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她咋还那么敏感呢!我在家都得小心行事,生怕她知道我在美国干的那些事。”宇洛一愁眉苦脸的说道,“对了,涵涵,你也得替我保密。”
“职业病!”
“对,就是职业病。”宇洛一不禁感慨道:“还是美国好啊,没人管自己。”
宇洛一不知道的是她不希望的却是莫兮涵渴望的。就像现在莫兮涵在美国黑道的地位,有多少人想要得到,有些时候她甚至想把它丢弃,可是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的。
除了这条路,她别无选择。
教室里,季暮烟看到自己座位上的垃圾就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他还是走吧。况且一个人也挺没意思的。季暮烟拿出手机,打给了冷鹤轩。
“你好,你拨打……”手机里传来一个机械的声音,季暮烟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怕冷鹤轩出事,又打给了冷忠言“冷爷爷,鹤轩在家吗?”
“他在家。”
“行,那我过去找他。”季暮烟挂了电话,开车直往冷鹤轩家。
“冷爷爷,怎么回事?我打他电话一直没人接。”
“秦初墨去了法国。”冷忠言叹了口气,“其实她去了也好,鹤轩在这半年里为她,她们家做的够多了。”
冷忠言不反对他和秦初墨,但也不支持。
在他的潜意识里:冷鹤轩是冷氏继承人,秦初墨只不过是一个他们公司工作的职工,两人相差的太多了。要是仅凭她的妈妈救过冷鹤轩,就把他的一辈子搭进去,不值得。
未来有一天秦初墨醒过来,他们两还是会在一起,那就有可能会采取一些手段了。
他是个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季暮烟向冷忠言要了冷鹤轩门上的钥匙,打开门一看,屋内黑压压的,还有不少的酒瓶,那人懒散的坐在地上,不时的往嘴里送酒。
“出去。”一声磁有力的声音传入耳朵。
季暮烟没理冷鹤轩,一路艰难的走到他面前,将酒瓶抢过。
“把酒给我!”冷鹤轩伸手去抢,但只不过是徒劳罢了。
“冷鹤轩,你够了!”季暮烟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将酒瓶放在床头柜上,上面有一张照片,他和秦初墨的,之前两人走在大马路上,旁人一定会说的一个词是:郎才女貌。
冷鹤轩缓缓的开口“初墨要去法国了。”此时的他不知到底醉了没有。
“嗯,我知道。秦叔叔带她去法国是为了让她的病能快点好起来,等哪天她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会开心吗?她住院的这段日子,你除了去医院,大部分时间都去了酒吧,对吧?”
“你已经为她做的够多了,这样真的值得吗?我现在有点怀疑你到底是在赎罪还是喜欢上她了?”
多吗?对他来说确实不多,永远不够。
这是在赎罪。
“我也要去法国。”冷鹤轩比任何人都清醒,他的酒量在这半年里早就练出来了,喝这点酒算什么。
“你疯了!!你爸妈都在美国,你走了你爷爷怎么办?他现在六七十岁了,你把公司交给一个老人他真的能管理的了?”
“就算能管理,可他的身体管理吗?”
季暮烟的这个问题也是冷鹤轩在想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爸妈叫回来。
“我会让我爸妈回来的。”
季暮烟踢了一脚冷鹤轩“我再说一遍,你为她做的很多了,你爷爷之前不也给秦然升职了不是吗?”
“我喜欢她,当年的事我放下了。”冷鹤轩的眼睛红红的,“她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
季暮烟猜对了,他也看的出来,冷鹤轩在第一次接触秦初墨到回来是不一样的。他最担忧的是,冷忠言不会同意的。
“总之一句话,我不同意你去。”
他相信冷鹤轩会想明白的。
“兹,兹――”冷鹤轩用余光看到是应夏彤的电话便挂了。电话有一次打过来,冷鹤轩的手指在上下徘徊着。
“你接一下吧,要不然会打到冷爷爷那儿的。”
“鹤轩,你怎么没来上课啊,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电话那边传来着急的声音。
“没事,你有事吗?”冷鹤轩也不想多说什么。
“我……”应夏彤还没说完,就听见“嘟-嘟”的声音。应夏彤看着手机屏幕,有说不出的感觉。
喜欢一个人真的很卑微。
“我先走了。喝了这么多酒,先去睡一觉,醒来脑袋清醒点在说。”
随后将地上的酒瓶全部捡起,把他房间里的酒全都拿了出去,没有剩下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