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仇河弈不一样,他那样的男人,不论到了什么境地,都能干出一番事业。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和我交往?”萧棋东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秦雅,问了一个藏在他心底很久了的一个问题。
“那是我年轻不懂事儿。你快跟我说,仇河弈到底问了你什么。”秦雅揪住了萧棋东的衣服。
“我不喜欢你了,你的心太黑的。”萧棋东把秦雅的手,撸了下去,他对她一直都是带着笑的,虽然大多时候那笑容很淡,可确实是笑容,像现在这样的冷漠,秦雅从来没有见过。
她出了一趟国,回来以后就发现,好多事情都变了,尤其是萧棋东,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这才过了不到三个月,为什么他的态度大变,让她都不敢认了。还有这些变化都是对她不利的,她有点惶恐。
她不想承认自己心中有种叫做失望的情绪正在缓缓升腾。
“我要结婚了。”萧棋东突然又笑了,这个笑容是温暖的。
只是他的温暖,不是对着秦雅的。
“你结婚管我屁事,你告诉我,河弈到底对你说了什么?”她想起了仇河弈离开时,脸上欢欣的笑容,就觉得难受,因为她知道那个笑容不是给她的。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河弈对我说了什么。”萧棋东脸上露出了饱含恶意的笑容,“那么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好了。他问我要怎么去追一个女孩子,以结婚为目的的那种。”
“你说了什么?”秦雅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萧棋东摊手:“我告诉他,宠,使劲宠,把她宠到天上去,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他更爱她。”
“你混蛋。”秦雅牙齿咯咯作响。
萧棋东笑容越发灿烂了:“看在过往的情分上,我给你一句准话,你没机会的。”
秦雅竖起浑身尖刺:“你怎么知道我没机会,我们有二十年的交情,而且我们门当户对。”
“门当户对?就你们家那小破公司,别搞笑了。”萧棋东噗嗤一声笑了,“说真的现在的他,你还真高攀不起。你以为你自己有几个钱,就真的是公主啊!”
早些年的时候,秦家旗下产业江河日下,仇家却蒸蒸日上,一来一往,彼此差距渐渐拉大。
以往,看在两家的情谊,有什么项目能带上秦家的,仇家顺手也就带上了。
后来仇爸仇妈遇上了空难,秦家袖手旁观。
现在两家差距那么大,闹得还不愉快,秦雅竟然还觉得自己和仇河弈能成为一对,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
“你嘴巴怎么这么臭。”秦雅被萧棋东的恶言恶语刺激得快晕倒了。
“最重要的是你不配。”萧棋东整理了一下被秦雅弄乱的衣服,准备离开会所。
“我怎么就不配了,你把话说清楚。”秦雅不依不饶地拦在了萧棋东面前。
二十多岁的秦雅,美丽动人,极富魅力,不乏人追,那个时候的她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个患得患失牙尖嘴利的,那个时候她的身边环绕着很多护花使者,只要她一个眼神就有人为她冲锋陷阵。
三十岁的秦雅,日子却没那么舒坦了,她身边的那些护花使者结婚的结婚,专心事业的专心事业,为她鞍前马后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她也开始着急了。
“你还记得你交往过多少男人吗?”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给了谁吗?”
萧棋东的话语越来越尖锐。
随着过往的经历,被一点点道出,秦雅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两年前你和我在一起,因为觉得无趣又甩了我之后,我喝了整整一天的酒,醉酒驾车出了车祸死掉。你恐怕也忘了。”
“我告诉你那是小爷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被关派出所了。那时候我就告诉我自己,你这人心黑,你不配拥有我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