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公主瞬间呆滞,视线再一次朝着安静儿的身后瞟了过去,然后充满怜悯地看向了正笑得满脸邪恶的安静儿。
安静儿被看得心中一突,同时突然感觉到有点点凉意在脊椎蔓延了开来,朝着媛公主眨了下眼睛,再眨一下眼睛,也没有回过头去看,只缓缓将手抬起,然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似乎直接将方才的话给忘记,懒懒地说道:“啊啊,好累好累,我要睡觉了,公主殿下随意哈!”
媛公主笑眯眯颇为幸灾乐祸地看着安静儿往床上走去的背影,另外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身边,轻声说了一句:“媛儿,你可以回房歇息了。”
“唉?四哥?”媛公主不愿地撅起了小嘴,不过当她抬头看到四哥此刻表情的时候,当即闭上了嘴,然后乖乖地出了房门,甚至还难得有礼貌的帮他们将房门给关上了。
安静儿的身影僵硬了一下,背对着司空离忧眼珠子滴溜溜转动,心里大骂着该死的司空馨媛,同时转了个方向,面对着司空离忧笑眯眯说道:“夜已深,王爷怎地还没歇息?”
这些天来,司空离忧可没有来过她的房里,一直都睡在书房,这才会让安静儿先前的时候竟然没有半点警觉地说出了那么一番话来,该死的这个家伙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竟然连本郡主这般盖世神功的人都没有提前发觉他的到来!
司空离忧淡然看着正在悄悄往窗边移动的某人,嘴角弯起了一个促狭的弧度,说道:“爱妃深夜不归,本王甚是担忧,自然无法入眠。”
“哦哦,那可真是对不起啊,不过我现在已经回来了,王爷可以去歇息了。”
“好,我们歇息吧。”
看着朝她走近的司空离忧,安静儿连忙后退几步,一脸惊异不定地看着他,道:“王爷您走错方向了吧?这里可是我的房间。”
司空离忧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往前走着,说道:“你的房间不也是我的房间吗?这些天冷落了爱妃真是万分抱歉,让爱妃享受不到那性福生活更是罪该万死,不如今夜就一并请了罪,补偿了你如何?”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安静儿的面前,只要伸个手就能够将她抱进怀里了,而安静儿则已经背后紧紧贴上了墙壁,旁边就是半开的窗户,不过现在想要从那里跳出去却是千难万难。
安静儿浑身都是凉飕飕的,看到司空离忧那幽暗的眼睛,更是心惊肉跳,这家伙该不会是来真的吧?她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而已嘛,又不是故意要打击他的。
所谓自作自受,大概就是如安静儿此刻的状况,不过我们的淑敏郡主向来性子豁达,绝对不会被这么一点困难给难倒了的。
眼珠儿一转,她就已经主动地粘到了司空离忧的身上,勾住他的脖子朝他娇媚地眨巴着眼睛,嗔吟着说道:“王爷,您可要温柔点哦,人家怕痛,”
司空离忧挑眉看着眼前的人儿,眼神微暗突然伸手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就朝着床的方向走去,并说道:“如你所愿。”
安静儿一愣,连连眨巴起了眼睛,唉唉唉?这个家伙怎么没有按照着她想象的那般反应呢?
而就在她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司空离忧抱着她已经走到了床边,然后一起朝着床上滚了进去。
“哇啊啊!救命啊!那个……那个我只是跟你说着玩玩的,千万别当真啊啊啊!”
“闹着玩玩的?那就玩玩吧,顺便也让爱妃了解一下本王是否真的不举。”
“王爷您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我那只是随口胡说……喂喂喂,别乱摸……我的胡言……呜呜……胡言乱语,当不得真的……哇,你干什么?”
“想起来,本王似乎还欠爱妃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唉?”
“不若今晚补上了吧。”
“不……不是,那个……唔……唔唔……”
咬着被子,安静儿一脸幽怨地看着身边的司空离忧,如同被那啥了一般,而事实上,确实是被那啥了。
司空离忧被她如此眼神看得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玷污良家妇女清白的色魔,而事实上,他只是与自己的王妃行了周公之礼而已。
想起昨晚的事情,司空离忧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原本只是想要戏弄她一番而已的,谁让她竟然说他不举,可后来为什么竟会从戏弄变成了情动?想到昨晚的旖旎,该死的身体竟然又有了反应。
安静儿一直就在看着他,见他竟然皱起了眉头,一脸懊恼的样子,不禁磨了磨牙,说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很委屈很懊恼么?”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后的沙哑,少了平常的轻灵却多了诱人的魅惑。
司空离忧愣了一下,心知她是误会了,但解释的话却是说不出口,神色中的懊恼不禁更多了几分,惹得安静儿口中响起了一阵阵的磨牙声。
而下一秒,安静儿的神色突然一松,笑得贼兮兮的趴到了他胸前,手指在他胸口轻缓地画着圈圈,笑眯眯说道:“懊恼也没有用,你现在可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要听话哦!”
突然入怀的温香软玉,让他身子一紧,下意识地环上了她的腰肢,入手的滑腻让他的心忍不住一荡,眼神又是幽深了几分:“这话难道不是应该由我来说的吗?”
覆在腰上的大手,火辣辣的温度,让安静儿的身子都似乎要被燃烧了起来,再听他的话,不由翻了个白眼,皱着鼻子哼哼两声,道:“我不管,反正你以后得听我的。”
说着,眼珠儿一转,身子一翻就已经从他身上翻下,同时将本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也给全数卷了下来,将自己给包裹得严严实实。
司空离忧身上一凉,低头看去就看到自己整个身子都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不禁扯了几下嘴角,转头看去却见某色女正流着口水在打量他的身体,蠕动身子将被子卷得更紧,却在这个动作的时候禁不住皱了皱眉,眉宇间浮现一抹隐忍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