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过会儿他就过来了。”
果真嫦曦喝了喝了盏茶,便看到了独孤善。“独孤公子”嫦曦叫道。
哎呦,怎么会遇到这位,我怎么觉得来者不善呢。
“这块玉佩我喜欢,让乌我可好。”
便解下自已的让绿意递给独善。
“这怕是不妥。”
“这只是补偿”。
“出了珍宝阁,嫦曦便去太师府,到了府中,嫦曦便令绿意召来宇文凌,宇文瑞。”
“不多会儿,宇文凌和宇文瑞便到了嫦曦面前。”
“参见太后。”
“免礼。”
“太后回来是……”。
“怎么,无事便不能回来了。”
“怎么会,太后娘娘若是带个口信,臣等必定恭候”。
“不用如此,这里也是我家。”
“哀家出宫,其一是想回耒看看,其二是为了你们。日前你们父亲为你们请封,但被我驳回,你们是否有怨气。”
“并无。”
“尽说虚言。”
“太师府已达到权利颠峰,如花团锦簇,烈火烹油,哀家这样做是是为了众臣不紧盯太师府,转移大家伙的注意,而且你们去军营哀家才可明正言顺的请封。”
“太后废心了,我们会努力的”。
“就当如此,我怎么会不为你们考虑,我们都是一体的。”
嫦曦令人在树下系了个秋千,绿意推着嫦曦,嫦曦看冗鲜花,楼阁,庭院深深,突然一时感叹,便念出:
庭院深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
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
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
门掩黄昏,
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
乱红飞过秋千去。
“越来越令我欣赏,如此才思,胜过朝中大臣,可你为何不开心,你己贵为太后了,为何还耽于感情,渴望自由。”
“人总是这样的。”
“泪眼问花花花不语,义父,你觉得呢,你的答案,您的心是否与我相同呢?”
“我也是爱你的,骄傲如你,为我磨墨,奉茶,下厨,让我觉得被爱包围。”
“那我和般若相比。”
宇文护默然。“您知道吗,我从未和先帝同房过,先帝对我如此”。
“那拓儿是”
“独孤伽罗入狱,般若根本没去,那天是我。”
“拓儿是我的孩子??”宇文护十分惊讶的说。
“哼,果然如此,我哪比得上元贞皇后,告辞。”便拂袖离去。
回到宫中,嫦曦抱住宇文拓,哭道“拓儿啊,母后真是不易啊,作为女子,太不容易了,还是男子好,拓儿已成为男子的顶峰。要当一个好皇席子,母鸡真的做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