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远,我看我今天还是和灵依先回去吧!而且,明天灵依还要去参加军训,她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对灵依之知甚深的沈天,怎会不了解灵依被人激怒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所以,还是趁着现在灵依只是小玩一把的时候赶快带她离开,否则等那些人把她的恶劣脾性勾出来以后,对他们接下来的破案进程会有什么影响可就不知道了。
“那好吧!既然你们要回去,那我派人送你们吧!”
“送就不用了!”灵依抢在沈天的前面说道,“不过,在我走之前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
“灵依,你……”
沈天刚想要阻止灵依,却被灵依笑着给阻止了。
“我昨天交给你们检验的那个东西,它的名字叫做月子藤,是出自于北美洲的蓝黑色果实,它与野生的葡萄很像,其所有的部位都有毒,可以用来毒鱼。误食之后,会有腹泻、惊厥、休克、死亡的症状,这一点相信你们的法医也告诉你们。它发作的时间也就几小时而已,其毒性等级为五级,只需要5—50mg/kg7滴至1勺就可以要了人的性命。
从这两次的作案手法来看,凶手是一名很懂得风雅而且又是一名心思极其缜密却又心细之人,相信这点从他所使用的毒物、还有现场没有留下任何与凶手有关的线索就可以看出来了……”
“那你让我们在田家找的小瓶子,难道就是……”
灵依什么话也没有回答,而是拉着沈天的手,道:
“天哥哥,我有点累了,我们走吧!”
“知道了!”沈天宠溺地摸了摸灵依的柔顺长发,虽然回给楚学远一个抱歉的眼神就和灵依一起离开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王海忍不住大声说道:
“这算什么嘛!象打哑谜一样,根本和没有说一样,切!”
“不!王海,你错了,她已经告诉我们很清楚了。现在我们马上带人到田家去,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白灵依口中所说的小瓶子找到。”
“是,组长!”虽然不明白楚学远为什么要下达这样的命令,但是王海仍然按照命令开始布置去了……
躲在警局不远,一处比较偏僻地方的沈天和白灵依,在看到有好几辆警车在他们离开没有多久就开了出来,看开去的方向好象是去田家的时候,沈天于是问身旁笑弯了眉眼的灵依:
“灵依,你是不是又耍什么小把戏了?”
“哼!谁让他们欺负我来着,这只是给他们个小小的教训而已。就算他们沾了那个温青的光吧!”
“你啊!”沈天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他们是去找什么?”
“当然是凶手留下的‘小瓶子’啦!”
“可你不是都认定,凶手并没有把毒物装到小瓶子里面了么?他们去哪里找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啊!”
“就是因为不存在,所以才要他们找啊!这样一来,就算是最后‘扑克脸’怪到我的头上,我也有话说不是么!”
不给沈天说话的机会,灵依说完这句话就拉着沈天向通往美食一条街的车站跑去……
自那天和沈天一起离开之后,灵依就在也没有插手过关于案件的任何事情,哪怕是向沈天询问一下进展都没有。而是每天都按时参加军训和四个好友待在一起,同吃、同住、同训练,算是暂时恢复到了一个普通大学生应该有的大学生活当中。
可能是因为灵依那天临走之前所说的那番话的关系,楚学远几乎是天天都会带着人到田家去查找,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装着毒药的“小瓶子”,可是到头来却是一无所获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无功而返。最后还是沈天看不下去了,委婉地劝说楚学远要他不要在找下去,应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死者周边的人,说不定能够什么线索抓到犯人也不一定,他才没有再继续找下去。而是听从了沈天的建议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调查与两名死者相关并与两个人都相识的人身上。
经过一番调查下来,楚学远他们却没有找到任何与两名死者都相关或是有嫌疑的人。而且,死者杨畴态为人一向沉默寡言没有什么固定的朋友,却也不曾和任何人发生过口角、矛盾,只有一、两个比较谈得来的同事还对于他的私生活不是十分的了解。
是以当他们告诉公司的人,杨畴态已经去世的消息时,都认为象他那样的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会得罪什么人因而被杀。所以楚学远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杨畴态除了工作之外,到底接触过什么样的人并与之结仇,甚至到最后招惹来杀身之祸。
至于案件当中的另外一名死者……田富生,虽然他是一名商人,可却从来都是奉公守法,为人也一向平易近人、爱帮助那些有困难的朋友还经常搞一些慈善事业,所以在他的朋友圈当中,田富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好人、大善人。
可是有一件事情,却是最让楚学远他们感到头疼的。当他们问那些与田富生在生意上有所往来的人,田富生被害的当天是否约见过他们时,却没有一个人承认那天与田富生有约,而且每个人还都有不在场的时间证人。他们每个人不是那天在公司开会,就是和客户在谈生意,再就是出差办公根本就不在本市。
结果到头来,他们所有的人都是白忙一场。而那个凶手,就好象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找到。七天的军训很快过去,为了庆祝终于熬过了那段魔鬼般训练的日子,最后汪萌几个人一致决定要到灵依家去开个庆祝Party。而事实上,是方雅他们四个人想要借此机会问问灵依,她那几天整天都神神秘秘的到底是做什么去了。
所以,当学院那边的事情刚一结束,五个人就好象事先商量好了一样一起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