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楚悠然等人参观好别墅,此刻,他们震惊的情绪,也得到了平复。
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
这一场派对,有吃有喝,大家玩得很尽心,派对结束之后,楚易让钱虎送古铃的四位同学回家了。
而楚瑶,也带着父母,返回归云山山脚下的宜江别墅区了,楚易将炼制好的丹药,也拿给了楚瑶带回去服用。
至于楚易一家人,自然从今以后,就住在这半山别墅了。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楚耀中,吴光梅,楚悠然三个,在别墅之中东瞧瞧,西看看,似乎永远看不够,
这样的豪宅,对于楚易的家人而言,那可是不敢奢望的。
夜晚,楚易将特意给父母,妹妹炼制的丹药拿了出来,三人服用之后,老爸老妈顿时容光焕发,年轻了十岁,脸上的皱纹,也顿时消失,头上的几缕白发,也荡然无存,而楚悠然,更是变得可爱漂亮,如仙女一般。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古铃送楚悠然去上学了,而楚耀中和吴光梅,也说要去上班,但是却被楚易拦下了。
“爸,妈,你们以后就不用上班了。”楚易说道。
“小易,妈知道你现在有能耐,但是你爸,你妈都是闲不住的人,你让我们一天到晚不干活,就这么坐着,也坐不住啊。”吴光梅说道。
“我知道你们闲不住,你们会有事情干的,过些日子,楚瑶的餐厅就可以开业了,以后,你们就去餐厅里上班。”楚易笑道。
“这感情好,那我和你爸去把工作辞了吧,还有钱没结清呢。”吴光梅闻言,不由惊喜,对于楚耀中和吴光梅来说,只要有事情干,他们就开心。
“那等古铃回来,我让她送你们去。”楚易说道。
“不用,不用,我和你爸散散步去就行了,就当做是晨练。”吴光梅笑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一家人总算熬出头了,楚耀中和吴光梅是由衷的开心。
“那好吧。”楚易点了点头,也没有强求。
……
这几天,楚易基本都在家中,得空就指点一下古铃修炼,古铃的确是天赋异禀,就算是放在神界,那也是一位修炼天才,几天时间,就在练气境有所成就。
要是快的话,古铃不到一年时间,就可以完成练气境的修炼。
六月二十号,这一天,是江南市武馆大比的日子。
武馆大比,可是江陵市三年一度的盛会,如今这个时代,武道昌盛,可以说,遍地都是武馆。
有些武馆,底蕴深厚,自然不愁招不到学院,例如华夏第一武馆,神州武馆,神州武馆在华夏每个市,都有分馆,在江陵市自然也有了,能进入神州武馆,可不容易。
当然,一个武馆所招收的学员毕竟有限,不可能人人都上神州武馆的,不能上好的武馆,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江陵市大大小小的武馆,根据不完全统计,有四十多家,每年的武馆大比,就是对江陵市这些武馆进行排名,这关乎武馆的名声,自然每个武馆都不遗余力,希望能在武馆大比上获得好的名次。
一大早,秦霸天就打电话说要来接楚易,然后让楚易去当这次武馆大比评委会主席,但是却被楚易拒绝了,楚易只想去看看热闹而已,对于江陵市这些武馆,楚易毫无兴趣。
武馆大比,是在江陵市野外的猎兽试炼基地,吃过早饭,楚易和古灵一同前去了。
猎兽试炼基地,其实就是一片被划分出来的区域,包括了森林和废墟,这里大多是野兽,也有一些一阶妖兽,是江陵市武道协会特意用来给武馆学员试炼的。
武馆学员,基本都是武者级别以下,最厉害的,也不过是准武者,所以这试炼基地,自然不可能有二阶以上的妖兽了。
古铃将车子停在猎兽试炼基地外面的空地,楚易下车,看了看周围,今天江陵市所有武馆的人都来到这里了,还有一些看热闹的江南市名流,这野外虽空旷,但此刻也稍显拥挤。
古铃锁好车子,和楚易朝试炼基地门口走去,试炼基地门口的一处空地上,有一处水泥浇筑成的高台。
一些领导模样的人,正站在上面聊天,并没有看到秦霸天。
“哟,这不是楚易吗?”突然,一道戏谑的声音,从楚易的背后传来。
楚易回头看去,只见几名身穿玄风武馆练功服的年轻人正朝楚易走来,方钱辉也在其中。
方钱辉上次被楚易一脚踢晕,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林清婉更是直接说他也是个废物,这让方钱辉对楚易怀恨在心,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还能碰到楚易。
“咦,没想到,我们玄风武馆的废物,居然还有美女相伴,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美女,别跟着他了,跟我们后面吧,我们等一下带你亲自体验一下猎兽。”一位玄风武馆的少年,嬉皮笑脸地说道。
古铃皱眉,让她很不爽,只是不知道这些人和楚易什么关系,古铃才暂时忍耐,没有发作。
“楚易,上次是我轻敌,让你偷袭成功,今天咱们再比试一下,我要让见识一下我的厉害。”方钱辉站出来,怒视楚易,阴恻恻地说道,他要一雪前耻。
楚易淡淡地看着这几个人,面无表情,在这些人说完之后,楚易才对古铃说道:“既然他们想比试,古铃,你就去和他们比试一下,不需要手下留情。”
“楚易,你什么意思?要是怕了,就赶紧跪地求饶,用女人当挡箭牌,你也好意思。”方钱辉皱眉,根本没把古铃放在眼中。
古铃现在,改变了造型,没有了狂野的气质,还真的不容易震慑别人。
方钱辉话音刚落,就看到一阵劲风扑面而来,然后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片黑云,似乎是鞋底,方钱辉还没有反应过来,鞋底就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方钱辉只感觉眼前一黑,身体就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