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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宋小辉离开南县已经一个多月,在这段日子里,她无时不在牵挂和遥望着那个方向。自己也从开始的柔弱变成了现在的坚强。

从离开南县后的第三天,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南县,一时回不去了!”

父亲在临走之前,给她写了一张纸条:辉辉,爸爸这样做也是为你好,有些事你该忘记的还是忘记的好!

那一刻,她比谁都痛。她瞬间就垮了,终日郁郁寡欢,泪眼涟涟。她无法逃脱,就是放逐,她也不能流去。

因为父亲一走,母亲就病重了。她多好骗呀!更何况是自己的母亲呢?

母亲说,你一走,我或许就死了,你再也没有我了。

她问母亲,“你是啥病?”

母亲说,“不能走路了,下不了床。”

十多天过后,她见不能一时回去,就给罗唯译打了一封电报:唯译,我现北碚。暂不能返,等我回信。

随后,又写了一封信。信中说明了离开南县和不能立即返回的原因。信中的地址是楼下的一家小商店。

后来,当母亲说要给她找学校时,她才计划出逃。在出逃之前,她收到了陈老三打来的电报:唯译不知去向,南县和乡下无人。

当天晚上,她想轻生。可是,她怀疑自己怀孕了!

情况是这样的,她读了电报后就上了楼,在母亲的跟前一跪,认了错。进了房间,准备轻生。

当时,她很镇定,回忆了和罗唯译从认识到相爱的过程。本是非常安静的屋子,却从墙角处传来了“喳喳喳喳”的虫叫声。接着,自己的肚子被什么东西拱了一下。她开始没有注意,很快肚子又拱了一下。她觉得很奇怪,用手抚摸了一下被拱着的地方。她发现那里有一个包,摸着软嘟嘟的。她猛的一惊,自己怀孕了!

她心里一阵狂喜,放弃了轻生的念头。随后一想,就是现在返回南县也见不着人,不如好好地活下去,等着孩子出生。

第二天,她像变了个人似的。大吃大喝,尽挑好的,吃完了就到处逛。

现在,肚皮越来越大,她只有穿着肥大的衣服在房间里读书。房子是租来的,与隔壁的舅舅为邻。

罗文芳对女儿的变化,先是感到欣慰,后是感到怀疑。因为她的变化是从小以来没有过的,尤其是她的吃相。

这天,她站在女儿的房间门口,问:

“看书哩!”

“嗯!”她说。“看书。”

“你最近胖了许多!”

“你想我瘦吗?”

“那倒不是。”

罗文芳问完话后,仔细地把她浑身上下看了个遍。她越看越不对,女儿有些臃肿,皮肤发亮。像是一个孕妇的摸样。她越往后想,越觉得害怕,他们莫非同居过?

她向女儿靠了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宋小辉见母亲靠了过来,躲了一下,换了一个方向。

罗文芳趁她不注意,把她的衣服往上一捞,目瞪口呆!

“你怀孕了?你怀了那人的种?”罗文芳气坏了,揪着她的衣服问。目光严厉的吓人,是宋小辉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凶态。

宋小辉想给母亲跪下,可是跪不下去,被母亲揪着衣服。她想向母亲祈求,饶过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要死,也愿自己去替代。她默默地流出泪水,用手护住胎儿。那胎儿经她一抚摸,又开始拱动了起来。幸福和不安和焦急夹杂在一起,让她现在无动于衷了。她还能怎么样?第一,不能死。第二,母亲也是为自己好。而母亲的这种好,是局限性的,是为了一个光鲜的家庭。这种光鲜宋小辉不能接受。她为的爱,为的是爱的孩子。

罗文芳终于松开了手。宋小辉终于跪了下来。她们抱在一起哭,各自诉说各自的疼痛。

母亲要她拿掉孩子,返回南县,重新开始做人;宋小辉则说,自己亦是一位母亲了。让妈妈从母亲的角度去考虑和饶恕。

可现在的变化又是很残酷的,罗唯译消失了。罗文芳认为孩子生下来后,要是找不到罗唯译,或则罗唯译有什么变化。整个家庭和女儿的未来都是一种痛苦。要解除这种痛苦就只有拿掉孩子,没有其他的理由。

第二天,罗文芳就给宋佳德打了一封电报:速来北碚!

然而,宋佳德还没有起身,宋小辉失踪了。

母亲出门去发电报,锁住了所有的房门。唯独没有想到厕所的窗户,宋小辉从那儿翻了出来。

她出来就进了巷子,出了巷子就爬上了一辆开往綦江的班车。

当天下午,她到了綦江。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整个綦江举目无亲。她到处游荡,困了就坐,坐了又行。不时,用手摸摸怀中的胎儿。满脸愁绪,泪眼婆娑。

天色已经渐渐模糊,一切开始迷茫。她坐在一条马路旁边的长条石凳上。用手抚摸着肚子,看上去精神还没有从紧张中解脱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往前走。在一个花坛的地方又坐下歇息。她抬头四处张望,在她坐的对面有一家饭店。二楼是一家旅馆。她歇了一阵,起身朝那里走去。

一位身形较胖的大娘坐在门口的一张桌子旁,眼睛朝着外,见路人往店里看时,她便含着笑,问,“吃饭哇?”

宋小辉在门口停下,她看了一下饭店门口旁边的楼梯,从那里爬上去应该是到二楼的旅馆。

坐着的大娘见有客来,又含着笑问:“小姑娘,你吃饭还是住店?”

“我先吃饭然后再住店。”她也含着笑回答。她说完就朝里走。饭店较宽敞,摆着七八张大圆桌。进门的左边是一间厨房,用墙隔着,墙中间开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窗口,窗坎上写三个红字:出餐处。大门的右边有一个靠墙的吧台,吧台后面是两台没有门的格子柜,里面都摆着酒水香烟之内的商品。现在生意不是很好,只有三三两两几位客人在中间坐着吃菜。

宋小辉进去后,在远离那几个客人的桌子旁坐着。背对背厨房。

她坐好以后,那大娘提着一个水壶赶紧过来给她倒茶。

“要吃些什么?小姑娘。”那大娘把水倒好以后,把茶杯推到了她的面前。在她喝水的时候,打量着她身上那件肥大的衣服。

“那就,”她想了一会。“就给我煮碗面条吧,加两个蛋。”

“好!”

那位大娘来来到厨房的出餐口,向里喊道:“煮一碗面条,加两个蛋!”大娘喊完又去门口的那张桌子旁坐着招揽顾客。

厨房一共两个人。高个儿是厨师。较矮点的是他的帮手,生意不好的时候也帮忙端茶递水。

在煮面条的时候,那当帮手的伙计探出头朝饭厅里望了一下,她看见了那位背着他的姑娘,穿着肥大的衣服在那儿一声不响地坐着。

面煮好以后,厨师把鸡蛋放在上面,让伙计端出去。伙计像往常一样地往外走,来到那姑娘的桌子旁,把碗往她面前一放:“你的面。”

那姑娘没有抬头,只道了声谢,然后就埋起来吃面。

那伙计没有离开,他觉得姑娘有些面熟。就用了一种方式去问她:“要醋吗?”

那姑娘把头抬了一下,对他说:“想要点!”

两个人都突然惊了起来,瞬间又高兴的笑。

那伙计不是别人,是刘恋。

刘恋的父亲患上了癌症,他便在家中照顾。闲暇的时候,就在綦江给他找了份工作。綦江离家近,晚上还可以回去照顾父亲。

刘恋听说宋小辉到这里的原因时,心里一下子就泛起愁来。不过,他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不安。

现在,他要知道她怎么打算?再作进一步的安排。

刘恋又向饭店请了假,领着宋小辉进了附近的一间茶房。

上茶以后,刘恋就问:“你目前有什么打算呢?”

“我不能回南县”宋小辉说。“我想在附近暂时找份工作把自己安定下来。”宋小辉不喝茶,换成了白水。看她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斗志。就像一个坚强的战士那般。

“看似可以,其实不然!”刘恋对她笑了笑。口气很温和,说的很慢,但很肯定。因为他是摇着头说的。说完眨着眼睛喝了一口茶,像是在想远方的事。

“还能怎么办呢?,否则我们两个是会饿肚子的。”宋小辉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块儿红晕。‘我们两个’其中一个指的是肚子里的孩子。

刘恋明白她说那话的意思,于是就冲着她笑,心说:“谁会让你去饿肚子呢?你目前挺着肚子怎么能干活呢?要是那罗唯译知道你在我这里像你刚才说的那般,我今后,又怎么能去见他的面呢?”

宋小辉像是真的口渴,喝完了一杯,自己又倒了一杯。

刘恋望着她,自己有些出神。他眼前出现了罗唯译那时和他在南县的场景。目前,却不知他的去向。面前的宋小辉,更让他“触目伤怀”了。

宋小辉见刘恋像是凝固了那般地在那儿坐着。停了喝茶,又停了说话。眼睛直愣愣地把自己盯着。那神态,就像在黑夜里瞄着一撮儿不动的光。她以为她的到来给他添了麻烦,自己也跟着落默了起来。

突然,他说:“你能听我安排吗?要是那样就好办了。”

“你说说看,是不是要拖累你的那种?!”

“一点都不拖累。”他慢声慢气地说,还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几下。“明天,我去给你租间房,先安顿下来。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只管在那里好好吃,好好喝,好好休息。如果你能把我说出的这些做到,那就算是没有拖累我了!”

“可那些事都是麻烦人的事,也是拖累人的事。”宋小辉目光焦灼,因为她知道他目前的处境,可以说比自己困难。

刘恋猜出了她的心思。当初在南县送那些票子的时候,她就看出了这姑娘的精灵,不仅心眼好,头脑也聪明。只不过,她当前要保住孩子。那些聪明就显得毫无用处。这些,就限制了她的行动和自由。

刘恋把头脑一转,喝了一口茶。

“你先住下了,我托人去打探罗唯译的消息。”

宋小辉一听这话,满脸都是喜悦,眼睛全是希望之光。罗唯译曾经说过,刘恋为人厚道,仗义疏财。就仅仅一个南县都有很多朋友,还不说其他地方。“就这人脉关系,要找一个人难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吗?”

“麻烦哥哥了!”宋小辉高兴了。一高兴就喊成‘哥哥’了。

这随口一句的“哥哥”差点让刘恋崩泪而下。这使他又想起了不知去向的罗唯译。

租的房子宽敞明亮,是一个非常干净的院子。院子里有几棵高大的洋槐树,树下都有些用水泥砌成的桌子和凳子。院坝的外面有一条马路,马路下面有几步梯子,梯子下面又连着马路。

一切安排妥当,才把宋小辉请了过去。

院子的男主人姓刘,是个很和气的人。对宋小辉这样的租客格外的照顾。正忙前忙后地在那儿打扫。

刘恋临走时又塞给宋小辉一叠票子。

“哥哥,已经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这钱我接不下去。”宋小辉的心里是在不好受。也因为罗唯译能结交这样的朋友而感到骄傲。她的思绪一混乱,加上难受,就在刘恋面前流下了眼泪。

“你哭什么呢?每一个人都有困难的时候;都需要有帮助的时候。更何况是你呢?你就在此地安心生活,相信我,天塌不下来!”刘恋把钱给她放在桌上,又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东西,看不出来少啥。这才放心地走了。

刚走几步他又回过头来说:“我过几天就来看你,有事就打旅馆的电话。”

宋小辉把刘恋送到外面梯子下的马路上,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又才倒回来。

她进屋一看,屋子收拾的非常干净,地面是用水洗过而又是刚刚擦干的。屋子中间是一张新买的柏木圆桌子,没有上漆,可以闻见一缕儿木香。屋子里面是一架大床,铺的盖的全是新的。进门的左边有一台三层的格子柜,里面塞满了米粮瓜果。右边是一架新买的书柜,柜子旁边是一张没有上过漆的梳妆台。两把圈椅散在两边,一个晶亮的水杯放在一张小圆凳上。

还有什么不满意呢?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就算有歉意,也是过后的久违。踏踏实实,安安静静地在这儿度过吧!

刘恋离开宋小辉就去邮电所给南县的陈三娃发了封一电报:三辉在綦江有孕见唯译速联系。

第二天,陈三娃回了一封电报:未见唯译即情颂义奉钱一千注意查收。

刘恋收到电报,突然记起一件事来,又当即给陈三娃返回一封电报:甚谢,此消息严锁,明七月转之其父母。

第三天,刘恋来到了宋小辉租住的那个院落。她正坐在门前的椅子上看书。她已经换上了一套宽松肥大的碎花外套。旁边的小圆登上放着一个晶亮的水杯,水杯里冒着烟。她看上去很恬静,头发朝后梳着,后面绑着一根红色的头绳。她看过一页后,又翻到下一篇。

他走到她跟前时,她还没有发觉。

“辉辉!”他说。“看书哩!”

宋小辉见他像从天而降似的,自己顿时羞红了脸面。

“嗯!看书哩!”连忙站了起来。“你啥时候到的,我都没有看见,下次你喊一声,我好来迎接你。”她说完就要去屋子里给他抬椅子。

“我马上要走,我给你送钱来,是老三转过来的。”他从兜里掏出一摞票子往她面前一伸:“你想吃啥就去买啥。钱的事你放心!”刘恋说完就把钱放在她的梳妆台上,抬腿就要走。

“你留下来吃顿饭吧!我这就给你做。”

“我要马上走,有事你就打旅馆的电话,不要忘了。”

刘恋像记起什么事似的那般,把抬起的腿又停下来。“米粮这些还有吗?油盐酱醋呢?”

“都还有,多着哩!”

从此以后,刘恋就开始节约存钱。身兼几份工作,踩三轮,打零工、帮饭店。通宵达旦,昼夜赚钱。他知道,生孩子可不是小事,是一件天大的事。得把准备工作做足,要保万无一失。

这天晚上,他回家给父亲煎药,也正想换一身衣服。他刚推开门,父亲就在床上叫他:“恋儿,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

刘恋见父亲的神色不对,说话的声音极其柔弱。他上去摸了一下父亲额头。额头冰冷,

像是隔了一层皮。他的眼睛像是布了一层雾,口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他又握住他的手,手也冰凉。皮肤摸上去也像隔了一层那般滑来滑去的。

“那箱子底下有一本存折,密码就是你的生日。你母亲的事,你不要恨我。我走后,你去南县孝敬你外婆。”父亲说话越来越弱,嘴部像粘着那般张的很吃力。眼睛的光芒越来越小,那层雾越来越厚。

他猛的一惊,这是父亲要走了!

“我背你去医院。”刘恋涌出了泪水,即刻就泪流满面,用双手把父亲抱起来坐正,自己弯着腰把背拱着。“你趴上来,我背你去,我不要你走。”父亲已经没有力气,把头下垂着,喉咙里发出了‘呼呼呼’的颤音。刘恋把父亲整个人抱起来往外跑。“爸!你坚持住,我没有恨你,我抱你去医院,我不要你走!”他抱着父亲跑。“爸,爸,爸爸……!”

父亲走了,怎么喊都没有了回音!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把父亲的头拥在自己的怀里,把自己的面颊靠在他的头上,双手环抱着父亲的遗体。大声痛哭!

父亲过世后,刘恋便在家里忙了几天。把父亲安葬后,才来看宋小辉。

这一次,他没有进入房间,而是在院子的门口朝里喊,小辉,你出来一下!

宋小辉正在屋子里收拾家务,听有人喊她,她连忙出来。她看见刘恋站在门口,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的“孝”。

她跑过来问:“你这是……?”

“父亲头几天刚过世。”他说。

“你怎么不给我说一声,我也好来看一下。”

“呵呵!”刘恋一笑。“你怀着娃娃能来吗?那些事是要忌的,不能参加的。你现在有这份心情已经很好哪!”

“人终究都是会死的,更何况他那种病。走了也好,对他是种解脱!”看得出来,他是赶紧替宋小辉解除那种愧疚。他看上去显得并不悲伤,和平常一样。除了戴着‘孝’,根本看不出他家里死了人。

“进屋去坐坐,喝口水再走吧!”

他指了指袖上的黑布:“要是能进去,我也不会在这里喊你了;你在这儿住的习惯吗?如果不习惯就给你找个大点的,很安静的那种屋子;还有,你去医院检查过吗?比如说,检查孩子;我觉得你该去一趟那里。过几天,我找人带你去,就是饭馆里的那位大娘。”

“这里很好,住的很舒服。他们也没有过于吵闹。房主经常为我带些菜回来,他的老婆还帮我打扫房间。他们都很热情,我还是想在这里住下;你说的那件事,我觉得不需要。我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的情况。如果有,我会打电话给你的。”宋小辉说。

“你是考虑钱的事吧?”

“已经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我和罗唯译都谢谢你!”

“我已经托人去打听罗唯译的消息了,如果有什么?我会第一时间转告你的。”刘恋把话完,就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皮包。“这里面有些钱,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吧?过几天,我请那位大娘来接你,她是我的一个亲戚。”

他想的真周到,安排的也周到。就像一位父亲那样站在那里。站相也很端正,浑身上下都干干静静。真是令人敬佩的品德!

“上次那些钱还多着呢,我都没怎么花。你买的那些粮食都还多,根本不需要钱。”

“你还是拿去,不然我们僵在这里,耽搁你,也耽搁我。”

宋小辉一听,也只有接住那个皮包了。心想:“说不定他真有事,耽搁下去还真不好。”

“我先替你放着。下次你来这里,一定要吃了饭才走。不然,我心里不安。”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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