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雅静在听到烨华跟自己这么讲的时候,总觉得媚部是处在听部与玄部之间的一个存在,并且把两者相互统一,相互融合。
如今阵法里权易真遇到的是真的媚部派下来的杀手,只怕真如听雨楼楼主所说,念力不够坚定的,绝对会死在这个女人手上。
“听雨楼的杀手是不能被美色所迷惑的,所以每一个杀手接受考验的时候都会有这一关。”听雨楼主淡漠的说道:“权易真若是真的爱你,只怕不会有事。若他对你的感情不够深,死在这里,对你也没什么影响吧!”
“可是对方易容成我的样子,去引诱他,这只怕测不出来什么!”雅静冷哼一声。
听雨楼楼主轻笑着摇了摇头:“若是真爱,怎么会察觉不出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若他察觉不出,你就该好好想想,他喜欢的是你这副皮囊,还是你的性格、你的灵魂、你的内在。”
听到这样的说法,雅静沉默了。
可是等雅静回过神来再次看向结界中的权易真时,这才发现权易真已经一把掐住对方的喉咙,冷笑着说些什么。
于此,听雨楼楼主挑了挑眉,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我就说吧!”
其实在刚开始权易真也是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阵法所变幻出来的幻象,可是当自己的手轻抚在对方的脸上时,权易真就不敢太过确定了。只是当对方的手勾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借机握住她的手腕,发现流动的内息,蕴藏的内力,这才知道眼前的人绝对不会是幻境所幻化出来的。
至于怎么拆穿对方不是静儿,主要还是因为她说了一句:“你只想着朝政,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如此的话语,怎么可能出自静儿的口中!
那个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总是把家国天下放在第一位。对于自己的讨好亲热,也总是不冷不热。所以有的时候权易真不住要怀疑:究竟是自己太过痴情,还是对方太过冷情。
可是痴情如何,冷情又如何!他爱的就是雅静,不论是好是坏,不论用情是深是浅。
所以在对方引诱自己一起沉沦的时候,权易真毫不犹豫的一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冷笑着说道:“我的静儿,永远都是天上的云。而你这种只会冒充的贱人,永远都是地上的泥。这就是所谓的云泥之别。”
权易真的话说得绝情,不留情面,使得泉水中的女子就算被卡住了脖子也是气的青白了脸。
权易真单手一用力,二话不说直接把人从水里提了出来。
“啊!”女子惨叫一声,裸露着身子在地上滚了两圈。
权易真长剑一挥,架在对方的脖子上:“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带路。”
女子对于自己是否赤身露体没有一点丝毫在意,毕竟处在媚部,什么样羞耻的事情没有做过,这种程度,却已经算轻的了。只是面对权易真冰冷的长剑之时,女子的身子微微动了动。
只是轻微的一个动作,或许在常人的眼里引起不了多大的主意,但权易真却一把拉住对方粘在背上的长发,低声说道:“下次要准备撒毒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要太镇定了!”
只是一句话,对方的瞳孔瞬间放大。
权易真一把扯起对方,冷声道:“不要耍什么花招,快点带路。”
女子被权易真气的面色发白,但生生忍住了怒火,轻笑了一声:“那这位公子好歹也要先给奴家一件衣服不是?”
权易真嗤笑:“我的衣服,你还不配得到。像你这样的人,其实要不要衣服都已经无所谓了。你,又何必在意!”
女子气得咬牙,哼的一声转身就走。
听雨楼楼主在一旁看了,不觉感慨良多:“还真是没有一点风度,对一个弱女子也能使出这种手段来。静儿啊,我现在看见了,倒还真的同情你了。”
雅静眼眸微微闪动了一下:“其实,他也是有温柔的时候。”
“什么时候?”听雨楼主八卦的看着雅静,而后见对方不语,确是笑得格外揶揄:“该不会是在床上的时候吧!”
雅静的脸腾然间暴红,转过头依旧没有说话。
听雨楼主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只是随意说说罢了!像权易真这种男人在床上怎么可能会温柔,应该异常霸道和勇猛才是!哈哈……静儿,你这副身子骨,我倒是奇怪你怎么吃得消!”
雅静的脸被听雨楼主说得几乎是可以滴出血来,咬着唇,撇过脸,就是没再说一句话。
听雨楼主见雅静不理睬自己,之后也就悻悻没再说话。这样子落到了雅静眼里,还真是很难想象得出这样的女子居然会是听雨楼的楼主。
再看结界中的权易真,此时已经挟着那女子来到了中宫。
女子眼眸一转,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哼哼道:“这里就是阵眼,找到阵眼,你就可以出去了。”
“阵眼在哪?”权易真手中长剑一凌,一道血痕瞬间出现在女子颈间。
被割破了脖子,任由血从脖子处流落到全身。女子宛若未觉,依旧哼了一声道:“我最多告诉你这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权易真冷笑一声,手腕一翻就在对方手臂上割下一块肉来。
女子惨叫一声,捂着手臂痉挛起了身子。
“不是说要杀要剐吗?呵呵……如果你不说的话,我现在就活剐了你!”权易真冷声道。
女子惨白了脸,脸上是津津的冷汗。
“左边,石块的左边是生门。”女子不甘的瞪着权易真。
权易真一把揪起对方的长发,冷笑道:“你说生门,可我总觉得那是个死门。如此,你就替我先去试一试吧!”
说着,二话不说一把将女子抛了出去。
“啊!”女子的惨叫声在空中盘旋,直到落入迷障之中却是戛然而止。
权易真冷笑一声,举步朝着右边走去。
果然权易真猜得不错,那个女子分明就是在欺骗自己。而自己一把把她扔进死门,只怕也是凶多吉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