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冥与希茗看在眼内,却无法开口,现在的他们连呼吸都十分的困难,丝毫动弹不得。
看着那不停的追着自己跑着蛇炎,豆豆的头一个劲的大,它的口水貌似太多了,自己身上的灼伤越来越多。要是能再减少它的一个头,自己也许会好一点吧,这样想着,豆豆运起灵力在自己身上筑起一个烈火盾,硬是顶住了绿萝这一轮的口水攻击,迅速一个天罚再次劈了过去!
轰!豆豆的准头还真是不错,没料到豆豆来这么一出的绿萝硬生生的又被豆豆劈去了一只头。九头连心,绿萝再次一次痛苦的嘶叫,看向豆豆的眼睛里是更加的愤怒。
哗啦一声,七口巨大的火炎朝豆豆喷射而去!
噢,偶的天啊!看到那七道巨大的蛇炎,豆豆头大了,眼看已经躲闪不及,只好再次撑着火盾再次挡住。只是这匆忙中的档次还是差了点,豆豆再一次被中伤。
噗!
强大的冲击力下,豆豆忍不狂吐了一口鲜血!她的枣又白吃了,啧啧!
没想到少了两个脑袋,它居然还这么厉害,要是再少几个呢,豆豆半眯住眼睛,死死的盯着绿萝,再次顶起了火盾冲了上去。既然躲不过,她就不躲,硬抗着上,看谁的皮更硬一些。
不过再次顶起烈火盾时,豆豆的眼睛闪了闪,再次一道雷劈了过去。只是这次没有劈中他的头,而是劈中他的尾巴。
绿萝本以为豆豆的目标会又是自己的蛇头,却没有想到会是尾巴,一个没注意,尾巴少了一条,而这条正是卷住九冥身体的那条。
绿萝愤怒的瞪向豆豆,七口更大的蛇炎喷了过去,而豆豆则抱着九冥快速的躲开,虽然还是有些被伤到,但是总算是避开了蛇炎的正面攻击。
“你怎么样?”豆豆担心的看着不停的咳嗽着的九冥。
“咳咳……没事……”就是因为被勒得太久,再加上身上受了重伤,所以他感到十分难受。
豆豆皱了皱眉,运起风之力,将他推离到一边:“你先休息一会,最好能自己走远一点,我先对付他!”
重重的再次咳了几下,九冥没有离开,而是选择了一个稍微远一点点的位置观战。
“嘶……希茗啊希茗,你心心念着的人居然不救你,而先去救别人,你的心里的感觉如何!桀桀……”绿萝眼中充满了阴狠的笑容,讥讽的看着希茗与豆豆。
“咳咳……你不用耻笑我,她只是忘记了我而已,如果她想起来了,第一个救的一定会是我1。”希茗虚弱的说道,在希望别人相信的同时,也在不停的安慰自己,可是他却没有在豆豆的眼内看到任何的感情。
是的,九冥已经救出,豆豆已经没有太多的顾虑,对于希茗,她只存在了一种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算了的思想。所以豆豆攻向绿萝再也没有畏首畏脚,一道道强力的雷狠狠的往绿萝的身上落下,丝毫不给它喘气的机会。
绿萝这才看清,豆豆是真的不在乎希茗的死活,一声讥笑:“原来你在她的心中也不过如此,常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而你们不过是短短的三天时间,她便将你拒之门外。”
听到这话,豆豆明显一顿,绿萝说得没有错,一夜夫妻百日恩,虽然不是自己所愿,可是他似乎从来就没有伤害过自己,还贴心的呵护过她。难道自己就是因为讨厌蛇而不故这种情分了吗?对他来说会不会太过残忍,看了看希茗苍白发紫的脸,豆豆拿着戒尺的手,刹时间有些停顿。
因为这一停顿,给了绿萝反击的机会,九个蛇头已经少了五个,但是对于它来说,蛇尾也是一样的好用,长长的蛇尾,狠狠的朝豆豆砸了过去!
砰!豆豆被狠狠的砸中,躺着的地方露出了一个深深的坑,看到它的蛇尾再一次砸了下来,豆豆慌忙翻身闭过,而绿萝丝毫不放豆豆,紧接着又是几口巨大的蛇炎喷射而出。
豆豆冷不及防被全数喷中,全身如被火烤般难受,更甚的是这个火灼伤外表,深入脾肺,一股强烈的阴寒气息将她紧紧的包围住,火中烤着,却如掉入了万年寒冰窟一样难受。
身上的血液差点就停止了流动,豆豆艰难的运起火之力,才跌跌撞撞的跳离那蛇炎处。拄着戒尺豆豆重呼了一口气,死死的盯着绿萝那得意的脸面,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厉害,才一下自己就费了全身三分之一的力量,要是再被打中两次,她自己也必死无疑了。
“地狱之火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觉得很美妙?桀桀……”绿萝看着狼狈的豆豆大声狂笑。
“呸,全尼玛口水,恶心死了!”豆豆狠狠的啐了一口,若是她的口水有这个利害的话,她也想喷喷,打架都不用动手了,直接一个口水就能把人给喷死了!
绿萝突然狠狠的抽了抽,居然用口水这么低贱的话来形容它伟大的地狱之火,简直是?太不文明了!憋了半天,绿萝才终于想到了“太不文明了”这五个字来形容豆豆!
哗啦一声,绿萝再一口蛇炎喷了过去!
又来!她还没有歇够呢,豆豆头大了,慌忙避过,阴冷的气息与她擦身而过,豆豆吓得拍了拍胸口,若是再来一次,她都要完蛋了!
脑袋多了,口水能喷死人,尾巴多了,随便一根也能把人给砸残了,啧啧,好处还真多的,就是太难看了!
深吸了一口气,豆豆飘在了半空中,这样它就不再那么容易将自己击中,她真应该问问她的便宜老娘,她有没有那薄薄的羽翼的,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见到豆豆飞上了空中,绿萝停止了喷口水的动作,将希茗提到了自己的面前,眯着眼看着豆豆:“其实本神最想知道的便是你到底是在乎,还是不在乎他的!”
绿萝那绿色修长的指划过希茗苍白的脸,得意的看着豆豆,没有放过豆豆眼睛中一丝一毫的情绪。若然这个筹码没有任何的用处,它还留着他作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