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脸蛋微红,敲了一下绳树的脑袋:“绳树,不得无礼。”
绳树捂着脑袋苦着脸道:“难道要我叫这小鬼姐夫吗?”
纲手刚想纠正这个错误,苏凡已经开口了:“没错就是姐夫,以后看到我都要叫姐夫,我和纲手是有婚约的,我们出生前就被看好的。”
绳树苦逼一脸:“惨了。”
纲手额头青筋直冒,有一个小屁孩子做夫君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但这小屁孩子刚复活了她弟弟,她总不能恩将仇报的上去一拳,所以她又敲了一下绳树脑袋。
“姐,你为什么又打我,会被打傻的。”
苏凡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吃饭了,纲手记得明天来我家教我忍术。”
纲手道:“就到我家吃了再走吧。”
苏凡推迟一翻就应承下来。
当三人走进屋里的时候,千叶家的仆人门都震惊的看着绳树,半年前是他们亲手下葬绳树的,现在绳树又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
“绳树少爷,您复活了!”
懂忍术的会考虑变身术,还有一些让尸体行动的禁忌忍术,但是问话的这个仆人是个新人,根本不懂忍术,只想到复活一个可能,也不觉得神秘的忍术让人复活有什么了不起的。
“当然,我复活了。”
绳树高兴的大叫一声,才反应过来答应苏凡要隐藏的。不安的看了看苏凡。
苏凡除了拍脑袋还能做什么,他相信用不了一天时间,自己会复活术的事情就会传遍木叶,之后木叶,火之国,全世界都会知道。
因为绳树是在苏凡来了之后复活的。
纲手也露出歉意的神色:真的很给天凡舔麻烦了,以后好好对他吧。
苏凡摇了摇头,非常无奈,叫过一个护卫道:“你回去,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母亲。”
事情暴露出去也只有找家长了。
午餐很丰盛,当然不是纲手做的,虽然她非常想下厨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但她不会做饭。
“哇,一来就看到这么丰盛的午餐,真是幸福啊。”
是自来也和大蛇丸。
苏凡料得不错,绳树被复活的事情,木叶的高层都接到了这个重大事件的报告。
这确实是重大事件,因为忍者世界还没出现过复活术,最多是像秽土转生那样,从净土召唤过来死者的灵魂,附体到曾经的尸体上。
自来也和大蛇丸也是听到这个消息赶来的,并且他们身上也带着猿飞日斩的任务。
大蛇丸摸了摸绳树的头:“恭喜复活,绳树。”
自来也看了一眼大蛇丸,大蛇丸对他点点头,触感鲜活有力,绳树确实复活了。
两人心里都惊涛骇浪。
自来也暗中的结了个手印,将消息传递到了猿飞日斩那里。
纲手瞪了自来也一眼:“要吃就吃,不吃就滚!”
自来也干干一笑道:“吃,我当然吃了,肚子还是空的呢。”
就算被纲手察觉了,但是他们俩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麻烦事就该由猿飞日斩这个火影操心,就算是复活术,自来也也不想介入其中。
倒是大蛇丸对复活术非常感兴趣,应该说他对天家的一切都感兴趣,血迹,冥想法还有天家的分身术,现在又多了个复活术。
“天凡少爷,能说说你是怎么复活绳树的吗?”
纲手一拍桌子道:“大蛇丸,你不想活了吗?”
大蛇丸道:“不用这么生气吧,我只是想简单听一下,没想深究。”
你这已经是深究了好吧!苏凡看了一眼大蛇丸,原著中,这是一个无法无天,很喜欢搞研究的人物,但现在的苏凡可不怕他,不说他背后站着天韵是大蛇丸无法招惹的,就算是苏凡自己也可以随时召唤出门,穿越世界而去。
“想知道复活术的事情可以去问我母亲。”
大蛇丸不敢再问了,木叶所有人都不愿意面对天韵,因为在天韵面前,你将没有秘密,以后苏凡蓝瞳觉醒,也会变成大家不愿意面对的人。
吃过饭,苏凡离开,纲手送他回去,出了千叶家族一直到天家,都是不安全的地方。
大门本该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有些冷清,就连苏凡的护卫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
跨出千叶家族,前面突然出现一个人,这个人国子脸,看起来非常老实,他却是木叶第一反派团藏。
“天凡少爷,要不要到叔叔家里去坐坐。”
纲手向前一步道:“团藏叔叔,天凡不可能跟你去,天韵阿姨还在家等他呢。”
想到那个叫天韵的女人,团藏就万分头疼,但是为了复活术,为了长生不老,也足以试试了。
“我想你去我家做客,天韵是不会介意的?”
团藏阴沉地看着苏凡,根部已经到位,只要打倒纲手,就能将苏凡请回去。
“不,我很介意。团藏,我们比比,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天韵来了,团藏眯着眼睛看着她道:“你的灵魂在这里?”
天韵道:“我已经研究出超远距离灵魂转移,只要我还有身体在这颗星球上,我的灵魂就可以转移过去,我现在还有一个身体在镇东军中,你猜猜除此外我还有几个身体!”
大蛇丸看着天韵,双眼露出灼热的光芒,如果卖身可以获得这个超远距离灵魂转移术的话,他现在已经卖身了。
可惜天韵即看不上他的身体,也看不上他的肉体。
团藏脑袋更疼了,天韵虽然有军队,但军队的个体实力哪里比得上根,更何况天韵的军队远在天边,他的根成员就隐藏在附近,全力出手的话,是可能把天韵干掉,但是这个女人竟然研究出了超远距离灵魂转移,他这边刚把天韵的分身干掉,天韵的灵魂就转移出去了。
带走苏凡,那边军队就会开过来。
“团藏,你过分了!我绝不允许做出伤害天凡的事!”
猿飞日斩出现了,一句话,在自来也心中形象大增。
苏凡愣住了,这火影还真是个好人啊。
大蛇丸却吐了吐舌头,露出玩味的笑容:这老头,恐怕早就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