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在想,这钱啦真是个好东西,我们一住进这屋子来,我怎么看小月都漂亮很多,以前我俩出门都是灰头灰脸,吃饭也是急冲冲两下三下就吃完,我们在那屋里根本无交流之声,因为外面都吵吵闹闹,小月就给我一直闷着,可昨晚她喋喋不休的给我说了好多话,都是些开心的事,现在的以后的,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今天早上,坐在这餐桌上,还问我她像不像公主,高品质的物质生活下才使人散发魅力的!对吧!”
李茗是抿嘴一笑,“你们俩姐妹还真是搞笑,应该不是这样的,是你们遇上的人不对,你看你那满屋子都是些什么人啦!可能让小月整日都气鼓鼓的,她心情不好肯定就没好脸色给你看了!如果是些和善的人,爱干净的人,每天把屋子收拾好,大家都客客气气的,那人都不一样了。”
亚兰想想,也觉得是这样的,她说:“但是我还是想再找我亲生父亲,我妈临死的时候给我说,她曾经登报找过他,第一次他猜人送了五万块钱来,但第二次,三次就毫无音讯。这次又想来试一下。”
“除了登报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李茗很不解亚兰妈妈的这种做法。
“没有其他的办法,我爸的身份是个迷,当年我妈就是酒吧的服务员,给我爸才交往几次,对于这个男人她是一概不知,那个名字可能都是假的。但他是知道我的存在的,并且他是认可的,所以我妈第一次登报时,他才会让一个清洁工给送来一箱苹果和一封信,当然苹果里有五万块钱,信的内容大致是让我妈别再找他了。后来我妈说她是想尽了办法都没能联系上他。”
“那这人也够无情的,你还找他干什么!”
“可这是我人生中的一道数学题呀!不找到他,我怎么交得了答卷!”亚兰已经深陷这种情结,当然是不想就这样作罢了。
听到此,李茗想这寻亲路太悲情,自己的就作罢了,那封信就烂在肚子里,现在就是做个爷爷的乖孙女,至于那些财产就是李家所有人的,人与人之间也许就是缘,她是注定了没有父母之缘,寻也是白寻。
“那你什么时候去登报?”
“我今天就去,我的资料都备好了,你要同我去吗?”
“我就不同你去了,我想快点找到工作,不被你嘲笑米虫了!”李茗现在是很怕去市中心那一带了,她可是不想再碰见给凌氏有关的任何人。
亚兰上班,李茗出去找工作,这附近都是工厂多,可都要熟练工。李茗想像亚兰一样坐个文员什么的,可她走了好多家工厂,人家都不要文员,走了半天,脚也酸痛。
已过了中午时分,李茗在一家面馆吃了碗面条,她看到面馆写有招聘启事,她就问道:“老板,你这里要服务员,我可以吗?”
这油腻的老板一看李茗,眼睛都直了,李茗刚想打退堂鼓,老板娘一个箭步冲过来,“啊呀小姑娘,我们已经招到人了,只是这启事还没来得及收起来而已。”
这老板娘虽然脸在笑,可眼里的锋利李茗已经看到,真是笑里藏刀,李茗心想,我只是问一下,需要这么紧张吗?还有见你老公这德性,要我也是不会来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
李茗走出面馆还是觉得不快乐的,看来这找工作还真有点难,她又不想在网上去投简历,也不想走人才招聘会上去,就这样瞎蒙,不知道几时能蒙到。
她这样无目标的在街上转悠,实在太累了,看到一家奶茶店就进去,要了杯奶茶,她靠着窗边,看到来来往往的人流,不知有几个是像她这样的,她看着看着竟然睡意来了,干脆就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她还是被手机铃声惊醒的,一看是亚兰打来的,“喂,什么事呀!”
“李茗,你还在外面找工作吗?小月今天没带钥匙,我现在又正在忙,根本出来不了,你回去帮小月开一下门吧!她现在还在保安室做作业,你可别着急的。”
“好,我马上就回去。”李茗说过挂了电话,但马上想起,自己也没带钥匙呀!这可咋办,亚兰已经说了她根本出不来,也不知她的厂在那里。
李茗想到了房东,也许房东应该有钥匙吧!于是找到了房东的电话打过去。
这房东果然还有她们房子的钥匙,不过要李茗自己过去拿,还给李茗发了定位。
李茗看到就在这条街,不过她是七拐八拐在街的尽头才找到这花语咖啡馆,李茗进店就有一种很倾心的感觉,这里不是那种浓墨色调,而是淑雅的绿色花草,李茗本有花粉过敏症的人,但在这里也毫无反应,因这些都是香味清淡的碎花小草。
李茗找到了她的房东老先生,这老先生正在露台上打理花草,他抬头看见李茗:“呵,小李来啦!”
李茗微笑道:“洪老先生,你好,打扰你了!”
洪老先生摆摆手,“没有打扰,你们还住得舒服吧?”
“还行,我们都很喜欢的!”
“喜欢就好,你们年轻人啦,都爱丢三落四的,要不要我给你们换一下锁呀!”
李茗很惊喜的问道:“洪先生是要给我们换密码锁吗?”
“是想换密码锁,密码你们总不会忘记带的吧?”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李茗是满意的笑起来,她是经常忘记带钥匙的人,密码锁可就解决了她的烦忧了。
洪先生看李茗还不着急要走的样子,而是在打量她这咖啡厅,于是问道:“小李,你觉得我这设计布置怎么样!”
李茗脱口道:“很好呀!清新唯美,是我很喜欢的风格!”
“你没有觉得有违和感!”
“没有呀!这一进来就觉得绿意盈然,坐在这里,还可以看到这外面的一片绿被植物,有水有树,这人的情绪不是得到放松了吗?”李茗犀利的解释了自己的看法。
洪先生笑了,“是吗!我已是才装修好的,我问了好几个年轻人,有得说我这色调太淡了,有得也说很清新,就是没有人说美的。”
李茗很诧异,这明明很美,咋没人说美呢!于是很认真的说:“那是我太肤浅,还是她们过于严苛了自己!”
洪先生微笑了,“我认为你不是肤浅,是太率真,那些年轻人进来时,给你一样表情,但听说是我这个糟老头自己搞得,就有点不太认可了,要是承认我这很美,那就表现她们落后了,所以总要找点缺点来要我修正,这样才彰显她们的审美没落后给我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