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静好以为像霍瑾年这样,冷漠神秘的男人,不会趴墙角,偷听别人说话。
可是……她错了!
瞧,霍瑾年颀长的身子半倚在门上,微挺的眉,偷听的,那叫一个认真。
“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余静好骂骂咧咧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霍瑾年的耳朵里。
霍瑾年耳朵异常发烫,他皱眉:余静好,你就这样讨厌我吗?
他对她而言,虽是陌生人,但并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怎么会招惹她那么大气恨。难道是因为他夺了她的第一次?那种事情向来都是互惠互利的,不存在谁对不起谁。假如她真的是介意这个,那恕他无能为力。因为她既已成为他的女人,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他注定要将她吃干抹净,还不允许她拒绝。
吃干抹净……
不知为何,这四个字冒出来的时候,霍瑾年顿觉浑身燥热难耐,很想冲出去,把余静好就地正法。
只是……狭长的双眸瞥一眼门板,霸王硬上弓,好吗?
片刻的纠结犹如魔障般摧残了霍瑾年,他喘了一口粗气,转身,向床边走去。一个后仰,斜躺在床上。刚闭上眼,眼前就闪过余静好曼妙的身体……
不知不觉,口干舌燥,下身也灼热的很。
“Shit!”
他单手撑起,一个起跳,俯身向下。
“一……”
按照部队的规矩,俯卧撑做了几十个,该惦记着,还是惦记着。
没辙,索性点烟,吧嗒吧嗒吸着。
余静好本来就没有霍瑾年听力好,又加上电视机声音的干预,她并没有察觉到卧室内的任何动态。
“这么安静?不会睡了吧……”
门是虚掩的,轻轻一推就开了一条缝。余静好刚凑近,就被浓郁的烟草味呛到了嗓子眼。
“咳……”
她想咳,又担心惊扰到霍瑾年,只好用手捂着嘴巴,忍着,白皙的面颊硬是憋的通红。
夜深了,电视机还在响。
霍瑾年揉了揉眉心,斜目看一眼被放在床头柜上的腕表。
“十一点半。”
猎物果真不会主动投怀送抱。他起身,亲自去抓余静好。
真人秀早就放完了,现在是广告时间,而余静好……她抱着被自己蹂躏了许多遍的枕头蜷缩在沙发上,呼呼呼,睡的正香。
想他在里面被欲望折磨的遍体鳞伤,她却躲在沙发上睡的安好,莫名的,霍瑾年僵着脸,怒意丛生。
客厅的窗户没关,一阵凉风袭来,余静好双手抱怀,整个人缩的更紧了。
“冷。”
“活该!”
……
说了活该,还是不忍心让她受冻。霍瑾年弯腰俯身,准备把余静好抱回卧室睡。只是,他的胳膊刚碰到余静好,余静好像是有自理能力似的,翻身,直接从沙发内侧滚到沙发外侧,还抓住了他的衣襟。
嘴巴张了张:“抱抱。”
余静好乖巧可人的喃喃自语,不偏不倚撞上了霍瑾年的心。他一扫阴霾,拦腰抱起她。
霍瑾年的心被撞了一下,拦腰抱起余静好。
好软好舒服啊!睡梦中的余静好凭感觉攀上霍瑾年的脖子,额头紧贴着他的胸膛,一遍又一遍摩擦。
“少辰,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少辰?
霍瑾年的手臂僵住。
少辰是……
直至刚刚为止,他一直以为余静好是因为害怕才不敢进屋的,可是事实却是,她是为了别的男人守身!
霍瑾年用真心相待,余静好却以背叛作为回礼。亏他还处处为她着想,几次救她于危难,早知道他就不该多管闲事,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有一种愤怒,是醋意萌生。
霍瑾年带着愤意,将余静好放下。
用上市换来的女人,本就不应该捧在手里心里呵护着。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便是。
霍瑾年刚挪动一步,余静好一个咕噜往下滚。他冲上去,拦住她。余静好再次贴上熟悉中的温暖,扯唇甜笑。
霍瑾年喜欢余静好笑,她的笑容就像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让他眷恋。他沉着的面缓了缓,睡在沙发上终究不行,最后又将她抱去了卧室。
偌大的床,余静好在左,霍瑾年在右。
霍瑾年刚闭上眼余静好一只腿翘过来,搭在他身上。他伸手挪开,她又来了。这样还不算完,兴许是觉得霍瑾年那边比较暖和,余静好往里欠了欠身子,手臂也揽上去了。
余静好没洗澡,衣服也没脱,雪纺衫的领口很大,折腾间,****隐隐若现。
这样算是诱惑吗?既然是你主动的,就别怪我了!
霍瑾年按捺许久的浴火再次燃烧,而且愈演愈烈。他就像是一只迫切泻火的猛兽,将余静好压在身下。
薄唇袭上……
“少辰……”
又是这个人!
霍瑾年生气了,板着一张脸,张开的嘴巴恨不能将余静好撕碎了。
他要让她唤他的名字。
于是,咬牙教道。
“霍瑾年……”
“霍瑾年……”
霍瑾年在余静好的耳边念了好多遍自己的名字,余静好才记住。
“霍瑾年。”
霍瑾年高兴的很,揽过余静好,紧紧抱住。
可是下一秒,余静好又说:“流氓。”
霍瑾年只觉得耳边都要废了,一颗心疼疼的。
再没有睡意了,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点燃烟,吧嗒吧嗒吸着。烟雾缭绕,迷离了他的双眼。
第二天一早,烟味呛了余静好,她睁眼,赫然发现自己和霍瑾年睡在一张床上,立马醒了。
霍瑾年将烟头掐灭,看向余静好。
“醒了?”
余静好抿唇,她明明记得自己在沙发上的,怎么会跑卧室来了。是她梦游了吗?昨晚?好在衣服都没有脱,应该是没事。
“我先起床了。”余静好掀起被子。
霍瑾年霸王硬上弓,揽上她的双肩,俯身凝视她。
他鼻翼间呼出的气息分明就是染了浴火的。
只见她用力撑着手:“不要……我愿意做牛做马,求你放过我吧。”
霍瑾年沉着气:“我已经忍了一晚,憋坏了,你负责。”
余静好抬头:“憋坏了,我负责。”
坏了不是更好,这样她就不用怕他动真格的了。
霍瑾年才不会如了余静好的意呢,他看她,沙哑的声音说:“反正都是坏,不如累坏了,你再负责吧。”
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