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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远走

远走高飞,可能曾经的人和事再不会相见,痛也好,悲也好。

回到慕容山庄已经两月余,两个月里为了不让朝廷找到我,舒沐雪让慕容山庄所有的药号,医馆关闭,让整个慕容山庄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我曾经不止一次的阻止过,慕容山庄百年的基业,因我而断送,我岂不成了罪人?但舒沐雪心意已决,我再说也没有用。

两个月里“情豆”没有再让我痛过,慕容珑为我配了一剂名为:绝念香的药,情念已绝,情豆又耐我何?

我每天都要喝此药,喝下去时,是灼痛心肺的凄苦滋味,一碗喝完眼眶已湿,眼泪滴下,真如绝情断念的感觉。

然而喝满一月,唇舌便再也尝不出这种苦味,连同平日里饭菜的滋味,以及珏儿递来的糖葫芦我都尝不出一点滋味,我忽然明白,我的味觉,因为这味药而丧失了。

慕容珑曾问过我喝了药后是否有不适的感觉,那是他费尽心血研制的药,可能他也不知道这药在抑制我的疼痛的同时是否会带来不良反应。

他绝对会因为我的不适而停止为我用药,然后又是没日没夜的找寻其他方法,我不想让他失望,更不想让整个慕容山庄因为我的好转稍稍放下的心,又一次提起来,我何德何能,他们为我已经做的太多,能不痛就好,尝不出味道又怎样呢?

“没有,没有什么不适的。”于是我说,然而在回答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我的嗅觉也在渐渐的失去。

先是味觉,然后是嗅觉,我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失去听觉,视觉,说不担心是假的,然而我尽量忽略,或许并不会如我想像那样糟。

这段日子舒沐雪总是很忙,慕容山庄遣散的工人需要安顿,后续的事务要他处理,我睡前他还未回来,睡醒他早已出去忙山庄的事务,所以两个月里我极少见到他。

今天他回来得很早,手里拿着个小盒子在屋等我。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我从外面回来,正好看到他手中的小盒子,便问道,“那是什么?”

他随手递给我:“送你的。”

我有些疑惑,接过,打开,是条珍珠链,带着碧绿光泽的珍珠链,只是珍珠有碧绿色的吗?

“这是舒家传给长媳的碧海珍心,是用极少见的绿珍珠串成的,早该给你的,一直找不到好的时机,今天你生辰,就把它给你。”说着他伸手从盒中拿出珍珠链想替我带上。

我靠过去让他带,手摸着冰凉的绿珍珠,想起之前曾以为舒沐雪把这条碧海珍心送给了胡清清,此时不由感慨万千,现在胡清清人已不在,这条项链终究还是给了我,只是我哪里有半点长媳的样子?不仅拖累了慕容山庄,还身中情豆,舒沐雪因为怕我有孕,我们至今都无夫妻之实,这若是让舒家已逝的长辈们知道,非将我颈间的这条珠链要回来不可。

“沐雪。”我靠着他,只是唤了声他的名,不知说什么好。

他拥住我,吻着我的头顶,轻声道:“珑和庆春为你设宴庆生,待会儿我们一起过去。”

“嗯,”我应了声,有点想哭,但还是忍住,抬头冲他笑道,“你们对我真好。”

他点点我的唇,低头轻吻了一下,道:“我们是一家人,别说这样的话。”说完又拥住我。

我溺在他的怀中,觉得有种幸福感自心中不断涌出来,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吧,平凡而真实,不用疲于奔命,不用怕被伤害,我有了一个家,一家人都爱我,这样就够了,真的够了。

生日宴,听说大部分菜是舒庆春做的,还有几个药膳是慕容珑做的,看颜色就知道都是相当美味的菜,只是我闻不出味道,更体会不到这种美味,但是我每个菜吃一口就会说好吃,跟着又吃了好多。

若是以前,我肯定觉得很爽,因为我本就最喜欢吃,但现在却如受罪,试问一桌在我吃来完全没有味道的菜,你又能有多少胃口,然而我却只当自己麻木了,很捧场的吃了很多,直到再也塞进去任何东西。

“大嫂,你把我的份也吃了。”珏儿咬着筷子瞪我。

我笑笑的拍他头,道:“今天是我的生辰,就是我最大,小孩子靠边站,不要和我争。”说着又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又是满口的淡而无味,我觉得有点想吐,捂住嘴勉强咽下去。

“怎么了,大嫂。”对面的慕容珑发现我的不对劲。

我忙放下手笑道:“大概吃太饱了,”说完想吐的感觉又来,便站起来,道,“哎呀,看来真的太饱了,都是这菜做的太好吃,我得出去走走,消化消化。”说着人就真的往外走。

我走出去后就改用奔的,前面是池塘,我对着池塘把方才吃的东西吐了出来,满口的淡而无味,吐了一会儿,觉得好了些,坐在池塘边的石头上,喘气。

然而人又不敢坐太久,怕有人找来,所以又往回走,快到客厅时,看到一身白衣的慕容珑站在前面不远处,看到我过来,叫了一声“大嫂”。

“你怎么也出来?难道也吃撑了。”我开玩笑道。

慕容珑微笑着,太过俊美的脸,在月光下让人觉得不真实,只听他道:“大嫂今天是吃太多了,大哥怕你会不舒服,让我出来看看,是否需要我配副助消化的药给你。”

我摇手,道:“我胃口大着呢,消化力也很强,哪有这么没用。”

“没事就好,”慕容珑轻笑,道,“夜冷露凉,大嫂还是随我一起进去吧。”

说着,人走在前面。

“珑。”我脑中忽然有个念头,在后面叫住他。

“何事?”他回头。

那个念头让我有些为难,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我想问你要一副药。”

“什么药?大嫂哪里不舒服吗?”慕容珑朝我走近几步,伸手就要搭我的脉。

我把手藏在身后,心里苦笑了一下,道:“不是不舒服,是……。”我仍是为难,不知该怎么说。

“是什么?”慕容珑哪里知道我的心思,追问道。

我抓了下头,手下意识的去摸胸口的珍珠链,却同时也摸到了那枚赤生果,便将它握在手心,停了半晌才道:“之前听你说我体内的情豆毒会遗传给后代,所以我,我想要你帮我开一副药,可以,可以避孕。”若是对别人,后面几个字我绝对可以毫不含糊的说出来,可对着慕容珑不知为何,却觉得难以启齿,无耐这庄园里其他大夫已被遣散,只有一个慕容珑懂医。

“可以避孕?”慕容珑重复了一遍。

“对。”我点头。

对方一阵沉默,我抬头看他,好一会儿才听他道:“大嫂,你随我来吧,”人转身往药房方向走,“不用服药,我给你配个香囊便可。”

“哦。”我跟上去。

他走的极慢,月光将他的影子拉的极长,我不忍踩他的影子,远远的跟在身后,自上次受伤,他就一直这般消瘦,又加上行动不便,身形看着让人一阵心酸,我好几次想赶上他,与他并排走,因为不想看他的背影,但终是沉默的跟在他身后。

我并非故意,只是下了决心做舒沐雪的妻子,我们可以不要孩子,但不能身为夫妻我却连妻子该做的本份都做不到,并非勉强,只是觉得应该是这样,然而更多是的我怕哪天五觉全失,那时我离开他也不远了。

所以明知会尴尬,却仍是向慕容珑开口。

两人沉默着,我看他来到药房里,抓了几味药,我解下身上的香囊给他,他把里面原来的香料取出,把新抓的药放进去,再递还给我。

“大嫂。”他唤我。

“嗯。”我接过香囊应道。

“总有一天我会解了你的毒,”他道。

“好。”我应了一声。

我捧着香囊,有些惴惴不安。

我沐了浴,换了极薄的丝质睡衣,在房里等着,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宴会结束时,似发生了什么事,舒沐雪随即与珑及舒庆春他们进了书房,也许是慕容山庄那些未完的事情,我并未放在心上,我关心的是舒沐雪何时回来。

正想着,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我惊了一下,是舒沐雪回来了。

他的样子有些疲惫,看到我不由愣了愣,视线停在我身上。

我知道他在看什么,单薄的睡衣下,我只穿了红色的肚兜,此时看来应该非常明显。

然而他也只是愣了愣,随即关上门,道:“怎么还不睡。”

“等你。”我站起来,硬着头皮迎上去,睡衣下身体的线条若隐若现。

舒沐雪看着我,气息似有些不稳,说道:“婉昭,回去把外衣穿上好吗?”

我不听他的,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红的发烫的脸上,来回摩挲,轻声问道:“我这样穿不好吗?”问完觉得有想死的冲动,看来勾引也需要勇气。

他呼吸声又重了些,手想收回来,却被我抓住,便深吸了口气道:“听话,把外衣穿上。”声音里带着几丝挣扎。

我这辈子也没这么大胆过,生平第一次引诱男人,却不想半途而废,逼着自己冷静,说道:“我问珑配了个香囊,他说可以避孕。”我举起那个香囊,手微微的颤。

舒沐雪盯着那香囊,半晌,不说话。

见他没反应,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顿消,低着头苦笑道:“难道你不想与我成为真正的夫妻?”

“不是,”他答道,手终于不想再想挣脱,停在我的脸上,道“只是,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一怔,抬头看他,他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向后退了一步,他是指我对小丁的感情吗?怕我勉强自己?

我勉强我自己了吗?我真的准备好了吗?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经随他远走高飞,那么一切都回不了头了。

于是我笑,忽然觉得没那么拘谨,冲着他道:“舒沐雪,我都穿成这样了,也勾引不了你吗?还是要再少穿些?”我干脆把那件睡衣也脱了,只穿着里面的肚兜。

“婉昭……,”我听到他略哑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唤我名,而他后面的话还没说来得及说,我便吻住他,同时将他原来抚着我脸的手,放在我的胸部上,他整个人震了一下,然后忽然张口,用力含住我的唇,有些难奈而狂乱的吻我。

那是带着情欲的吻,我从不知道吻原来可以这样,极具侵略性的,急迫的,疯狂的,我也不知道舒沐雪原来可以这样,迸发的热情几乎将我吞噬,让我忽然觉得陌生,然后那种陌生变成极不易觉察的恐惧,我不知道那是因为什么,却没来由地轻轻叫了一声:“不!”

只是极轻的一声,轻的如那抹恐惧一样,不易察觉,我以为他听不到,我以为他感觉不到,但他,忽然将我推开。

他的眸光幽深,双手抓着我的肩,头抵着我的额拼命喘气,却一言不发。

“沐雪。”我唤他的名,心中害怕起来。

他仍是不说话,只是喘着气,然后松开我,转过身去。

我不知如何是好,为什么会觉得恐惧?为什么要说不?

“我只是…,从来没有……。”我试图解释。

“睡吧。”然而他忽然淡淡地一声。

“沐雪?”我揪着血红的肚兜,觉得心也揪在了一起,我该死!真该死!

“心骗不了人的,婉昭,”他轻轻地说,拿着外套走出去,“你先睡,我还有事。”说着开门出去,留下满室的狼狈与尴尬。

我蹲下身,大哭。

四周忽然黑暗起来,我躺在床上睡不着,被窝里冰冷,我蜷成一团,脸上泪痕已干。

可笑的远走高飞,可笑的夫妻之实,我什么也做不到,我该死的什么也做不到,那我待在此处是不是更可笑?我不停的在心里念着,直到快疯掉为止。

干脆坐起身,漆黑中,点燃蜡烛。

极昏暗,烛火似也在嘲笑我,变得暗淡而弱小,我揉了揉眼,觉得眼睛似一层薄沙蒙住,眼前的一切,让我看不真切。

我下床来,给自己倒了杯水,模糊不清中,我居然看不清水已倒满,弄得满桌都是。

怎么回事?我又揉了下眼,看下四周。

模糊,只有模糊。

怎么回事?

我又回到床上,脑中同时不经意的想到什么,“嗡”的一下,难道是……?

我手抖着,在眼前挥动。

看不真切。

再离近一些,仍是看不真切。

泪水夺眶而出,我忽然意识到,我的视觉在消失。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为什么是视觉?五觉中视觉是最重要的,此时失去,我该如何是好?我觉得惊恐万分,想大叫,却不敢叫,只是咬着唇大哭。

清晨,舒沐雪一夜未归,我一夜未睡。

有些恍惚,有些不知所措,像离魂在屋里晃过。

还好,我仍是看得见,只是看不真切,像是忽然之间近视加深了好几百度,眼前模糊不清。

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加重,但我已经冷静下来,开着门,看着门外的那株槐树,发呆。

我想离开这里,甚至理好了行李,然而我却又留恋着。

我初时把舒沐雪当作救命草了吧,哪处有安全感,就靠向哪处,然后渐渐地便有了亲人的感觉,连同这一家子人,若我现在放手,是不是再也找不回来?

然而我有留下的权利吗?

做不了妻子,我又凭什么留在此处?若有一天我真的又聋又哑我凭什么让人照顾我?

走吧,再留恋也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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