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肆无忌惮?受伤的不是我们?那居焉你要怎么说!她是跟我认识了四年的朋友,我想你也是猜到了刚刚我们在说着什么,我也不跟你掩饰着什么了,你说说看,居焉为什么要做出那天晚上的事情,如果你解释不了,我就杀了你。”清如一边说着,一边就是想要拔出剑来,然而看在这是个大庭广众之下,只是握在了手中罢了,但是气息还是瞬间笼罩着哀歌。
“呀啦啦,那就稍稍的跟你们说一些吧,反正我是不会透露出一点你们想要的内容了。”轻笑了一下,有些不屑的看着他们:“请问你们是人类对吧,这一点是肯定不用去怀疑的。然后呢,我们是什么?是精灵,无论是被谁发现都要抓起来的精灵,我们从出生开始,面临的就是你们人类的追捕,本以为我在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之中,就这样过完一生也许还不错。可是后来呢,还是选中了我们。你们不用背负上死亡的命运,而我们要;你们不需要担心着别的事情,我们要;我相信你们很难以理解我们所有的精灵最终的目标就是死亡,这是我们所追随的,我们并不抗拒,怕的只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死亡。我这样说,你们能够稍微的懂一些了么?”
“以死亡当做向往么?这可真是一个很不错的理由呢,那么我还是想问问你,为什么居焉她会做这样的事情?”清如还是不相信,但也算把剑给收了回去。
摇了摇头,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轻轻地抿了一口,随后也是双手捧着,没有放下去。
“这个就涉及到我们的事情了,也不对,是涉及了别的领域了,我是不能够说得,我也只能说你们的猜想有一点错了。”停顿了一下,看着他们没有打断自己:“那也就是刚刚深至应该说过了一句话,居焉她确实是选中的精灵,不过也确实是出现了一些差错而已,是选人的人和他们之间出现的差错。”
选人的人?深至一瞬间就是捕捉到了她口中刚刚像是有意说出来的词语一样,原本还在想着是不是她说漏嘴的,可是转念一想,如果是的话,她未免说的也太多了,而且每一个还都是有着巨大的意义,是不可能这么不严谨就随随便便的说出口的。
难不成,她是在变相的帮着自己等人?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支撑起来。如果要是说有意骗自己等人的话,完全不必多此一举,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向着这一个方向想去,就更别说误导自己一行人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可以不用继续的说下去了。”及时的拉住了想要继续逼问她的清如,对着她指了指正在送菜过来的服务员,示意现在如果还想要问的话,恐怕会得不偿失。
咬了咬牙齿,有些郁闷的坐了回去,也是将气息都给收敛了,在外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气包子一样,这也是深至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一瞬间也是有些呆在了原地。
“呀啦,还是至至懂我呢?你刚刚要是继续问下去的话,我可是没准会不耐烦告诉你错误的消息呢,到时候你可就有得忙了。”闻着香味,哀歌也是放下了杯子,然后将筷子放在了手中,像是挑衅一样的看着清如,同时也是摸了摸一脸懵懵的贤佳。
“行了,你如果不想说,那我就来调查,只要你不做任何的事情,那我就能够查出来。”直接接过了话语,也是挡住了两个人的视线。
“不不不,不是我不相信你,只不过真正的事实会让你们无法接受的,你要相信着我所说的话,我可是不会骗你的。”说完,就又是笑了起来,不过眼神之中好像夹杂着一些惋惜。
“只要你不捣乱,我就证明给你看,怎么样,敢不敢赌。”深至听到了她的这一番话,整个人的好胜之心也是被激了起来,险些站起身子来,不过也是好在清如按住了他的身体,才没有发出更大的声音。
挑了挑眉头,还是在笑着:“本以为你能够理解我呢,没想到你也只是一个容易上头的人,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赌又如何。赌什么?”
看着哀歌那不屑的表情,深至也是一时语塞,因为他实在想不到一个已经把生死看淡的人会想要什么,而自己身上的东西也并非这么的多,根本就是没有办法形成赌注。
“行了行了,就随便来一些东西当彩头吧。”嘟着嘴巴,想了一下,随后伸出手指了指清如:“就赌她吧,如果你输了,让她无条件的交给我、或者无条件地答应我一件事情;如果你赢了,那么我就告诉你们更多的事情,不仅仅是这一层的事情,而是有很多很多,你同意么?”说完,就是冲着深至晃了晃手中的筷子。
“这?”一时间,深至自己也是难办了起来,随后缓缓的摇了摇头:“这个恐怕不……”
行字还没有说完,清如就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那纠结的目光,点点头:“没事的,我相信你,跟她赌,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要耍什么把戏。”说着,就是学着之前哀歌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行不行,我不能拿你去做担保的,这一点是肯定不行的。”虽然她已经这样的说出了口,但是深至还是摇了摇头,咬着嘴唇的牙齿却还是没有松开,很明显就是想要跟她赌下去,因为赌约一旦成立,相信就是以她这样高贵的来源,也一定是不会违背自己所说的话,不打乱不隐藏着什么事情,这也是对这个调查和未来都有着重大的好处。
“呀啦啦,你们两个就别闹矛盾了,我耐心不多的,没准过两分钟就不愿意这个赌约了,你们要是同意的话就现在说好,我可是不想搞得像我求着你们答应一样。”看着他们这样的反应,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也是能够感觉到她好像已经快要有些不太耐烦的样子。
“深至,你就跟她答应,就当作是我同意了,如果以我们两个人还找不到什么东西的话,那我觉得我也有必要接受一下处罚了。”拍了拍深至的肩膀,清如也是坚定的看着他,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情感就是连深至自己都是看不懂。
“可是……”还在犹豫着。
“三……”这边的哀歌已经开始倒计时,也是将清如的精神又是紧绷了一些。
“你别犹豫了,我不是为了谁,我是为了居焉,居焉你懂么!我跟她认识了四年了,只是想要找到她为什么想要这么做!”有些焦急起来。
“二……”
“行了,别数一了,这个事情,我同意了。”听到清如的这番话,深至也终于决定了下来、直接打断了哀歌继续说着的话语。
点了点头,满意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嗯,这样才对嘛,别还没有一个女人利索,磨磨唧唧可是不招人喜欢的。”
“你别说了,不过既然赌约已经成立,我也是相信着你,希望你可以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包括,把那群人给引来,行么?”清如说着说着,就是看了看她身后的那群男子,她一开始还在好奇着为什么自己已经把气息全部都给消灭了,这群实力并不是多强的人却还是能够找来。后来转念一想就是想到了这一切肯定与哀歌她本身逃脱不了任何的关系。
“呀啦啦,果然还是清家大小姐呀,这都瞒不住,虽然你情报方面有问题,不过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嘛,我觉得很不错诶,我要是个男生我觉得第一个娶你。”并没有被揭穿后的那种尴尬,反而还是在笑着,这也都是让深至好奇着她到底是为什么会时刻都是这样的开心着。
“就算你变成男人什么样,我都不会对你有任何感觉的,死心吧。”不屑的摆了摆手。
“那我就尾行你,找个机会下药岂不是美滋滋。”
皱起了眉头,刚想要反驳的时候,就是发现深至突然僵在住了。
药,下,药?
他突然猛的想了起来,那天晚上居焉假死的那天晚上,伊诗好像并不是中了床上不知道被谁放着的东西所中情毒,因为自己去那间屋子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反应,那也就只有一个解释。
回想起来那天的房间之中,就是连空气之中都是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再加上苏未然那个时候也一定是进去了,但是并没有中毒,也是不可能这么快就散开,目的就是为了让苏未然不得不把伊诗给绑住,从而达到自己的污蔑的目的罢了。
然而这一切,一个人是根本没有办法做到的,哀歌的嫌疑也是不可能,那天是自己死死的盯着她,她也是很老实的回了屋子之中。
杯子!
突然想起来,那间屋子之中唯一能够与伊诗接触的,也就只有那个杯子了。
这也就说明,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