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司懿宸吃了她那一巴掌会是什么心情,总归不会在要想着娶她吧。
话说回来,他也真是个奇怪的人,light集团如今在国内已是如日中天,相比较如今的宛阳集团,被傅青礼一群人弄的乌七八糟,从花溪市集团公司排名第二直接掉出了三十开外,根本就没有值得费尽心思,要付出自己婚姻作为代价的理由。
难道是为了公司的技术?
宛阳集团是做香氛开发一类的公司,为各个公司,场所提供香氛一类的材料与策划,更有独有的不外传的香氛技术。
莫非司懿宸就是为了这个?可light是做电子类的集团,与宛阳集团所做的东西相差甚远,难道他们是准备开发这一块的市场?
宛阳旗下还有数家品牌香水店,洗护类品牌店,但是根据阿军所说的,这些年由于经营不善,公司内部竞争,以及一层不变的香水技术,宛阳集团旗下的谢谢品牌店经过几次更迭后,早就只剩下寥寥可数的几家还在苦苦支撑着,虽然如此,可香氛技术还是牢牢的掌握在宛阳手中。
这一切都是因为傅青阳,聂婉所行的善事,当初他们做这一市场时,因为要寻找独特的香氛技术可是废了不少功夫,虽然两人在这方面的造诣的确很高,却没有能打入国内市场的能力,聂婉那时还怀着傅唯一,已经有五个多月了,再一次造访国内香氛大师的途中,偶遇一位老人犯病倒在路上,两人丝毫没有犹豫就停了车,做了抢救后急忙送往了医院,老人醒来更是不依不饶的“碰瓷”,虽然因此失去了香氛大师的帮助,但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两人也觉得这老人家只是缺少亲人关爱,于是担起了老人的衣食住行,就在他们以为他们的香氛技术再也不能往上提高时,老人突然离去,只留下了两个香氛方子,说是给两人和孩子的礼物。
后来,这个香氛方子制作出来后引起了巨大的反向,傅青阳夫妇将它命名为“善”和“唯一”,在那个时代,直到如今,这两个运用到香水以及洗护品中的香氛技术,不论在国内还是国外市场中,都是能与某国外大品牌与之齐名的两大名品。
傅青阳和聂婉二人并没有将方子外传,而是运用这两个方子,加以研究,又制作出了不同香氛。
傅青礼之所以下台如此之快,除去邱升渝的名声以及傅青礼的管理不善以外,更是因为这两个方子,自夫妇二人去世后,“善”和“唯一”也消失了,集团内部争斗在厉害也没有把宛阳集团作倒,是因为这两个方子技术就是司开创以来就在的高层也没有得到这两个方子的技术,在傅唯一找到高林二人时,他们便自然的认为,傅青阳聂婉二人,将方子传给了傅唯一,出去公司股权的巨大诱惑外,也因此才会答应她,
而傅唯一,也的确知道啊。
父母从没有因为她小而隐瞒她什么,只是再三告诉她,不要讲出去,为了让父母觉得她是乖孩子,傅唯一从来没有向外人提起过,没想到,这将会是挽救宛阳集团的重要一环。
傅唯一还沉浸在如何将宛阳集团恢复到鼎盛时期的思考中,没注意时间的流逝,天已经蒙蒙亮,等她从冥想中回过神时,整个身子都有些僵硬麻木了,等她缓过来,一道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将她的身影包裹,拉长,无比神圣美丽。
悠悠醒来,看见傅唯一站在落地窗前,赶紧爬起来呼哧呼哧的跑过去,围着主人开心的转了几圈。
傅唯一弯腰摸了摸它,她回来都一个多月了,花溪市现已经是夏天,早上的阳光都令人觉得无比燥热,只是屋里开着空调,她又坐了一晚上,鼻子有些不透气,这一刻觉得阳光带来的温度,令她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早上吃了早餐,傅唯一不负期望的感冒了,刚吃了药准备躺下休息,一个电话突然打进来,惊得傅唯一顿时觉得头疼欲裂。
傅唯一有起床气,虽然刚准备躺下,但这个电话的确是惹到她了,她的电话里号码不多,傅于的铃声是独一无二的,其余的都是手机自带铃声,这个时候打扰她,所以她很生气。
“喂?”娇柔沙哑的声音带了一丝不高兴,可电话那头的人比她更火大。
“傅唯一,你这个小贱蹄子真是做得出来,你不怕你爸从坟里爬出来打死你这个不孝女吗?”傅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尖酸刻薄又薄情。
“奶奶,如果我爸能从坟里爬出来,第一个找的,一定是你,谁让你生了他又不爱他,还欺负他唯一的女儿。你不觉得在我爸妈的房间里住着,会有两双眼睛一直盯着你们吗?”傅唯一本就不太高兴,一听傅老太太这么不分是非,一早就打电话过来骂她,她也毫不客气的怒怼回去。
“……”傅老太太突然哑然,在电话那头还打了一个哆嗦,她和老头子如今住着的房间,正是傅青阳夫妻二人的卧室,当初她是不愿住的,都说两人死在外边,他们有没有人去迎回家,直接送到了殡仪馆,所以她管心安理得的住下。
“你,你这个小贱蹄子,把我们赶出去你有什么好处,老二这个不孝子,竟然真的把房产证给你了,你把它卖了让我们住哪去,还大清早的找人来看房子,你名声够烂了,把我们赶出去,传出去不怕别人把你骂死。”
傅唯一一惊,双眼睁大,她虽然给中介打了招呼商量卖房子的事,但只是一个幌子,想让傅家人自己心虚搬出去,并没有找人去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