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胜春蹲在白玉兰的脚边晃着她的腿说是求饶却更像是撒娇。白玉兰把头转向一边,不予理会。胜春向着一旁的李北弦投去求救的目光。
“哈哈哈~~”李北弦干笑了几声手轻拍着白玉兰的肩膀说:“孩子回来啦就好,你这样又把她吓跑了。”
白玉兰叹着气:“师父不是一定要你非得待在师父身边,我知道你们都长大了,只是你不能这样不声不响的让师傅找不到你。”
“师父,我给你发了短信了。”胜春小声的说着。
“别提短信了,你的手机打不通,让我这个急,你都五年没有回国了,国内现在什么情况,你能打得开道吗?除了山东你去过别处吗?还跟着专场全国跑!你可太不让我省心勒。”白玉兰本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又因为几日的担心忍不住数落起来,一激动连乡音都冒出来了。
还真是这几年国内发展得太快了,不说别的就就是打个出租都能用手机付账了。“师父~”胜春撇了小嘴像是要哭出来。白玉兰脸色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眼神里满是关爱:“你怎么样啊?”
“嘿嘿.....”胜春马上笑出声来:“我好着呢,心里也美。”
“你呀。”白玉兰点点胜春的鼻子:“回来就这么美?”
“嗯,见着师父就美了”。
白玉兰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送她回家的秦山海的师弟小小保护神陈大鹏站在一旁旁观者着这一切心里犯嘀咕这个姑娘到底是谁?自己在公司也不久了怎么就听说过呢?呆呆地站着脑袋发懵。
“来今天我好好做两个菜,乐呵乐呵。”李北弦露出标志性的爽朗的笑声:“大鹏~”
“哎,师傅”,李大鹏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我给您打下手”。
白玉兰年少成名的京剧名家,在事业巅峰时嫁给当时还不为人熟知的李北弦陪伴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传统艺人成长为名扬海内外的相声大师。李北弦全身心醉心于传统艺术,公司的事一概不管再加上李北弦门下众多学徒早些年大都是些儿徒,里里外外都是白玉兰在照料。这些年来公司不断发展壮大,徒弟们都长大了大多都能独当一面,白玉兰倒是也轻省下来。
“这是你的房间,这间房我在好些年前就给你准备好了。”白玉兰给她介绍房子的环境:“这边是山海的房间,这边是我儿子的.....以前好些个徒弟都住在这,这不是都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都搬走了。这不,连我儿子和山海也都搬出去了。”白玉兰说这些的时候带着一点点伤感,但是能听的出她的欣慰自豪。
“什么味儿?”很明显是楼下厨房烧糊了菜的味道:“不行,我得下去看看,你自己逛逛熟悉一下环境啊。”
房间是中式的摆设和她那间粉红粉红的满是女儿心得房间不同,这间房可以说看起来传统又简单,这是这些年来他生活过得房间,她看的仔细。房间有一个对外的小阳台和她的那间房中间就隔着一个半人高的砖石花纹的隔断。站在阳台上看向远方的落日,她第一次觉得落下的太阳是那么美丽,胜春看呆了。
“好看吗?”一个声音从一侧的阳台传过来。
好看吗?好看,这张脸可真好看。这干净的笑容,清澈的眼神还和秦山海一样是个睫毛精。这是谁家的俏儿郎啊,生的好生水灵。
“嗯”俏儿郎在胜春的眼前晃了晃手:“小月生?”
胜春晃过神来,摇摇头扬起脸:“你是?我师父的徒弟?不对,你师父的徒弟?也不对,你哪位?”
“哈哈哈,我,我林起,李林起。”
“李林起?”
“你看”俏儿郎深吸一口气,把脸颊吹起来得鼓得圆圆的。
“啊~”胜春激动地跳起来:“啊~小林子,是你,青梅竹马。”记得当年他还是一个胖乎乎的小小少年,没想一别经年再见也已不是当初的模样。
“哎~可不就是我嘛。”李林起搁着隔断伸长了手拉住胜春的手臂两人就在阳台上又跳又叫的好不热闹。
楼下院子里的李大鹏看着阳台上忘乎所以的两个人无奈的摇摇头。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把阳台给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