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随着客栈的一个小姐姐去看了房间,两间房间都在二楼。
大床房和独立主卫,私密性很好。还有一个大大的阳台,前面就可以看得清楚这条著名的江。
蜿蜒曲折,在即将来临的夜晚照射下,江面泛起了涟漪。
风吹进房间,凉爽而又温柔。
随便哪一间都能让我立刻想躺上去,滚着滚着接着睡着。
只是在旁人在的时候,暂时收起这个念想。
虽然很累,还需要强打起精神。
转了一圈,基本满意,最主要的是我们还不用出钱。
直接和老板说好了住下来,老板将钥匙直接给到了我们,他们两个人再去另外想办法。
等到看着他们两人出去,我们四个姑娘兴奋的跑上二楼。
现在没有外人,直接可以卸下防备,只剩下喜悦。
我们说好,我和阿寻一起住,梁霄和米瑶一间。
我小的时候特别害怕其他的人靠近,也不喜欢和其他人一起睡,哪怕我妈都不成。
可能是从小就有很严重的防备心理,长大的过程当中没有私下里面和其他人睡过觉。
我也没有和其他人说过,总是期待着能够将这种病态的习惯给默默治好。
很显然,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够轻易解决的。
我和阿寻进入房间,阿寻大大咧咧的直接将东西往边上扔,我仍然有些顾虑。
选择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安稳的坐着。
阿寻则双手交叉抱着:“嗨,你还在凳子上坐着干啥,不累吗?直接过来躺着呀!”
只好选择撒谎,“不累啊,你先躺吧,我先在这里坐会养养精神。”
“凳子哪有床上舒服,你是不是傻?”她直接倒下,“快来吧,不然整个地方都要被我霸占了。快点哦”说完,她已经在闭目养神了。
不知道该怎么习惯这种亲密的两人格局,只好继续在凳子上坐着。
很久以后,大概是感觉没有了动静,阿寻睁开眼睛,随后从床上,穿上鞋子,牵着我的手,直接往床边靠过去。
“我们又不是陌生人,不用这么拘谨的。”
“我只是不太习惯两个人待在一个卧室,感觉即算和最亲密的人在一起,我都需要距离,就像一堵透明的墙。”
我表示有些抗拒。
“没关系的,慢慢来,你可以先尝试下这样的关系。真没关系的。”
“你看,我就这么扑腾两下你估计会在意,你放心,我会规规矩矩的保持一方小天地不动的。”
她作势往床上睁开她的手脚形成了一个大字,随后又规矩的放到一边,留下一大片空地方。
我小心的躺上去,还是怕占据了太多空间,就往边上挪了挪。
阿寻好像是看到了我的小心翼翼,她表现的更加随意一些。
为尽快的解除这样的尴尬,看得出来,她也在尽力。
大伙商量晚上去吃点什么,阿寻要我问一下江一博他们,看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她一说我才记起来,好像把另外两个人给忘记了。
江一博回复短信说:“事情已经处理好,找到了刚才那个老板娘,老板娘二话没说给了我们一间房间,还不收费用。”
“他们可真行”,我同阿寻调侃道。
“出来吃点东西?”我反问道。
“行,我们来你们那里汇合。二十分钟左右。”
回复一个好字结束。
顺便去看了隔壁的梁霄和米瑶,她们两个正好现在在床上安静的看电视。
嗯,很符合梁霄的个性,米瑶看向我们进来的方向,招呼我们进来,看来她们两个在一起,还是梁霄占据了主动地位。
米瑶也乐意听梁霄的。
无聊中,米瑶拉着我的手,“来来来,我最近刚看了下算手相的,我来给你算一算。”
“我才不信这些封建社会的迷信思想呢?”速速将手抽回来。
“哎,你别动呀,我就看那么一会,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爱信就信,不信就当开个玩笑呗。”
“算了算了,我还是不要算了,你给他们算算吧。”
我摆了摆手,不给她机会。
“你这人,是真不相信这东西啊,万一你日后需要呢?”
是啊,日后我还真的是要需要靠这个虔诚的信仰安慰自己努力的活着。
“阿寻,亲爱的阿寻,你来,你来,我来给你算算。”
“行行行,你算吧算吧,反正我也不信这些。”啊寻将手递给了她。
“哇哇哇,看你的手相,还真是顺顺利利的。就算有曲折,你也能顺利的化解,只不过要花费的时间要长一些。”
“你这话说得,等于没说,我怎么感觉这么不靠谱呢?既没算具体时间,也没说是工作还是生活。”
“哈哈,你可信其有,也可信其无啊。”米瑶打趣道。
我瞟了一眼正在认真做讲解的米瑶,想看下到底准不准确,结果好像扑了个空,结局似乎不是很靠谱,嗯,我在心里这么想。
“来,下一位。梁霄小姐姐。”
小姐姐梁霄自动的将手摊在前面,继续看她的电视,米瑶认真的看起手相来,“你这人生随缘啦,命运都在自己的手中。”
“那你这纯忽悠了。”阿寻再也忍不住摇了摇头,对她的可信度直降到零。
我忍俊不禁,“那你自己呢?”
“我啊,我随缘吧,一切都是缘分,因由际会,命运应该不至于太坏了吧。”
初时不懂她的语言,直觉有些过早的沧桑和人生经历的感悟。
等我们算完卦,江一博他们也到了门口。
在门口喊了喊我们,随后我们下楼汇合。
沿着江边散步,舒爽而惬意。
他提议众人找个好的地方拍个风景照,大伙都表示赞同。
江边上有座桥,桥边无人。
这个位置甚好,我们都主动靠在一旁,叫上了一个正在欣赏风景的小哥哥,他很乐意的给我们拍。
摆好位置,江一博在我的后面,我和阿寻,其余米瑶和梁霄站在旁边。余扬在江一博的旁边,一张完美的集体照就这么完成了。
我将这个照片当做了宝贝,洗了六张出来,买了六个相框,当做了礼物送给他们。
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理,这张照片一直跟随着我大学毕业和工作。
正在兴奋的摆另外的照片时,江一博的手机不合适的响了起来,他那起来,没有吭声。
手机一直在响,突兀的声音一直持续着,让他不得不接。
他走到旁边,刻意疏远了我们。打了将近十分钟,人又折返。
“我可能明天要早上回去了,姚姚你看下明天早上有么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