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出闹剧,天色越来越暗,与慕奕炎等人约定的看戏时间就要到了,安流烟与叶卿羽往梨园方向赶去。路上,两人闲来唠嗑。
“无忧,你说那个红发男子是谁啊?按理说妖族有头有脸的,我应该都见过才对啊!”
“你这见多识广的叶家少主都不知道了,我又怎会知晓?等会儿见了老二跟他说一说,保不准他知道。”
“也是,不知道蝶衣被他带走后,会如何?”
“不好说,应该落不着好,红发男子一看就是花丛老手,对蝶衣,逢场作戏而已,这种事情,讲究的都是好聚好散,完事儿互不纠缠,今天蝶衣这般,只会让他更反感,只是苦了那尚在腹中的胎儿。”
叶卿羽转过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安流烟,“看不出来啊?无忧,挺懂行嘛!”
安流烟回给他一个白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有你这个纨绔子弟在身边,我懂得这些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行行行,不过你可记得千万别让老二知道我给你讲的那些唯美浪漫爱情故事。”
这种一而再,再而三被强调的事情,安流烟表示不想回答。
不多时,两人说说闹闹地到了梨园门口。
南慕国民间风俗、文化生活多样,戏曲也有着自己特有的演出习俗:“元戏”,是长安传统庙会习俗。在人们的思想观念中,认为演了元戏村坊才会风调雨顺、人口平安、五谷丰登。每到演戏的时候,梨园张灯结彩、宾客如云、笙箫鼓乐,呈现出一派升平景象。
安流烟与叶卿羽二人到达提前预定好的包厢时,里边儿还没人,只能闲来无事嗑瓜子,一颗、两颗、三颗……在果盘儿见底的时候,池峪姗姗来迟。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老大和老二呢?”叶卿羽见来人只有池峪一个,有些失望,他还等着向大家炫耀刚才在街上“英雄救美”的事呢!
池峪给了他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眼神,“为什么不是我一个?我们三人虽然都在忙,但我们是各忙各的好吗?”
安流烟刚想开口,就瞥到了门外上官霖的身影,随即用眼神示意叶卿羽,“这不是又来了一个嘛?”
池峪显然也看到了上官霖,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闲地品着,“得,现在就差老二了。”
“那可不是哟~”叶卿羽冲着池峪摆手。
“除了老二还有谁?”一向他们五个的聚会都不会叫外人的,话不投机半句多,还是他们几人自己在一处自在,所以听到还有别人,池峪微微惊讶。
“你猜啊?你猜到我就告诉你,不过你是肯定猜不到的,”叶卿羽双手环胸,还是卖关子,嘚瑟起来。
“切!这有什么难猜的啊?沈蓝双,你就说是,还是不是,”池峪在心中略微一推,答案就呼之欲出了,他真不懂叶卿羽在嘚瑟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们?”叶卿羽惊掉了下巴,有这么好猜吗?
“还用跟踪你们?我很忙的好吗?是这个答案真的很简单,不信你问老大,”池峪觉得,他要好好审视一下叶卿羽的智商,还够不够格跟他当朋友了。
叶卿羽看向上官霖,对方对他略微一点头,算是同意了池峪的说法。
安流烟看着叶卿羽那“蠢样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口为其解释道:“咱们在长安城,认识的人很多,但能跟我们一起看戏的,几乎没有,那以前没能跟我们一起,以后能一起的几率就很小,所以,这个人大概率上是我们新结识的,我们新结识的,或者说有兴趣结识的,有谁?”
“只有沈蓝双!”闻言,叶卿羽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剩下三人却不约而同地摇头,怎么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