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段宁手握长枪身先士卒,率领两翼骁骑冲破了马义大军的阵容,马义军无人能挡。马义见此状况没有办法,只能退回营寨,死守。
张义见马义退军便命人将后寨团团围住,围而不攻。
段宁十分疑惑便问道“辽王,为何围而不攻啊,敌军溃败已经不成气候,我即刻就能灭了他啊”。
张义摇头道“五弟有所不知,刚才一战我军虽胜,但是你没有看出什么吗”?
“什么”?段宁疑惑的问。
张义回答道“马义虽然与我军交战,但是他却没有排兵布阵反而是执意厮杀,也就是说他不想和我们打,而且你刚才也看到了,马义的那些降卒就像是一群疯子一样,无论我军骁骑多么凶猛,他们都没有一点恐惧向前冲锋。也不后退一步。马义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让这些降卒如此拼命,团结一心”。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就这样围着”?段宁又问道。
张义想了想说“走,你与我去会会马义,和他谈谈,我越来越对他好奇了”。说着便骑马走向营寨内,段宁紧随其后。
“并州辽王张义与王妃手下上将段宁特来面见马义将军,请马义将军出来一会”。张义大喊道。
马义听见便单人单骑走了出来,看见张义与段宁便拱手说道“罪人马义,身份卑微。岂能劳烦辽王与上将军前来会面”。
张义听后笑道“你不是就想如此面见于我吗。至于身份卑微?你不卑微,身为降卒如此年轻却可以将三万无战之心团结在一起,如此勇猛,真令在下敬佩”。
“辽王过奖”。马义客气说道“我在辽王面前只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说吧,马义你有何事要如此之做”。张义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马义拱手说道“在下只是不明,不明的是为何我们这些降卒辽王要如此对待我们。将我们囚禁于后寨之中,整天苦事加身,吃不饱,睡不好。我们犹如畜生一般。我们也是禹人,只想报效自己的国家,并不想如此自相残杀。辽王弃我们于不顾,让我们还穿着降卒的衣服。试问辽王我们难道不是人吗,我们难道不是禹人吗。难道我们就想与辽王开战,难道我们将辽王的头砍下送于段横,他会对我们加以重用吗”?
马义的这番话激怒了段宁,段宁手握长枪便要上来与马义交战,却被张义拦住。
张义笑道“没想到马义兄弟年龄虽小,但却有如此之说,令人敬佩。只是不知道现如今你们被我军团团包围,弹指可灭。马义兄弟想如何收场啊”?
“停战修好,辽王善用我们,我们为辽王力战”。马义严肃说道
“哈哈哈”张义大笑道“好一个停战修好,试问马义兄弟。我的那些将士就白死了吗,如果招降你们我的将士岂不寒心吗”?
马义夺声说道“辽王,久闻上将军之勇,今日马义想和辽王打个赌,至于赌注就是我的人头和这身后得几万降卒,如果我能战胜上将军,请辽王不计前嫌,整编降卒。如果我败,我与身后降卒愿奉上项上人头,以死谢罪,只是不知辽王意下如何”。
段宁听后指着马义笑道“好啊,我正想一试,来吧”。说着便提枪冲了上来,马义也手握长枪迎上交战。
两人武器相交后同时力压对方,马义腰眼一挺,单手持枪,左手按在马背上,开始踢向段宁,段宁见此状便急忙闪躲,马义虽然没有踢中段宁,但也是占了上风,段宁差点翻于马下。段宁万万没想到马义武力如此之好,如此之快。
段宁笑道“厉害,厉害,好久都没有这么爽了”。说着便手握长枪刺向马义,马义手握长枪挡住,但此时却中了段宁的圈套,段宁手中的长枪来回舞动。马义险些招架不住。眼看段宁的枪尖快要刺向马义的咽喉,马义已经无法再回枪抵挡。便后仰闪过段宁的那致命一枪。马义不敢懈怠急忙坐直,深吸了一口气持枪继续与段宁交战。两人就这样大战了五十回合。
马义终究不是段宁的对手,在第一百回合的时候,没有抵挡住段宁的进攻,被段宁踢中,坠落马下。
段宁便迅速跳下战马,丢了长枪拔出佩剑指着马义嘲笑道“乳臭未干的娃娃,也想跟我打。你输了”。
马义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道“上将军之勇在下敬佩,我输了”。
“好,既然输了,那就履行承诺吧”。说着段宁的那双眼睛便死死的盯住马义的喉咙,恨不得一剑刺下去,解决了马义。好平定这场乱战。
马义看着段宁那严肃的面容,便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泪水流了出来。
段宁看见马义流泪便嚷道“身为大丈夫死后不过是碗大的疤,有何哭泣”。
马义回答道“五叔公误会了,我只不过是想起了我的父亲,我想五叔公你战场上和我父亲一样严肃,但私下也是一样的慈祥把”。
段宁听后大惊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五叔公?你到底是谁”?段宁仔细想了想,自己几位哥哥的儿子和六弟赵发的儿子都已经出现,唯有四个马广的儿子。而眼前这个小子也姓马,难道他是。想到这里段宁便急忙问道“小子,马广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马义悲伤说道
一听到这里段宁的表情都变了,再也没有严肃的样子而变成了慈祥,段宁急忙丢了手中的佩剑,双手扶住马义问道“马义,你真的是我四哥的儿子吗”。
马义悲伤说道“五叔公,自从我父亲死后,蜀军就屠戮了山寨,母亲为了能够让我成功的找到你们,便告诉我一定要隐藏自己的身份才可以,五叔公恕罪,义儿也是被逼无奈”。
远处的张义看见段宁有些不对劲,便大声问道“五弟,怎么了”?
段宁急忙扭过头看着张义大喊道“三哥他是义儿啊,是我四哥的儿子马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