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祁睿的眼眸当中闪过了一抹的困惑还有惊诧之色,这个女人之前不是不太喜欢这项运动吗?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居然会主动问他,要不要去打拳击?
到了拳击房,两个人都换好了衣服之后,宫祁睿问她:“你不是不太喜欢这项运动吗?”
“可是你不是告诉我,当心情烦闷的时候,是可以试一试这项运动的?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有点烦闷,所以我哪怕再不喜欢这项运动,我还是会陪你来。”江玥璃笑了笑。
“那你可得当心了。”宫祁睿已经做好了要出击的准备。
江玥璃站在他的对面,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不过跟高大的宫祁睿相比,她的身形看起来实在太小了。
倒是有了一种最萌身高差的感觉。
宫祁睿看着江玥璃的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的心里头只觉得暖暖的:“你确定……要陪我打拳击?你确定……自己承受得住?”
江玥璃当然知道,这个男人力大无穷,她也知道自己的小身板根本就扛不住。
不过她现在主要就是为了陪着他释放自己的压力而已,因为之前她的心中烦闷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做的。
她已经在心里暗暗地告诉自己,从今以后,宫祁睿能够为她做得事情,她也要为宫祁睿做。
因为喜欢,是互相的。
不可能只是让一个人来付出。
倘若真的是这样,那么这段感情就是不公平的。
江玥璃点了点头,已经开始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了:“来吧!你千万别小瞧了我!”
这个傻女人,为了让他高兴,为了帮助他释放压力,竟然主动提出当沙包……
可是她想过吗?
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让她当沙包呢?
宫祁睿看着她:“好,那你站稳了,可千万别一拳就被打倒了。”
江玥璃吞咽了下口水,然后继续用那副如临大敌的表情盯着宫祁睿。
而宫祁睿则是在下一秒的时候就挥舞出了自己的拳头,而他仅仅只是用这么一拳,就已经将江玥璃打得向后连连退了两步。
眼看着她就要摔倒下去,宫祁睿马上走上前去,然后搂住了她的腰肢:“傻女人,你现在还要坚持要给我当沙包吗?”
男人与女人的力量,真的是相差悬殊的。
宫祁睿不过是轻微的一拳,就已经将她打得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可能连江玥璃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力气竟然这么小,自己竟然这么不堪一击。
江玥璃有点羞愧地从宫祁睿的怀中退了出来,然后站直身子:“我……我的力气好像确实不够大。”
“我早跟你说过,你的体质不太好,需要好好锻炼一下。”宫祁睿瞟了她一眼。
其实他真的不需要她特别为他做什么,只要她有这样的一份心,其实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只要这个女人还呆在他的身边,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江玥璃嗫嚅了几下嘴巴,脸上满是尴尬之色,因为她自己也没有预料到,自己的力气竟然这么小。
宫祁睿笑了笑:“好了,这个房间里面有沙包,所以你没必要让自己给我当沙包。你去旁边休息一下,我自己用沙包发泄一会儿就好了。”
江玥璃面露尴尬之色,她点了点头,然后提脚往旁边的休息区走去。
她看了看自己手中大大的拳击手套,然后将手套摘了下来。
她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安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宫祁睿。
他对着眼前的这个沙包,不停地挥舞着他那强有力的双手,他的眼神之中带着让她心疼的倔强跟狠蠡,而他的脸上却带着几分的疲惫跟无力。
这个男人,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强悍,他也从来都不是那么冷漠的人。
他其实想要的是一个无比和谐无比简单的家庭,不过可惜的是,他的成长环境让他自小就接触到了各种各样的勾心斗角。
这样的环境,想必让他特别厌倦。
可是他是这个圈子里面的人,他根本就逃不出去。
江玥璃看着宫祁睿,就这样安静地看着,想起他在那么小的时候就承受了失去父母亲的痛苦,而且还是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亲被人捅死,也难怪,他对宫恒之会抱着那样深切的仇恨。
宫祁睿,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真的过上你所想要的那种生活。
到底什么时候,在你的脸上才会出现真的快乐之色?
次日。
宫祁睿还是照常去上班,睡了一觉起来,他的状态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
江玥璃对于昨天的事情也是绝口不提,既然那是他心里的一道伤疤,那么她何必要做那种揭他伤疤的事情?
江玥璃往他的碗里送了一块肉:“这是我特意早起为你做的,你尝尝看。”
“该多吃点肉的人,不是你吗?等你什么时候稍微养得胖一点了,你再来给我当沙包。”宫祁睿还在调侃昨晚上的事情。
江玥璃的脸颊突然就涨红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宫祁睿一眼:“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不算嘲笑,确切来说,应该算是夫妻之间的一种调情。”宫祁睿看向她。
“有你这么调情的吗?”江玥璃觉得这根本就算不上是调情啊……说是调侃还差不多。
“那你觉得调情应该是什么样的?不如你给我示范一下?”宫祁睿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又给她挖了一个坑。
江玥璃最恨的就是,自己竟然每一次都会不小心掉入他给自己挖的坑里面……
她好像每一次都斗不过宫祁睿,而且每一次都完败。
听说男人有的时候就是喜欢这样笨笨的女孩子,那么她……算是笨笨的女孩子吗?
宫祁睿喜欢她,该不会也是因为她的这副笨笨的样子吧?
想到这里,江玥璃不禁有些好奇地看向他:“那我……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想要问问我,调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吗?其实倒是不介意,为你示范一下的。”宫祁睿说罢便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