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炎看到上场的是薛宁,心中一惊:“这薛宁已经五年没有露面了,这五年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今天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薛宁的出现一时间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
“薛宁回来了?”
“我还以为他五年前病死了!”
“这小子可是五年前功法大会的魁首!”
“恐怕,今年的大会要生变故了!”
“魁首又怎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今时不同往日,谁胜谁负还有待考虑!”
……
众人一片喧哗,刚刚还稍微有些紧张的气氛一下被调动起来,众人顿时活跃了许多。
“你怎么回来了?”潘炎神情有些紧张的向薛宁问道。
薛宁笑笑:“怎么,五年未见,难道你还向以前一样如此不欢迎我?”
(简介:五年前,无定场的魁首夺冠之争时,潘炎在最后夺冠的一局里只一招就惨败给薛宁,成为了潘家一个抹不去的耻辱!)
“这是哪里话,当然欢迎!正好我还没有一个值得我好好较量较量的对手!”
“炎兄还是这么目中无人,那请炎兄赐教!”薛宁依然拱手作揖。
潘炎觉得薛宁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深深讥讽他,刺痛他每一块肌肤,深深的撞击着他的心脏:“就烦你跟我一本正经的装腔作势!”潘炎心里暗暗气愤。
薛宁依旧面无波澜,很礼貌的看着潘炎。
“好,第二局现在开始”
这一局,潘炎不敢怠慢,每一根神经都高度绷紧,每一个眼神都高度集中。他手里握着双锏心里默念:“一定要把当年的耻辱扳回来!”
第二局就这样开始了,可更另潘炎感到气愤的是,薛宁竟然连兵器都不拿!只徒手和自己较量,真是更大的耻辱,让人忍无可忍!
“你怎么不拿兵器!”潘炎怒说。
“我来时匆忙,未曾备下,就算现在赶回去也为时已晚,所以请炎兄见谅!”薛宁为此事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你……”潘炎还想说什么,却一抬头看见了父亲使了个:“不要继续争论,先以大局为重的”眼色,潘炎才没继续说下去。
“那我可上了,如果将你打残废了,我可不管!”
潘炎挥动双锏,左手出锏
“唰!”被薛宁挡了回去,右手出锏“唰!”又被薛宁挡了回去。
左腿偷袭,薛宁看都没看,只一闪身,旋即以力打力,将潘炎的左腿踢了回去。
紧接着,潘炎的双锏变成了单锏,自己的兵器反倒变成了别薛宁手中的兵器。
薛宁:“左脚动作不到位”
“右脚出招太早”
“锏是好兵器,可惜你用错了章法!”
……
薛宁平时不善言辞,比赛的时候话到多了起来。
潘炎越打越气,显然已经杀红了眼,潘炎也不管那么多了,拿锏直指薛宁的心脏,薛宁连眼都没眨,气色没有丝毫变化。
“嗖!”
薛宁一个前空翻,速度极快,潘炎连薛宁的影子都没看见。被薛宁夺走的锏就已经冷冰冰的顶在了潘炎的后脑勺上。
“我去!这就完了?”
“这五年,薛宁的功法见长啊”
“不愧是当年魁首!气势半点儿不逊色于当年!”
“看来这潘炎今年夺魁无望了”
“此时的潘炎面如土色,没想到自己又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承让!”薛宁并未因为夸赞而体现出丝毫情绪变化。
潘炎咬了咬牙,把锏狠狠的插在了地上,什么都没说随即离开了。
潘家二儿子潘权不愿意了
(简介:潘家二子,潘权,年幼于薛宁,年长于薛凌!)
潘权:“我来和你比比!”潘权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服气!
照常理,年幼者和年长者之间的比赛本就是不公平的,少年要达到一定年龄后才可有和成年人比赛的资格。
“小少爷,您知道这不和规矩”主持会场的女人向潘权解释道
“规矩都是人定的,改一下不就得了!”