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雅静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痛苦的用双手埋住自己的脸。
片刻的沉默,大殿里只有雅静轻微而疼痛的喘息声。
“呵”一声嘲讽的嗤笑在此时响起,权易真满含怜悯和无奈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痛苦不已的雅静:“可是这场游戏已经开始了,我们都没有制止它继续下去的权利。更多的人死了又怎么样?他们痛苦又怎么样?只要是阻拦你和我之间的,统统都该死!”
“你不忍心下手,我就亲自动手除掉这些碍眼的石子。”权易真蹲下身子,伸手轻抚着雅静的头:“不错!正如你所说的这样,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你的推断,楚凡之的话,一点都么错。楚凡之的命是我特意留下来的,红花也是我亲自喂珍妃喝下去的,就连那场不大不小却让你知道的骚乱都是我安排的。为的就是一个可以暂时离开你而前去除掉这些碍眼的石子的借口。”
“这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围绕着尊贵的皇后您制定下的阴谋。为了谁也不能阻止我得到您的脚步,我将毫不留情的斩杀一切出现分离你我的可能性。第五白易是,珍妃是,就连那个还没来得及出生的皇子也是。”权易真将雅静拉进自己的怀里,伸手拉开雅静捂着脸的手,将她脸上的痛苦之色一览无余:“我是卑鄙,我是无耻,我从来不曾承认过我是一个君子。像那种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投入别人怀抱的无用男人,一边痛恨着老天的不公,雅静,你明白的,我不是这样的人。”
“只要是我要的,我将倾尽所有的得到手。卑鄙也好,无耻也罢,你认为我会在乎这一切的话。”权易真紧拥着雅静,嘴角洋溢着获胜的笑意:“而且现在被你知道这一切我也不用想尽办法的隐藏了。”
“不错!我就是要占有你,掌控你,融进你的骨血,你的生命,以绝对强悍的姿势维护我对你卑微的****。”权易真伸手点起雅静的下巴,使得那双充满痛苦与愧疚的双瞳对上自己如磨般的眸:“现在皇宫里只剩下你和我了,还有什么人能够再次拦截在你和我之间?呵呵……雅静皇后,我说过,你只是我的皇后,是我一个人,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将你夺走。没有人可以夺走你任何怜悯的视线,也没有人可以夺走你片刻的思绪,从里到外,你只会是我一个人的!就连骨子和灵魂之上,我都要镌刻下我的名字。”
原以为自从听雨楼那件事情之后会使得权易真明白什么才叫坐爱人,却不想把他不觉间逼入到了绝境。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害怕会有一天出现一个比他还要强悍的人夺走自己,所以此刻的他才会疯狂的想要清除一切障碍。
可是这样的爱,她无法接受。
这种建立在他人生死上的情感,太过沉重。
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再次牵扯到更多无辜的人,而他对自己这样的执着会不会背上更多的人命与罪业。
若说别人的爱情是用鲜花和蜂蜜铺成的道路,而他们之间的感情,怎是用淋漓的鲜血与森森的白骨铺成的道路。
恐惧,是对于这种没有爱只充满掠夺的欢爱。
黑色的衣襟之下曝露在外的是蜜色结实的身躯,跟随着一个动作,充满韧性的肌肉就会蕴藏无尽爆发力一般的滑动着。
肩头的齿印落入雅静的眼中,依稀记得那是初夜时她狠狠的在他肩上咬下的一口。
没有任何前戏的身子枯燥的就像干涸的渠道,被强硬打破时身子的痛楚使得雅静痛苦的扭动着头。而也就是这一转头,雅静却对上珍妃苍白的脸。
此时的雅静心情已经难以用言语来描绘了。
苦、涩还是耻辱这都只是混杂在其中的一个部分。愤怒、惊恐还是失措这也只是空洞的词汇阐述的一份片面。
“不要!权易真,松开我!”雅静发疯似的想要挣脱,看着珍妃的脸就像是入了魔障一般。
权易真一斜眼就清楚了雅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映,嘲讽的伸手捏着雅静不停摇晃的头颅,捏着下巴扳向珍妃那一边:“看清楚了!我就是要你,当着她的面,虽然她已经死去了。我要让她看看曾今在她面前夸下海口的女人是怎么在她仇人身下承欢!雅静,你逃避不了的。这就是现实,血淋淋却不得不让你我承认的现实!”
“不!”
“你可以说不,但是继续还会有人因为你这个字而死去。你阻止不了我爱你,就如同你阻止不了你的身体在我身下开始复苏一样的道理。”权易真一字一句的说道:“抛开道德,抛开善恶,抛开禁锢,那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满口虚伪仁义道德的伪君子才会坚持的条例。更我一起沉沦,永远也不要再醒过来……雅静……雅静……”
不!
不是这样!
不是……
“不要再逃了,你是逃不走的。也不要拒绝我,这样只会让你更加痛苦。你的身体诚实的告诉我你需要我的存在,需要我的慰抚。看着我的双眼,你不再需要在乎那些死去的人。变得和我一样吧!逃不走的,你是逃不走的……”
珍妃死去的消息可谓是震惊朝野,加上在此之前皇室唯一血脉的流失,更是击起了千层巨浪让所有人的内心都开始惶恐不安起来。
也就是这个消息的传出,许多不安势力已经蠢蠢欲动。一个月之内,兵部尚书叛变,欲自立为王,被现平阳公原护国将军权易真射杀荆州城。
紧接着,就是领侍卫内大臣彭烨霖与京兆尹谋和,欲图围困皇宫夺取皇权,被现平阳公原护国将军权易真射杀皇宫门外。
一连串的事情如同被推翻的骨牌一般刷刷翻到,让还在处于和权易真冷战的雅静不得不妥协听从司徒流筝和从幕州偷偷潜回的天晓的话准备登基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