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男人沉醉于自己的邪恶心思的时候,他抄起了台灯,猛然向男人砸去,咚的一声,男人倒在了地上。
他抬头望向柜子,却发现那里的门早就被推开了,南枝傻傻地望着男人头上的血,身体是无法抑制的颤抖,死了吗?死了……血,又是血,一大滩的在地上,是地狱,我又处在地狱了吗?
她无法让席梓谨一个人面对,在做好了心理建设后,推开了门,可刚推开就看到了席梓谨拿起了台灯,紧接着男人就倒地了。
看着地上的一摊血,她忍不住害怕,不断念叨着“地狱”,脑海里是什么在浮现,车,血,脸,有人在喊,有人在哭,她的头疼得不行。
紧接着她的眼前一黑,眼睛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她被席梓谨抱进了自己的怀中,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腔上,还能听到他不规则的强烈的心跳。
她伸手抱住了这个男孩,是他替她挡去了灾难,小谨。
嘭的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走了进来。
看到这一幕发出啧啧的声音,低下头,很慈祥的询问,说出来的话却有些欠揍:“哇,这是我的孙媳吗,孙子你走开,让我好好看看”。
说着真的就推开了席梓谨,也没管他衣衫褴褛的样子。
我的孙子一开窍就给我找一个这么好看的娃娃,看他以前一直看都不想看女孩子的样子,要不一副冷冰冰整天臭着张脸,要不就是欠揍到不行,一点都不可爱。
老头子我都以为我要绝后了,现在看来还是有希望的,还是把人家早早地定下来吧,这样孙媳就跑不了了。
席梓谨一脸黑线,穿上了管家爷爷递上来的衣服,我就知道我不是亲生的。被绑架还被劫色了,不应该关心关心我的吗?
(爷爷:我这是帮你在搞定孙媳,生在福中不知福
席梓谨:……那我,谢谢你?)
这个时候,南路也赶到了,看到一个老头,拉着自己的妹妹问来问去的,笑得一脸猥琐,他上前把自己的妹妹拉过来。
抓着南枝的肩膀,“怎么样啊?”“他们怎么欺负你了”“我弄他们,弄不死,就叫杨东过来弄死他们”……说到停不下来,每次南枝像开口都被他一连串的话给打断。
这是在问我吗,让我回答,好歹给个机会啊啊啊啊啊啊,哥哥。
席爷爷看着抢着自己孙媳的小子,面露不善,怎么回事,来抢我孙媳的吗,喂,你小子,过分了,我孙子长这么大,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拉过呢,给他给机会。
“哥哥,你够了,我没事”,南枝一把推开了南路的头,碎碎念的哥哥虽然很不可爱,可我都没机会说话了,暴躁。
席爷爷听到了,立马咧开嘴,嗷,是小屁孩的大舅子啊,恨不得直接上去,打探清楚,订下婚约。
这是,席家管家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的突然严肃了起来,收起嬉皮笑脸,招呼着自己的孙子走了,“喂,走了,小子,别看自己媳妇了”。
席梓谨望向了南枝,眼中带着隐晦的光芒和……诧异。
南枝则对他笑了笑,他点点头,便跟着出去了,看到门外的宫商,目光骤然一缩。
宫商想拉住他,可想到什么,又缩回了手,看着席梓谨走远。
这时的席家气氛一阵冷酷,在酒店还笑呵呵的席夜坐在席家的主位上,有着一副只有上位者才有的姿态和气势。
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他眼光一冷,“老二家的小子,你说一下,怎么回事?”
男人闻眼,抬起头,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恐,“舅舅你要相信我啊,都是别人诬陷我的。”
“还不说实话!”席夜的手用力的拍在了椅子上,发出巨大的沉闷声,这老二家的小子以前看着老实,没想到也是个滑头,辜负了我的苦心啊。
席家二叔,抬起头望向了站在老爷子身边的那个小孩子,眼底是满满的怨恨,本来那小子不在的话,这席家就是我的了。
要不是席容熙那个贱人被找到了,回到了家,还和军队里的人未婚先孕,生下了这个小子。
现在家里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自己也在生他的时候大出血死掉了。
老爷子也心疼这个孩子,什么都给他最好的。要不是他,现在我早就应该过继到老爷子名下,继承这个席家了。
之前老爷子把他保护地太好了,这次不知道怎么被人绑了去,我当然要拦截下所有关于他的消息,最好让他死在外面。
这次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个小小的酒店服务员会知道那个荣死老头子(席家管家)的电话,直接告诉了老爷子。
那条席家最忠实的狗,真她妈多事。
席夜看着席二咬牙切齿的样子,就知道他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他挥挥手。
荣叔把头低了下来,“告诉老二,这个儿子他领回去吧”
席二听到这话,抬起了头,“老爷子!”你怎么能放弃我呢,那里怎么有这里生活好呢,这里是席家主宅,只有直系的人才能在这里住,其他旁系都要去其他宅子里。
席二被荣叔指挥着人架出去了,“席梓谨你这个小野种,你不会继承席家的,你永远也不会。”
席梓谨握紧了手,我不是野种,我不是。
席夜拍了拍自己孙子的头,“那孩子不错,要好好把握,媳妇要从小抓住,这样知人知面知心,要知根知底……啊”
荣叔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老爷子的话,轻笑,“小少爷,老爷说的对,那女娃娃确实挺好看的。”
席梓谨听着两顽童打趣的话,说道“我去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