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荡退朝之后便回去整理东西,次日段荡告别李烟之后,命人前去寻找马广下落。自己便与董越带领三万步兵,两万骑兵朝新平快马而去。
而此时的马广,李孚则是被那名少年一路押送到树林的深处,一个高坡上面。
高坡上面有一个非常庞大的山寨,那个山寨稳稳地扎在山坡之上,看样子已有数十年之久。
山寨的土匪看见少年回来,便打开寨门迎接少年进入,这时一个土匪开玩笑说道“二当家的,又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大当家的可是等不及了”。
少年笑着嚷道“小的们,将这两个大禹将军先押进柴房,等明日大当家的过目后,便割了下酒”。
土匪们听到少年这句话便纷纷高呼。就这样马广,李孚被压进了柴房。
少年则是走进山寨中一个宏伟的寨子内,此时一名少年左手拿着一把蒲扇正坐在上位喝茶,这个男人叫做金术,他二十岁左右。山寨大当家。黑色长发被松松的绾起,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口。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测,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樱花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落在他的发簪上,如此的美丽,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
金术看见少年走了进来便放下手中茶杯说道“二弟,你可算回来了。跑哪去玩了,都不知道跟大哥说一声,我还以为你被官兵抓走了呢”。
少年笑了笑坐在椅子上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黑风寨二当家的,只有我抓别人的份,谁会抓我,说到抓,大哥今天我在树林中抓住两个大禹将军,他们好像打了败仗似的,衣衫不整。我已经将他们关进柴房了,你一会去看看。其中还有一个自称是大禹国的大都督。应该可以换不少的钱”。
金术听后笑道“哈哈哈哈,我二弟就是有本事,上次抓了个当官的,这次又抓了个大都督,那下次是不是连大禹国皇帝都能抓来”。
少年笑了笑便端起桌上一杯茶水悠闲地喝了起来。
这时从寨外走进一名手拿着棍子的女人,这个女人约有四十来岁。少年看见这个女人严肃的脸庞,和手中的捆子,便连忙放下茶杯躲到了椅子后面说道“娘,你这是要干什么”。
女人手握棍子指着少年说道“好啊,义儿,为娘说了多少遍,不要去抓什么禹国将军,上次你抓了个当官的我已经够头疼了,刚刚我又听二横说你抓了两个将军,你是不是想死啊”。说着便挥棒朝马义敲了过去。
马义一边闪躲一边大喊“大哥,快救我”。
金术听到马义的呼救后,便叹了口气,来到女人面前说道“姨娘,你就饶了二弟吧,他也是无心”。
女人气冲冲的说“金术,你不用替他求情,今天我非打死他不可,闯这么大的祸,兔崽子,说抓了两个什么将军,叫什么,官居何位”。
少年委屈的说道“只知道其中一个是大禹的大都督,叫什么马广,另一个名字复杂,孩儿记不住了”。
女人听到马广二字便愣住了,棍子也掉在了地上,女人楠楠自语道“马广,马广,怎么是他”。
马义看见母亲愣住,便上前说道“娘,你怎么了”。
女人这才缓过来神拉住马义得手说“你把他关哪了”。
“那两个人,他们在柴房”。马义回答道
“走,跟我去见他”。说着女人便要拉着马义向外走去。
马义有点不耐烦的说“娘,你想见他,让小的们把他们押过来就行了,又何必要亲自去见他”。
女人一边拉着马义走向屋外一边骂道“小兔崽子,你以为你是谁,还让人家来见你”。
就这样女人拉着马义来到了柴房,看守柴房的两个小卒打开了门。
女人和马义走了进去,只见马广,李孚两人被困着坐在地上。马广看见女人便愣住了。女人看见马广也有些惊讶,瞬间眼眶便湿润了。女人急忙走到马广面前,解开马广的绳子说“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马广也非常惊讶的说“云英,你怎么在这”。
“一言难尽,你看看你都老了,头发也白了”。
马广笑道“云英,你也是。不过还是那么漂亮”。
马云英这才想起马义便对马义说“义儿,跪下”。
“为什么,娘”。马义刚才就已经非常搞不定,现在让他跪下,他更是生气说“他不就是一个大都督吗,我凭什么给他跪”。
“他是你的父亲,跪下”。马云英厉声说道
马义听后非常震惊,此时的他只能听从马云英的话慢慢跪下,说道“爹,请恕孩儿不孝”。
马广也瞬间明白了便将马义扶起说道“好孩子,武功不差”。
就这样马云英请人大摆了宴席,金术,马广,马义,李孚,马云英坐在了一起。
金术端起杯子对着马广说道“真是不打不相识,没想到大都督便是我二弟的父亲,论辈分我还要给你叫叫一声姨父呢”。
马广也回礼说道“大当家过奖了,我和云英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相见了”。
马云英疑惑的问“夫君你怎么会在这里又被义儿擒获。
马广叹息道”一言难尽,诸葛亮率领三十万大军攻打禹国,我带领二十万大军抵挡诸葛亮,谁料想再南安中了诸葛亮之计,大败而已。话说夫人,你又为何在此,这二十多年你又是去哪了,我派人苦苦寻找”。
李孚也拱手说道“就是,嫂夫人,大都督都快把雍凉找了个底朝天。你们怎么会在这落草为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