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车夫
车夫执意道“二位少侠不必见外,你们来此镇应该劳碌十分,就让小的为二人带路吧,况且小的也要去南流城,刚好顺路。希望二位不要再推脱了!”
最终在车夫的盛情要求下,二人妥协了。
此时车夫面带微笑,伸手指向他们人的后方,说道“小的的马车就在那边,两位少侠,那请随小的来吧!”
二人赶忙转头望去,果然,在他二人的身后,有一辆全木制,车舆为棕色的独马车。林牧和唐棣面面相觑的望了一眼后,便跟在车夫的身后走去。
片刻~
仨人很快便来到马车身旁。而在这一小段路上,他们三人也都互报了姓氏,原来这个车夫叫做娼寿,与长寿他同音,可见他的父母是多么渴望他的孩子能够长寿。林牧二人虽姓氏没有蒙骗,然他们的来历,却欺骗的娼寿。他们虽然心中惭愧不已,但他们是师命所为,不得已而为之。
只见这辆马车,与普通的马车差不多,纯乌色纱帘,全都是木制的车抽和辋。唯一不同的是,这辆马车没有帷裳,而是封闭式的。
娼寿从车舆里取出一个三节马凳,放在下面后,转身摊手,对二人说道“二位少侠请~~~~”
林牧和唐棣谢礼后相视一眼,便依次登上了马车,当坐在了车舆内后,感觉四周黑暗无比,不由得有些奇怪。
就见唐棣缓缓的掀开纱帘向车夫问道“敢问娼兄你的马车里为何不设帷裳。”
娼寿神情一怔,不过因他是背对后面二人,所以他的表情,后面的二人并未看到,只见娼寿眼珠在眼眶中打转了一圈,片刻唉声叹气道“唉~~不瞒二位,家母因得了罕见的病症,见不得见光。而且在下经常带他去看病,不得已而为之...还往二位仁兄见谅!”说罢他又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二人听后,神色瞬间有些神伤,知道触碰到了他的心事。只见唐棣赶忙说道“在下问了不该问的,很抱歉!”
娼寿,忽然摆了摆手,微微侧目道“不必在意...我已经习惯了!”
娼寿见唐棣还想说什么,赶忙说道“坐了好,我们出发了!”
唐棣见状赶忙放下了纱帘,坐回了原来的地方。
随着一声塌鞭响起,马儿吃痛,赶忙迈起步伐向前方行去。
在马车走过之后,它原先停放的后面,赫然出现一个石碑,上面写着两个大字
“南流”
就在马车走后不久,从城门外的主干道上,缓缓走进来一位带着草帽的男子,他一手拿着葫芦,一手拿着一个木棍,踉踉跄跄的向城门口走来。只见他周围的人们都离他数尺远,不敢靠近,而且各个都眉头紧皱,捂着口鼻。眼中尽是嫌弃之色。
面对众人投来嫌弃的眼光,他不但没有避讳,而且肆无忌惮的边走边喝着酒,也不知他是喝醉了,还是他根本就没把周围的人放在心上,还是如痴如醉的踉跄走着,时不时的打着几下饱嗝,惹得众人的眉头皱的更甚。有些胆大的嘴里不停的骂骂咧咧。
“烂酒鬼,滚远点!”
只见一位身材魁梧的壮汉,一手把这个男子推翻在地。
“扑通”一声闷响。
男子硬生生的躺在了地上,他头顶的草帽也因此飞出去,滚去了老远。
瞬间周围就围满了三三两两的人群,外围的众人,甚至都脚垫着脖子伸着望里面看。可见人的看热闹的心态是多么的雀跃。
一脸的灰土,满眼的血丝,沧桑的容色,一幅极其邋遢的神态,就算如此也很难掩那幅惊世绝伦的俊容。周围的一些女子,有的不由得泛起了花痴。小的豆葵年华,大到徐娘,花甲。可见人们对“美”是没有抵抗力的!
惹得周围的男的,越看躺下的男子越不顺眼,各个都是恶狠狠的盯着眼下的男子,恨不得吃了他。
而被推到的男子他双眼紧闭,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咧嘴喊喊的笑了起来。他那宛如勾魂般的笑容,又瞬间捕获一片老幼不一的女子。顿时“哗”声一片!
这次又惹得周围的男人投来更为嫉妒和吃人的眼神。
而那个魁梧的男子见状,唾骂了一句,接着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之后,便灰灰的走开了。生怕不走,回来自己会被那些泛花痴的女人逮到一顿毒打!
而此时竟奇迹般的出现了同样的对话。
“夫人该走了!”
“要走你走!”
“闺女该走了!”
“要走你走!”
“娘,天黑了我们该走了!”
“要走你走!”
“你母女两到底走不走呀!”
“要走你走!”“要走你走!”
诸如此类,可谓是
一钱难乞,遇美难行!
短暂的时间就已经聚集了许多“妇女老少”。
而此时从主道的东面,缓缓行来一顶装饰精美,红缎作帏极具典雅的四人女轿。
奇怪的轿子行走到哪,众人都会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来。不是众人的觉悟高,而是这顶轿子的主人是他们所惹不起的人。只因能坐上轿子的,一般都是一些达官贵人,非富即贵之人。
只见轿子缓缓的向那,男子所躺的地方行来,片刻就来到了男子所躺的地方。而人们自然的让出了一条通道。轿子前方的轿夫,缓缓压低轿子。
随着红色布帘的掀开,缓缓漏出一幅美貌可人的容颜,小巧的樱桃嘴,一双如同狐狸般,妩媚勾魄的丽眼,无不透出此女子的绝华容颜。
女子一出,众多男子顿时口流直水,眼泛混色。一幅幅望眼欲穿的眼神直直的望着女子的一举一动。
而女子下轿后,不知为何莞尔一笑,如出水芙蓉,美不可言。只见她缓缓的走向躺在地上的男子。而她却不知她的这一颦一笑,举手投足,无不把妩媚二字发挥的淋漓尽致。活脱脱的一位在世狐精,勾人心魄好不留情。惹得周围的男子个个“火急火燎”难耐之际!
而此时女子就跟没有看到一般,视若无睹。只因她的眼里,只有一个人,就是躺在地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