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感受了一番天地间的灵气,专注的吐纳,源源不断的灵力开始涌入她的身体,她有一种清明而超然的感觉,神识在不断的扩展。
洗涤一番自己的灵魂。
过了好一会,景墨关掉电视打断她:“我们到了。”舒安这才从那种宁静的氛围中脱出,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再活动活动自己酸痛的腰椎,起身。
景墨让舒安先出门,舒安拉开房门,赫然入目的就是景金极其温柔的表情,不过也就是一瞬,在他看见开门的人是舒安的时候,脸色就全然黑了。
不过在看见舒安身后的景墨时,立马变得超级温柔,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都透露着尊贵。
真的,舒安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双标。
“墨墨,休息的可好?”他嘴角含笑,满面春风,直接无视了舒安,把她用手拨到了一边,然后挂在了景墨身上。
舒安觉得吧,这画面有点过于美好,她简直不敢看。难以想象景墨这么多年来,是怎么忍受这么一个弟控到了极点的哥哥的,如果是她,估计就要揍人了。
事实证明,舒安说的一点没错——景墨黑着脸给他摔倒了地上,然后见他还打算扑上来,景墨勾了勾唇,一抬腿使劲一踹他不可描述的部分。
“唔嗯——景墨!”他完美的表情终于龟裂了,颤抖的起身,扶着一旁的墙,用眼刀剐了一下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舒安。
“下次别跟个弱智一样抱我。”景墨回给他一个白眼,然后输入密码下了飞船。
入目的是望不到边的红毯,漂浮在半空中的豪华别墅,几百辆跑车和飞船停在空中的停车场,一条瀑布连接到别墅的花园,佣人齐齐弯腰鞠躬。
真.家里有矿。
舒安关怀的问了问,语气委婉而且十分客气,她弯腰问景金:“景先生,您的不可描述还疼吗?”景金听她这么说,顿时冒火,满面阴沉,舒安见状连忙又换了一个表达方式:“不不,我是问您,您还行吗?”
然后她说完这句话,恰巧被折返回来的景墨听见了。
原本觉得他们久久不下来是不是有点问题想来看看的景墨突然觉得十分好笑,看见景金这副表情着实好玩,一向完美的表情被气的支离破碎。
舒安感觉自己真挺能作死的,她刚刚是真的想单纯关怀一下,真的。
“你不用担心他这项功能,反正目前对于他而言没什么用处。”景墨一语震惊,而舒安决定再也不问了,她马上逃离事故现场,到别墅门口等着他们,还不忘喷了点药剂。
景墨觉得自己说得挺正确的,景金一天到晚处理公司事务并没时间去谈恋爱,偏偏他们公司女性算得上保护动物,都是名花有主,他倒是没希望了。
景墨倒是希望景金赶快娶个老婆。
这里在空中,四周除了这间房子,其余都是空气,还有几朵云从她面前飘过,潺潺的流水声萦绕在她耳边,还有飘着道边槐花的清芬,轻轻地吹拂着人的面颊与发鬓,温暖的微风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酝酿出来的,带着一种不可捉摸的醉意,使人感受着了怪适意不过,
别墅里的佣人误以为舒安是客,很恭敬的问好,舒安也温柔的回以一个微笑,等了好一会,才等到两人朝这里走来。
景墨搀扶着景金,舒安难以想象他一脚多大的力气,没废了吧......
景墨走到舒安面前,示意佣人打开大门,舒安和他们经过硕大的花园,经过游泳池和沙滩,停车场,这才到了房门。
他单手扶着景金,单手指纹解锁门,拧开把手将景墨扔到沙发上,舒安依旧站在门前,等他缓了一口气才问道:“我住这还是别的地下室之类的?”
已经好得差不多的景金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只是将目光转向自己弟弟——景墨,景墨不甚在意的说:“你自己选吧,除了我和景金的两间卧室。”
舒安连忙道谢,然后依旧停在门口,礼貌的问:“你家有多余的拖鞋吗?”
“不用,你直接进来就好,有机器人会打扫。”说完后,景墨就把景金拉到了卫生间。
舒安嗯了一声,然后在这里四处闲逛了一下,看了这间房子的布局,楼上楼下都去参观了一下,最后选定一间十分不显眼的房间,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很破旧的屋子,看样子是一间杂物间,她到里面转了一下,发现这都落灰了。
更加满意了,而且距离那两人的位置又远,不用担心他们被舒安所打扰,也不用老是看着景金那吃醋的脸色,想想就舒爽。
舒安开始整理这间屋子......
“墨墨,你这是干嘛!?”景金第一次面露惊恐,景墨此刻正在对他的裤腰带做些很难以诉说的事,好像就像在帮他脱下来一样。
“这不帮你检查一下,到底有没有事嘛。”景墨不为所动,语气温和,但是感觉是不怀好意。
岂是一个惨能形容的。
最后,景金总算被折腾的无语了,特别真诚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表示下次尽量克制,绝对尊重景墨的人权。
景金刚出洗手间就被一通生意上的电话给叫走了,他有些不悦,又有人打扰他的空闲生活,但是心中虽然是这么想的,面上还是没和钱过不去,依旧风度翩翩,举止大方,带着一堆的合同。
舒安不知道这一切,她现在已经整理完了这一堆东西,但是没有擅自扔掉,朝楼下喊了一声:“景墨,这些东西能扔吗?”景墨听见后往楼上一望,看见了堆成山的纸箱,不由得好奇:“你是怎么整理出来的?”
舒安十分自豪的回答:“我这叫大力出奇迹。”边说着,景墨就上了楼,开始观察堆砌在刻着浮雕的扶手处的一堆杂物,他边看,边揪出一大堆的玩具,还有照片。
“......嗯,这些先别扔吧,我放在地下室好了。”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盯着一张照片,神色充满了感慨,舒安不想探究他这是为什么,每个人都有秘密,也有难以启齿的悲哀。
“好,那我之后就在这里借住一段时间啦。”舒安拍拍手。
景墨此刻已经叫了佣人过来将这些东西搬走,他们看着这么一大堆的纸箱,欲哭无泪,同时也注意到这栋别墅居然住了一个女人,真的是挺奇怪的。
难道......不行,别瞎想。
谁不知道景董事长是弯的。
景金在会议室打了一个喷嚏,有些心烦意乱。
当然了,如果景金知道自家佣人是这么认为自己的话,那这佣人就只能借用霸道总裁文的套路——明天不用上班了,毕竟虽然他行为是有些过分,但是对景墨并没有什么出了亲人以外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