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因途和杜兰听不懂这一群六翅鱼精的话语。
但他们可以确定,这一个小渔村不是他们可以长久停留之地。
于是乎,司因途与杜兰一致认为他们得赶快离开这一处蹊跷之地。
偏偏因为他二人的脾气相对温和,寂寞的六翅鱼精们便不准备让他们离开了。
在司因途和杜兰使出法术准备飞上云端之时,几只六翅鱼精将司因途与杜兰给抓了下来。
“来咱们的水宫做客呀!”
不知道是哪一只六翅鱼精叫了一声,其余的六翅鱼精也纷纷叫了起来。
一时之间,东海边上的这个破败的小渔村里额外的热闹。
杜兰看了看周围破烂低矮的房屋,猜想这是否就是这一群六翅鱼精所说的水宫,下意识地排斥。
孰知,这一群六翅鱼精将他们夫妻俩往海里拖去。
水性并非相当好的司因途与杜兰些许抗拒。
他们的身体被六翅鱼的法术给束缚,难以挣扎开。
显然那一群六翅鱼也意识到了他们的水性这一点。停在了浅浅的海滩之上。
不多时,一只小鱼儿从海水里跳了起来,嘴里咬着一根溺水草。
“衔之弗溺水,吞之化鱼龙的溺水草?”司因途说道,被六翅鱼精喂下了溺水草。
杜兰的嘴里也被塞了一根溺水草的根茎。
不时,他二人的下半身成了鱼尾。
司因途与杜兰看着身体的异样,为六翅鱼精的热情感到惊愕。
“前不久有来一伙人,他们脾气太暴躁了。一来就烤了咱们几条公鱼。要知道,一个族落若是想长久地发展下去,必然是需要公母平衡。咱们六翅鱼一族,本身就阴盛阳衰,且公鱼难以化人,容易为海边的渔夫给捕获,故而咱们出去为这几条不幸丧命的公鱼讨说法。奈何这群人偏偏不与我们友好说话,还使出法术将咱们打了个落花流水……”
捆绑着司因途和杜兰的一条六翅鱼精喋喋不休。
“瞧瞧你们现在,半人半鱼的多好看呀……”
司因途和杜兰闻言,看了看彼此身下的鱼尾,却没有如六翅鱼精一般的感觉。
司因途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刚才六翅鱼精所说的,那一只吃了公鱼的牛儿。
他询问自己的妻子:“你说那一群脾气暴躁还带着一只牛的人,是否会是凤君和你的小姐她们?”
杜兰一惊:“倒的确有可能,只不过我的小姐已经在凡界销声匿迹许多年了……就连凤君,不也遇难了吗?”
“九尾凤凰族能够涅磐重生,想多年前你的小姐失踪了四十余年,最后不又回来与凤君结为了夫妻?说不定这一次也会回来。”司因途推测道。
尽管杜兰不相信这些,眼下还是希望此事是真的。
她沉默了,目光移向了捆绑着他们的那一条六翅鱼精。
“那一只牛儿,是否只有两个拳头大小,长着一身绿油油的毛?胃口特别大,说话还有些结巴?”杜兰回想着牛儿的特点,问着六翅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