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上,两个人骑着马沉默不语。没人知道对抗一个社会,去同情印第安人会是什么结果。被他人当成怪胎?嘲笑?或许我们只是遵循某种情绪而为。
很快,我和克莱丝回到了小镇附近的荒漠区域,这让我有些怀念刚才芳草萋萋的草原——即使刚下过雨,那些小草把裤子弄湿了。
小镇附近,牧人不紧不慢的赶着车,或牵着几头牛羊。几个带着枪的男人平平无奇的走着,彼此欢声笑语,一片祥和。
还有一些从亚洲而来的“大清”劳工,那些和印第安人一样的黄种人…受雇于太平洋联合铁路公司。他们勤劳又能干说着汉语,为南方和北方的铁路建设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来到镇口,荒野的土地上,一群羊慢慢的走着。带领着它们的是几个和汤姆差不多大的男孩,和一个老牧人。
“嘿,警官先生。”
就在路过这群牧羊时,为首的老牧人突然说道:“你知道怎么去纽约州吗?我和这些孩子想把这群羊拿去卖。”
我闻声看过去。这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他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正抬头看着我……其穿着的衬衫衣服也有许些磨痕。
“纽约?”
“是的,你知道怎么去吗?”
“我不太清楚,或许你可以问问小镇里面的人:不过走这里肯定错了。”
“噢,谢谢…愿上帝保佑你。”
他说完,招呼了一声身后的几个年轻牛仔,就赶着羊群,继续往小镇里走。
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些牧人,要知道,像这样每天赶着羊群路过小镇的人多了。这也是德州牧业发达的一个证明,不过在东北的大城市很少见。
几个年轻的牛仔在路过我和克莱丝的时候,还友好的朝我们笑了一下。
整个巡逻的过程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就是在小镇和小镇附近的区域悠转一会…甚至可以当成饭后散步——前提是不会在马背上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