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真的很想笑,呵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他恼红了脸,怎么还不快答应。所以,他不是讨好她了吗?不然的话,半夜过去,她又怎么知道。
“我笑你白痴加混蛋,加恶心啊,你骗幼儿园的小女孩啊,叔叔,就这二个糖,人家还往你脸上砸回去呢?”
又想哭,她很像白痴女人吗?几个糖,可以上她的床。没有沦落到这种地步吧,他是不是在羞辱她,又不像是。
靠,这是什么鬼逻辑啊,这种事,居然也让她遇得到。
没有了食欲,依依将手里的鸡骨头往他脸上一丢:“带着你的糖见鬼去吧。”
狠狠地一推窗,砰地垂了下来。
天枫给震得一楞一楞的,行不通吗?
“依依,糖给你啦。”不上了还不行吗?反正看她吃他的东西,就心里高兴。
“留给你儿子吃吧,混蛋,无耻,下流,不要脸。”好过份。居然这样子来羞辱她,从来没有遇上这样的事啊。
“依依,那你给我生个儿子吧。”他叫着:“我会给你很多吃的。”
“再说一句话,我明天让道剑割了你的舌头。”气啊,不能气,不能气,不然的话就老得快。
太过份了,呜,三个糖就想骗她。
她的智商,没有到弱智的地步吧!气恨啊,明天要让道剑狠狠地教训他,绝对不留情。
他这是有损她的身价,不能说出去了,丢脸啊。
他不怕,她还怕。以后绝对不吃他送来的东西,食物穿肠过,是毒药,毒药。
一晚上也没有睡好,奶奶的,她对糖是可恨极了。
在现代,她一般不碰糖,糖代表着,就是与肥胖挂勾,现代比较流行骨感啊,真是没有办法,想想在古代天天吃素的,不是人做的,要想吃肉,得看有没有钱。
而现代呢?水果几乎与肉打平价,男女老少,均可放心食用。
安全,绿色,健康,什么什么的,反正,你吃饭还好一些,你要是天天都是吃水果,你得看看你的荷包长扁还是长圆的了。
去买个肉的,那月亮还在叫:“还叫肉啊?”打量着她上上下下,就想看着她身上肥肉有没有增多,最后盯着胸部,那纯粹是嫉妒啊,月亮是小笼包级的人。不行吗?吃肉犯法吗?
结果呢?每一次煮,没有一次那月亮不是刷盘底吃的。
要是把这一件事告诉木子和月亮,不知道那二个女人会怎么看她呢?是羡慕呢?还是笑死。
她估计,笑死比较多。
决定要唾弃天枫,看起来很狂,很火暴,其实是弱智级的人物。
伸个懒腰,竟然满室的太阳光华,真不想起来。
桌上还摆着花,啊,还放着三个糖。依依的手指开始颤抖了。
死天枫,她的门是虚设的一样,他爱来就来,爱进就进啊。
可恶的糖啊,呜,拉起被子盖住头,一个恶梦啊。
没事少献殷勤,他又进来,挡住的阴影照在眼皮上,依依一见,抓起那三糖扔过去:“滚滚滚。”
“一早起来就有起床气,来,吃东西了。”他从善如流地坐下。
奶奶的,好丰盛的早餐。
忍住啊,说过不吃他的东西的。
“依依。”道剑低沉地叫,看到天枫在依依的房里,有些恼怒。
“道剑啊,相公啊,你看,这疯子一大早就在我的房里,你帮我马他赶出去。”跳起指着天枫。
他还很悠闲地说:“依依,你穿这样真好看。”
“看什么看,没看过我好身材啊。”谁睡觉喜欢穿得密密实实的。
道剑拿了衣服就去给依依披上。
看天枫呕气得很,心里就高兴。
“依依,带你去用早膳。”他当天枫不存在。
“耶,太好了,背我去。”起床骨头懒啊,硬是缠着道剑的脖子。
所有的冷清,所有的自律,不是早就见鬼去了吗?
她硬是赖了上来,抱着他的脖子,他也就背过手去扶她的腰:“小心点,别摔着了。”还是很喜欢,小依依如此的热情。
“好,我样去吃饱一点,然后打败天枫。”就要他头抬不起来,那一个叫爽啊。
舒服地调戏道剑,在他的侧上又亲一亲:“我没有洗脸漱口的哦。”
他无奈地笑:“小丫头,下来走路。”要是出了这门,就会看到很多的人了。
“不要嘛,你怕什么?”她都不怕,他害羞。
“天枫什么时候到你房里的?”他不动声色地问。
依依恨得咬牙切齿:“我怎么知道,呜,好难过。”三个糖,恶梦。
“怎么了?”他拉下她,细细地打量着她,艰涩地问:“他昨天晚上去了?”
“别提昨天晚上的事,我真的是无语了,你也别瞎想,天枫,去去去,我才讨厌他呢?我喜欢你和小白。”抱着他的腰,喜欢把重量靠着他,让他拖着走。
“依依。”他慎重地对她说:“依依,你只是我的我的娘子,我一个人的,明白吗?”不能再缠进白玉棠,人是人,妖是妖。
她嬉嬉笑:“想不到你还是很有占有心的嘛。”
“依依,我跟你说正经的,我不喜欢你和天枫走得近,不喜欢你和小白走得过,也不喜欢你和道尔,不管你欠他们什么,还是你们怎么聊得来,以后,你得学会一些规矩和礼教,不能再那样子。”她和白玉棠也有那种事,他很不舒服,可是,事过之后,他也没有怪她,毕竟,他意识里,是不想依依有事的。
没料到的是,他对依依这般的情深,而依依,可能有些动心了。
还吃醋吃得厉害,依依叹息:“道剑,你不会想我做个贤妻凉母吧,朋友也不能有一个。”
他抓着她的肩头:“依依,你和他们,是朋友吗?你要学会礼教,和还距离,知道吗?”
依依推开他:“学什么学,我就这样,你想怎么样?”
“依依,你别任性。”他沉郁地说着。不想让依依不开心,可是,不想依依和男人牵扯太多。
依依冷言地笑:“我要是有礼教,道剑,你就永远上不了我的床。”
她转身就走,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就是一个气恨啊,讨厌道剑的要求,要她在家里做个好女人,对不起,男尊女卑,她玩不起,不玩了,不行吗?
道剑抓住她的手:“你别生气。”
“我就生气,道剑。”她一手指着他的胸:“你可以抛头露面,我就不可以,是不是,你就想让我在你的背后,就看你一个人,以你为世界的中心,你是我天,你是我的地,我晕。”
拽拽地就走,留个背影让他看。
踢到一石头。“砰”好大的一声,让人想拍手叫,现世报啊。
道剑摇摇头,叹着气,去扶她:“你看,摔疼了吧,叫你不听话。”
依依痛得差点没有落泪啊,一脚将那石头踢得老远:“连你也欺负我。”
“好了好了,去吃些东西吧。”她总是叫着肚子饿的,一点也不经饿。
“气都气饱了,我还吃得下吗?那个,道剑你要是有这样的想法,我可以非常明确地告诉你,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也趁现在没地走得近,我是任性,是贪玩,我有我的空间,有我的朋友,如果你觉得合不来的,我们可以分手。”原本是说一说,没想到,说出来,才觉得,心也酸痛酸痛的。
道剑一怔:“什么是分走?”
“那,就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不必管我,我也不必管你,死不相往来。”什么再见亦是朋友,狗屁。
依依往后山而去,捡起一边的棍子,用力地打着路边的狗尾草。
气死了,这就是吵架啊,真讨厌。
道剑要是这样的脾气,估计还有得吵的。
他可以这样想,人家小白也可以啊。
可是小白就不会这样那样来约束她。
才一想起呢?就听到了后面有人兴奋地叫:“依依,小心肝。”
那一脸比阳光还要灿烂的,不是白玉棠是谁,笑得那么贱,很高兴吗?
她心里不舒服极了,绷着一张晚娘脸。
白玉棠兴致勃勃地叫:“依依,太想你了。”
“去去去,小白,吃草。”棍子指着那绿油油的表草。
白玉棠小心翼翼地问:“你不高兴啊?你生什么气啊?”没事叫他吃草。
“没生气,我就生我自已的气。”
他说:“你不能生你的气,你生我的吧,不要生气,生气不好过。”
“我就生你的气。”气恨地捶他一拳:“小白,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所以道剑要我不要再理你,我不舒服。”
“真的啊。”他张大了嘴巴。
依依扯了些花草塞进去:“呵呵,真的啊,吃吧,吃吧。”
小依依玩得这么开心,他也用力地嚼一嚼了。
“小白,变绵羊让我玩一玩。”
他讨好地伸过脸:“好。”
身子扭一下,缩一下,漂亮的一男了,就变成了一只小白绵羊了。
好好看的眼睛啊,还有这小角,四只毛茸茸的脚,依依乐得抱着直亲羊头。
小白虽然化为原形,没忘了吃豆腐,微使劲,压着依依打滚。
“哇,剃羊毛,烤羊肉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