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的人是笨蛋,他脸色太难看了。
“你,你给我站住。”道剑忍着痛站起来。
她哪里听,赶紧就往外面跑着。
一出山,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笑盈盈的羊妖,一双桃花眼,闪啊,闪啊,好不欢喜啊:“小依依,你好慢啊,我等你一会儿了。”他呢哝着。
“你怎么在这里了?”那么快就破了她的法术了:“玉棠哥哥。”她小心地叫一叫。
他摇摇头,手指在她的脸上轻摇:“小心肝,没用了,我用了一晚上,就破解了。”
“哇,你好厉害啊,小白,救命啊,我肚子好痛啊。”他是同道中人啊,最主要是,还是有钱的主。
一听她叫痛,白玉棠收起笑,急急地看着她的肚子:“好痛。”又看到她裙后面的血迹,有些明了:“哦,小美人别怕,跟哥哥进城,然后,用热水捂一捂,就没有事了。”
为什么,真想踢死他。
可是,唉,还是任他抱好了:“小白,好痛。”
看她眼泪汪汪,要哭了一般,他心软得像是烂泥一样了稀巴糊了:“不痛不痛,来,哥哥先给你揉揉。”
他的手,带着一股子热热的力道,轻轻地在她的腰间揉着。
她舒了一些气,终于没有那么痛了。
白玉棠又解下外衣,给她绑在身后:“好,没有人看到了。”
唉,还是他了解女人啊。
高级的房里,她躺在软塌上,白玉堂给她理疗,他的压寨夫人看上去脸色难看,好不舒服。
这个时候,他不能吓着她了。
亲亲她的小脸蛋:“还痛吗?”
她点点头:“痛。”
“吃点什么?吃些下去就不痛了。”别再痛了,她再痛的话,他的心要撕成二半了,好可怜的小东西啊,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的,害他手都不敢乱移,怕她哭出来。
抬起眼,她无力地说:“除了包子,什么都好。”
“好,你等一会哦,马上就来。”他不舍地摸着她的脸,然后出去。
关门的声音,让她舒服了一口气,装作要死一样,还真是难啊。不过,小色羊看来很吃这一招。那就好,人就不要有弱点,不然,就会让人抓住软胁,当然,妖也一样。
让他亲一亲,有什么了不起,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他那么美,不吃亏啦。
三天一过,就祈求道剑那死人快点来救她于水火之中了。
二十几年来,没有人这样对她好,当她是再生父母一样孝敬。
满桌是好吃的,现在最美的男子还给她洗脚。
好舒服啊,忍不住地,她就轻叫出声来了。
白玉棠一笑,比花还要美上三分:“小依依,别乱叫哦,叫得哥哥心痒痒的了。”
忍不住啊,摸着她光滑的脚,一路向上。
冰雪赶紧抓住他的手,嘴一扁,还没有开口说话。
羊妖就马上哀怨地说:“亲亲小心肝肚子还痛,我知道,我不冒犯,什么时候才会不痛啊。”
“不知道啊,我每次都痛很久很久。”好可怕的对话。
他擦着她一只雪白的玉足,兴奋地看着:“真好看,小东西,女人的脚要是让人看到了,是要嫁给他的哦。我先吻一下,定下你。”
一说完,灼热的吻就落在她的脚背,让她有些颤动。低声地叫:“小白,你。”一股子的热流从足尖到心尖。
他轻轻地一笑:“好了哦,亲亲小美人要睡觉了,哥哥抱着你。”
“我能不能自已睡。”无力,昨天如此,今天还是如此。
他翘起嘴:“不行哦,我要抱着你,不然你叫我怎么睡。”
轻快地跳了上来,踢下足上的长靴子,他抱着她的脸,就给她一火热的吻:“真香啊,小美人,陪哥哥睡觉了。”抱紧她,不能做什么,手只能偷偷地趁乱摸摸。
不然小美人会哭给他看的,那真是一个痛心啊。
他身也也是淡淡的香味,幸好没有羊膻味,不然的话,她一脚把他踢下去。
还好啦,很舒服,很温暖,而且,他很漂亮。
轻轻地抬起头,在他的下巴上一亲:“睡觉了。”
天啊,她亲他啊,兴奋得,他手都在猛地擦着眼睛:“小依依,小依依。”他好高兴地叫。
“别吵了,我要睡觉。”他有必要那么兴奋吗?
一种,超越出更多情欲的东西,在脑子里兴奋着,他感叹,这就是爱吗?
他是喜欢上了这个女天师,假得,真好啊,呵呵。
冰雪拉住:“再摸我哭你看。”
“好好好,不摸不摸,可是不摸我手放那里啊?”他习惯了,摸着女人睡觉啊。
这个,唉,她真想叹气。
拉着他的手放在腰侧:“就这样,睡觉。”
好啦,反正她的小腰也滑滑的,忍不住又轻摸了二把:“好舒服。”
“你不要乱摸好不好。”她转过头瞪他。
“好,我等你睡着了再摸。”他从善如流地说。
唉,可恶的羊妖啊,她无力的低叹了。
他手放在她的小腹轻轻地揉着:“不痛不痛了,睡觉睡觉了。”
“小白。”她沉重地说,唉,那就换一种方式试一试:“我很信任你的,你说的话,我都记着,我相信你说你不会乱摸,就不会,对不对。”引人上勾。
白玉棠头痛地想了想说:“小亲亲,问题是,我都不相信我自已啊。”
“当我没有说过,你记得,不能乱来,不然我肚子痛死了。”
“小亲亲,才不会呢?我很了解女人的,没事,你会好起来的。”
没好气地敲他的脑子,压住他:“你能不能想一点有志气的东西啊。”
她气恨地捶着他的胸:“你个死羊妖。”
“舒服,你打吧。”他一脸的笑。
没好气地转过身:“我才不跟你玩,我肚子痛死了,哇,会痛很久啊,你一惹我生气,我就痛。”
“小亲亲,你这哪门子不舒服啊,别的人都和你不一样的。”他怨气十足的。
“那又不见你喜欢别人。”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这死羊睡在身边。
她扭着他的耳朵,手脚纠缠成一团了。
不过,真可爱啊,好漂亮。
她承认了吧,她看到这么漂亮,就不舍得下毒手了。
要掐他脸蛋儿的手,变成了轻轻地摸着,捏着。
白玉棠一睁开眼,手就忍不住抓了二下,赞叹地说:“小美人,真软。”
她生气地转过眼,本来还要再吃豆腐的手,万分不舍地又摸了一下就放在两侧:“别伤心,我的小美人。哥哥亲一个。”
慢慢慢地亲着她嫩滑的脸:“小妹妹,你要知道,你要了解我啊。”
冰雪狠狠地一敲他的手,一脚砸在他的肚子上:“不许乱来。”
脸上挨了一个锅贴,冰雪柳眉倒竖:“谁来理解我,你是人嘛你?”
“我和人也差不多啊。”他抓住她的手。
“小白。”她眼里含泪:“我肚子又痛了。”
心收起来,白玉棠马上就伸手去揉她的小腹:“不痛,不痛,哥哥给你吹吹。”
“我饿了,我要泡澡,我想喝点牛奶之类的热腾腾的东西。”
这小东西,可怜兮兮的一叫,把他就能叫得脚都软。
叫他去摘星星,他也会去了。
瞧她娇媚的样子,真是让他受不了啊,又抓着她的脸胡乱地啃吻:“等我,马上来。”
“不用急,你慢慢来。”她悠闲地叫着。
他一阵风地出去,冰雪终于舒了一口气。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丢了一条白布到窗外,然后慢慢地往下爬。
小羊妖啊,不是对你残忍。
是没有办法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已的残忍啊,要不然的话,就会让小羊妖吃光抹净了。
有人托住她的腰,她感叹,这里人人还算是好的,人之初啊,当然性本善了,爬下墙下来也有人怕她摔着了。
“你要跑吗?”可怜兮兮的声音。
那欲哭一样的眼神,竟然还挤啊挤的,挤出一些泪在打转。
冰雪头皮发硬:“不是,小白,我只是练习一个爬墙。”
“可恶的你。”他呜的一下就抱紧了她:“你就这么样离开我吗?是我对你不好吗?是我不够漂亮吗?是我没有养尊好你吗?”
这,哪来的怨妇台词啊。
搞得好多人围着她看,指指点点的。
这死色羊,抱紧了她,一边哭诉一边还不忘要占便宜,压着她的胸一点也舒服,他还在背后加力。
狠狠地一脚踩他的脚:“小白,不哭不哭,妈妈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