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我输了,这天下终于是你的了”
这一场突袭带来的是绝顶的灾难,忍者军轻松打开了固若金汤的朝花国度,随着大门的打开,神照军方立即下令大规模士兵日夜兼程进行支援,一场血战爆发,本来神照军方认为根本不需要那么麻烦,忍者军几下解决了,问题是他们已经得知了小小的朝花国居然拥有两个个以上的钻石强者,这已经不是用部队就能解决的战争,所以想把朝仓抢回来就必须全力出击。
神照军本来是不想派出忍部,但是他们发现德罗斯帝国居然敢先行进攻,就隔岸观火来看下这所谓的朝花国的实力,结果战报大吃一惊,德罗斯没占到任何一点便宜反而惹得一身骚,于是他们派出了灵活的忍部出其不意突袭朝花国。
鲜血飞溅在洁白的墙角,显得十分惊悚,那些本土佣兵实力稍强还好,尚能反抗这支忍者军队,大部分的普通势力一夜之内惨遭血洗,等级不高的忍者被下达了无差别攻击,故而他们的任务就是尽量快速收割杂鱼们的人头来刷自己的战绩。
而稍微厉害点的忍者是有各自的目标的,比如这些白金忍者,他们的任务就是快速击杀朝花高层的哈布,这个权势较大但实力不是足够强悍,要不是汤尼拜会哈布,哈布一家怕是早就灭门了。
很快血腥一夜过去,东方太阳升起一抹鱼肚白,照耀着血腥的街道,昨日繁华不在,到处都是死尸和残肢,那凝固的血斑诉说着昨夜的凶险,但是城市另一半依旧在进行战斗!
因为忍者军的突袭颇有成效,于是神照国的大军也压上边境。
此时此刻,宫殿,因为江盛和凛等大部分强者都分布在德罗斯国的边境,于是他们是安全的,这让肖玉郎缓了一口气,同时脸色阴沉:“把北门守将给我押上来!”
只见两名大汉拉着一个低着头的黑脸大汉上前,黑脸大汉悔恨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肖玉郎又气又想笑:“你是昨天的北门守将?叫什么。”
黑脸大汉沉声道:“陛下,罪臣叫张芒果,属独狼军团编制。”
“独狼?那不就是汤尼手下的人吗?据说都是些土匪组成的,那日如何玩忽职守。”肖玉郎面无表情,张芒果咬着牙认命的说出来了:“属下惭愧,没有按照陛下和江盛阁下设立半小时一岗制度行事,在午夜放岗完最后一次就让手下休息牌九娱乐去了……结果这个时候万万没想到敌人杀进来了,还没来得及通报,就损失大半城市……”张芒果声音越来越小,倒霉固然如此,但是他的确掉以轻心了,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我知道你们土匪出生,管制可能会很麻烦,但是今天你犯下过错太大,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不存在了,只能杀鸡儆猴,你好生去吧,鉴于你为我看门已久,你的家人我会替你照顾的。”肖玉郎手一挥,两边的卫士将张芒果抬下去。
“罪臣谢过陛下……”张芒果说是怨恨肯定是有的,但是他哑口无言,毕竟真的是自己不行,他跟随汤尼已久,他蛮不讲理的三观也是好了许多,他现在只是觉得丢了自己上司汤尼的脸面,不过一切都晚了。
“呼。”随手处决了罪人张芒果,肖玉郎在王座上搓着手,眼前下面站着的全是颤抖的文臣,看着一群鸡仔一样的文人,肖玉郎不免觉得好笑:“那么神照国余孽还在我朝花耀武扬威,你们有什么好办法畅所欲言吧。”
众人对视,终于一个人站出来说:“陛下,应该死守朝花内城,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了,然后派出信使让江盛阁下发兵救援才是上策啊!”
“陛下陛下,不好啦,外面那些黑衣人攻不进来把城内百姓的头颅扔进了内城,我们的士兵要么生气的出城较量,要么吓得不敢抵抗啊!”一个报信的来了,肖玉郎摸了摸青须:“这帮神照垃圾居然拿我百姓的头进行心理战术,很好很好……”
“报告陛下!北门最新消息,边境发现敌人大军!要借此北门失守入城!”又一个探马,周围的文人腿都吓软了:“陛下,我们快走吧,这肯定守不住啊,神照国攻进来大家都要死啊……”又一个文臣出来觐见,肖玉郎却沉稳的坐在王座上:“傻逼能不能闭嘴了?只会跑?”所有文人都愣住了,不知道天子为什么口出粗鄙之语。
“不就是几群忍者吗?怎么?我们难道不能出击将其击败,然后快速关了北门吗?这样就算敌人出动再多兵马有什么用?”肖玉郎索性懒得解释了,几步从王座走了下来,到大门口瞭望远方:“我在城内的兄弟们都没找齐,还跑?呵呵呵呵呵呵,把朝仓诚给我拉上来!”
许多文人对视一眼,突然眼睛放光,差点忘了这位君王可以一名实打实的钻石强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说不定真的能成!
很快朝仓诚被拖了上来,大家很好奇,肖玉郎要干嘛。只见他走到朝仓诚身边,看着这个在天牢待了许久,有点萎靡没有之前威风的男子道:“朝仓诚,就问你一句,是否归顺我?”
朝仓诚在牢里思想争斗了很久,但是他是一个愚忠之人,迟迟没有归顺肖玉郎,肖玉郎也一直没放走他,不过今天这个架势,似乎最后通牒了:“怎么……”
“怎么?你的老家骑到我头上了,杀我子民,还羞辱我,我本来想直接一拳把你宰了,但是念你是沙纪的爸爸,给你一次机会,投还是死?”肖玉郎淡淡道。
“你们只是侵入者而已,朝仓要塞本来就是神照国的,至于我,也不怕死,都活那么久了,只是我真的对不起朝仓家的所有子女,我不能让他们再失望了。”朝仓诚闭眼一笑,等着领死,突然一道女声响起:“是吗?爸爸,你固然是没投降,保全了名声,但是神照国怎么待我朝仓家?”朝仓诚一看居然是逆女沙纪,虽然他事后想通了,感觉愧对了自己的骨肉,但是他还是问道:“你说什么!”
“神照国不但不赎回你这位元老战将,还把我们朝仓家满门抄斩,污蔑你通敌,嘿嘿,是非不分的国家,你确定吗?”沙纪玩味一笑,肖玉郎看到她手臂上被划了一刀:“不碍事吗?”
沙纪摇摇头:“皮外伤,没毒,这里是我最后的家了,不能让神照国得逞了。”
“不可能!你说谎,狄裘二世不可能这样的,不可能……二世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不可能……”
“事实是可能!爸爸,要不是姐姐把我们大部分族人在牢里偷渡出来了,恐怕真的灭门了。”朝仓诚一看,是自己的二女儿,平时对沙纪刻薄的不行,什么都要嘲讽她一下,可是现在却向着她说话……看来……真的是这样,狄裘家高大的形象瞬间崩塌,朝仓诚老了十岁一样喃喃道:“想不到我刚愎自用还是一个愚蠢的人,看不起自己有潜力为家族做事的女儿,跟随了一个不明事理的君王……我。”。说罢他眼睛一闭,肖玉郎一看他这样迅速一掌打在他头上,鲜血溢出,沙纪、二女儿疑惑看着肖玉郎,肖玉郎耸肩:“还好我打的快,让他头僵持下来,不然他就咬舌自尽了。”
沙纪看着自己这位骄傲的父亲,突然有点心疼:“玉郎,放他走吧,他现在去哪我都无所谓了。”肖玉郎点了点头:“我还想利用他羞辱下敌人呢,算了吧。”
“不……”肖玉郎一惊:“你怎么回事,居然没晕?”他看着朝仓诚带着仇恨的目光问道,朝仓诚笑着说:“我为神照效力多年,保卫家园,君王却放弃了我,还莫须有要害我,我的情谊已经还完了,现在……”
“请陛下收下罪臣,让罪臣成为你的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