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直接将那名弟子推到众位长老面前,行礼道:“禀圣尊,这名弟子乃是殷链的党羽,方才在我师尊门外意图不轨。”
其中一位长老认出那是自己的徒弟,轻咳了一声道:“先将人放下,这般成何体统?”
待中行即墨将人放下,那名弟子立刻痛哭流涕地跪到长老面前,歇斯底里道:“弟子冤枉啊,请师尊不要听信这中行即墨的信口雌黄。弟子只是曾经跟他闹过矛盾,没想到从此就被他记恨上了。他还扬言的说要将弟子赶出永折!”
“如此恣意妄为,简直放肆!圣尊呢?请她出来看看她都教出了什么好徒弟!”那长老一听不得了了,吹胡子瞪眼地朝中行即墨吼道。
忱尊淡漠道:“你们闹过何矛盾?会教中行即墨如此记恨你。”
弟子悲痛欲绝道:“那日御剑大会时,是弟子亲手将血玲珑放入朴冬的衣服中的,使朴冬遭受毒物的袭击,弟子也有几分责任,但弟子那也是受殷链胁迫的啊,弟子家人的身家性命当时都在殷链的手中,请忱尊明鉴。”
闻言,忱尊看向中行即墨,见他隐忍的模样,便知此人所说并非胡诌。
再看那长老,一听自家徒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顿时转了态度,恨铁不成钢道:“好小子,居然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看为师不打死你!”
说着,手中的拂尘已经重重地打下。
弟子也不逃避,默默地承受着,看起来好像他真的无辜一般。
南宫辰逸微微蹙眉,中行即墨的为人他还是清楚的,这是哪里出了错,为何他会对这名弟子出手。
“即墨,事情是否就如他所言?”南宫辰逸出言问道。
“事实确实如此。”中行即墨不卑不亢道,“但真正做这件事的人和此时你们面前说被我威胁的这个人却并非同一个!”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还在动手鞭挞徒弟的长老惊觉自己手下的弟子面容变得狰狞起来,脸上也冒出了只有魔界中人才有的黑气。
他一把发力,便将那名长老给激荡开去。
“中行即墨,呵,真是好样的,没想到你这都看得出来。”那名弟子,准确来说应该是魔界的覆地魔冷笑一声,却对永折中人毫不惧怕。
南宫辰逸不慌不忙地坐回位子上,居高临下温和地笑道:“路一白真是给我永折面子,上回是一个宿星魔,这回是一个覆地魔,等什么时候你们四魔都过来了都可以凑成一盘棋了。”
“忱尊,少说废话!今日我来,便是要为我兄弟报仇!”覆地魔说完,便朝忱尊袭来。
还没到忱尊面前,便看到他的两大护使楼光和开阳上前护驾。
上次的七星阵之所以没能抵挡住宿星魔,主要就是因为他们两个镇守阵的人不在。
这次,就算是他们两人来对付一个覆地魔也不会有太大的压力。
再加上现场那么多长老,没两下便将覆地魔给擒住。
吩咐将他押下去之后,南宫辰逸吩咐中行即墨随他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