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操纵魔见好就收，正准备从窗户溜走，哪知门响了。
“白小姐，您没事吧？”是管家阿福在门外呼喊。
心灵操纵魔顺势就走。
“阿福，你进来吧，你让人来收拾一下房间。”白以歌原不准备让管家知道这事，只是这一地狼藉，她又该怎么解释？
“好。”阿福没有多问，便下了楼喊佣人起来，这点职业操守他还是有的。
“等等我该怎么解释？”白以歌头皮发麻，都怪这臭弟弟拜访的方式太过于野蛮。
“最好的解释就是不解释。”沈宴理了理自己的衣衫。
“说起来，我还有很多疑惑。”白以歌的眼珠转了转，“不止是心灵操纵魔，还有关于你的。”
“你问。”沈宴倒也不拖泥带水。
“第一个问题，你不是说异魔自带的辐射会激活人的同质化进程吗？那为什么你表现得那么淡定，我看实验室里，你们都是穿着特殊的防化服的。”白以歌抛出了她一直以来的疑惑。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正想跟你交代…事实上，我易感指数只有2，是做过这类测试的人里最不易感的那一个，保守估计我被激活同质化进程的概率跟六合彩中头等奖差不多…所以无所谓穿不穿防护服…”
“原来如此…”白以歌点了点头，她和沈宴在这项测试里算是两个极端了，要不是她做过那个异质化手术，怕是早就成史前巨兽了。
说起来她已经拿到二级权限的员工手环了，明天上班就可以去资料库查阅当年异质化实验相关的资料了，就算只是只言片语也好…
“还有，那一位夏教授，今天拿来的异质化实验相关的资料，你大致看了下，有没有什么蹊跷？”白以歌是个门外汉，问理论知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问有没有蹊跷。
“我在几天前也收到过同样的资料，以及…对方在邮件里几乎是在明示他有现成的可供活体实验的志愿者。”沈宴十分坦诚。
“志愿者？”今晚的暴动白以歌还历历在目，“是不是夏教授也…？”
“我初步推测是这样，对方不止向我扔出了橄榄枝，只是，我很好奇，对方是哪来的异质化实验资料和志愿者？”沈宴陷入了沉思。
“时间点不对，我在脸部扫描那个假扮研究人员的志愿者的时候，我看过他的资料，他早在2018年，就在狱中听说在BK研究B所当志愿者可以获得减刑，便毅然决然申请加入了BK研究所…”白以歌清晰地背出了那人的资料，那个人的档案，实在是太过于骇人…
志愿者是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的合理联想，只是时间跨度明显不对。如果夏无恨是在沈宴同一时间点收到的同样的资料，那该如何解释这减刑的死刑犯早在2018年跑来当志愿者？
这题就成了送分题了。
“莫非是知道你不吃这暗的一套，跑来明示一下，顺便敲诈我一笔？”凭目前所掌握的证据，白以歌只能这样猜测。
这可能与失踪的父亲有紧密联系，白以歌根本无法坐视不理。
“还不好说。”沈宴摇了摇头。
“那要不——我先答应夏教授了？”白以歌挑眉，“放长线钓大鱼！”
沈宴等的就是白以歌这句话，没她配合，这件事还真没点眉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