看修为比我们高出不少,消无声息的出现在我们的身后,我们都没有一点的察觉,好可怕啊!”
“就是说啊!这些人莫非是想害死我们!”
齐青梧打开窗户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笑了出来,这两人还真的是出奇的胆小。
朝阳回到屋子里面有些担心,燕君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开口“她你就不用担心了,还不如担心担心其他的,天色不早了该睡了,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
朝阳点头,但随后开口“你说是不是我耽误了你们的行程,若不是我在的话,你们应该会很快就到吧。”
燕君伸出手点了她的鼻尖笑了出来“本来就是带着你回去的,怎么说是你耽误了我们的行程呢!小傻瓜怪不得人人都说一孕傻三年,你啊!”
朝阳不满的看着燕君,但心情却好了很多。
燕君还记得朝阳怀孕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整个人坐在屋子里面绣花,也不知道在绣些什么,总是唉声叹气的,每次这样燕君就觉得心惊,特地去问了太医,结果太医说她若是经常这样的精神只会越来越差,到时候会直接影响到孩子。
当时燕君便吓了一跳,朝阳将这个孩子看的很重要,若是孩子出事的话,他不知道朝阳会怎么样,在说他答应齐青梧会好好照顾朝阳的,若是朝阳被自己照顾成那样定然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最后燕君便想了一个办法,让朝臣家的夫人进宫陪陪她,但是没想到竟然会被有心之人利用,但至少她的心情是好了很多。
燕国的国君是五国里面最特殊的,他在位多年从未娶妻,唯一的妻子便是朝阳,除了朝阳后宫便没有什么了,朝臣不止一次劝阻过自己,但他直接回绝了。
虽然朝臣多有不满,但没人敢忤逆自己的意思,一个国君若是强大的话,这样朝臣自然不会为难自己。
燕君今生最大的幸事便是娶了朝阳并且和她拥有了一个孩子,现在他心中的牵挂也是这母子,所以在察觉到燕国开始动荡的时候,他第一个想法就是想要将朝阳和孩子送回唐国,唐国有齐青梧在,还有众多能人异士,那里是绝对安全,朝阳是不会出事的,若是在燕国的话,他很难保全她。
齐青梧回到屋子里面,便收到了轻语的来信,她有些好奇轻语怎么这个时候会送信来。
齐青梧打开信便看到了上面的内容,直接站了起来,椅子也倒在了地上,她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齐青梧敲开魂音的门,魂音和无相相互看了眼,无相便打开了门,齐青梧走了进去,将信交给了魂音,魂音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一脸严肃的表情,不过在看到信之后她便比之齐青梧更为严肃。
“这怎么可能?”魂音看着信上的内容十分的吃惊,这怎么可能,明明已经在灵岛了,怎么会出现在擎冠的手中,难怪!
齐青梧抿嘴,她看着魂音“阿音我是相信你的,但是你去灵岛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魂音仔细的想了想,灵岛本来就是安居乐业的地方,和平时没怎么两样啊!
“东西是在灵岛丢失的,但是灵岛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给我,这是没有将我放在眼里,还是认为以他们的能力现在能够找回来!”魂音有些生气,紫琉璃丢失了,没有告知她们还瞒住了她们,害的蜀山死了这么多人,若不是镜灵有所察觉,只怕后果堪忧,就算是现在察觉了,她们对紫琉璃也没有一点的办法。
“现在怎么办?紫琉璃出世,世间必定会大乱!江河的命保不住了!天界有难了!”魂音是真的有些无措,江河的命保不住不说,天界会被人闯入,到时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而且现在佛界也出事了,天界也在鼎力相助,若是此刻出事的话,真的是难办了!
齐青梧抿嘴,她将信拿了起来“我去找倾颜问问她有什么办法吧,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去毁了东皇钟,千万不能让仙界出事!”
魂音点头,毁掉东皇钟需要昆仑助力,但是这样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东皇钟可是上古神器如此的珍贵,说毁就毁,她还是有些不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